复仇反被抓,仇人折辱,虐乳虐花穴,被刀柄插到高潮(1 / 3)
惊魂未定的白焕拿着玉佩去找寺院佛门。
他找了许多地方,但每一处都起不了作用,许多僧人甚至连他的玉佩有何奇异之处都看不出来,只拉着他两眼放光,努力向他推销价格成千上万的香烛。
不过最终,还是让白焕找到一位世外高人。
那人看到白焕的玉佩,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细细打量后猛地抽了口冷气:“这、这是……”
白焕喜出望外:“大师,您认得?”
僧人面色凝重,轻轻地摇头:“孩子,这东西你从哪儿搞来?这可是是阴婚啊。”
白焕倏地愣了。
僧人道:“看这阴气的浓度,你用鲜血喂养的时间不短吧?”
玉佩表面突然有黑芒一闪而过,僧人猛地一哆嗦,烫手般地将玉佩扔回白焕怀里——白焕手忙脚乱地接住,却感到手心里烫得惊人,仿佛一团火。
却没有烧伤他。
“由阴转阳,逆天之行也。”
僧人连声叹气:“孩子,寻个阳气浓郁的地方,把它扔掉吧。他已经到了转化的边缘,只差那临门一脚,你若再使用它,它定会全然复苏,你也会命丧黄泉……”
白焕面色苍白,缓缓点头,沉默不语。
他倒不怕所谓的“命丧黄泉”,反正在从楼上跃下的那一天起,他的生命就只为复仇而留。
但是白焕害怕那鬼物对他所做的事情——如今他回想起公车上发生的一切,仍感到手脚酥麻,胸前泛痒,双腿忍不住微微夹紧。
太可怕了。
被一个鬼物,用肉刃捅穿子宫……
全身过电一般的刺激感,让人癫狂又由衷地恐惧,白焕隐隐意识到,鬼物全然复苏的话,等待他的或许不是命丧黄泉,而是某种更可怕,更糜乱的……
白焕猛地摇摇头。
他不怕死。
……但他害怕成为鬼物的禁脔,被日夜肏弄,哭叫着灌大肚子,除了喷水高潮什么都做不了。
他会疯的。
白焕微微垂眸,纤长的眼睫微颤,挡住茶色瞳孔中闪动的茫然无措。
他有些挣扎,贝齿轻轻地咬住下唇,心想到了最后一步了,只剩下一个李家而已,就算不借用鬼物的力量……
他应该,也可以,独自复仇了吧?
……
十日后,李宅。
富丽堂皇的别墅被火光照亮,枪声震耳,撕破夜空。
百密一疏,白焕没想到李家是假装中招,其实诱他入伏!
李家能在这个阴暗的圈子里立足这么久,家主也并非外面所传的愚笨荒诞,赵家,张家,接二连三地有家族遇难,李家暗中揣测,也猜到了几分。
少年在空阔的天台上奔跑,仓皇之下摔了一跤,膝盖磕在粗糙的石台边,登时渗出腥红的血。他精致的五官沾满灰尘,咬牙切齿地回过头,眸中满溢着绝望之色。
甬长的楼梯口处,正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追兵要来了。
他们手里有枪。
而且是比白焕手中手枪更好,威力更大的散弹枪。
被那玩意儿擦个边,白焕的身躯就会被撕成碎片。
“该死!”白焕死死咬住牙关。
天空月明星稀,隐隐有银河流淌,本是美丽的夜色,却被地面流淌的血污染上一丝斑驳。
白焕下意识摸上脖颈。
——空无一物。
少年这才意识到,玉佩已经被他扔掉了,扔在如僧人所说的阳气旺盛之处,他亲手抛弃了自己最大的倚仗,也为自己所筹谋的一切判了死刑。
功败垂成。
今夜,他必死无疑。
白焕跑不动了,窝在天台的角落里大口喘息。
他的左臂已经受了枪伤,肩膀已经不能动弹,白衬衣上晕开绚烂如牡丹的大红,一片一片呢。
“砰!”
天台的门猛地被人推开。
白焕咬着牙抬起右手,冲大门的方向射击几下,却尽数射偏。他手中的枪发出“咔咔”几声轻响,没子弹了。
对面的人也算到了这点。
一群身材高大的保镖冲上来,将白焕团团围住,卸了他手中的枪。旋即一个黑衣青年慢条斯理地走上来,望着白焕眯了眯眼:“哟,白家的小美人?”
白焕强忍着疼痛,冲他龇牙:“呸。”
保镖抓着他的手一个反扣,白焕的双手皆被锁在身后,青年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上半身。
容貌精致的少年被迫仰着头,凌乱碎发被汗水濡湿,柔柔地粘在鬓角,苍白的面颊和毫无血色的唇让他看上去十分脆弱,可一双茶色的漂亮桃花眼又狠狠瞪着,眸中透出凌厉的寒光。
这让他像一只弓起身子,想要伸出利爪的漂亮猫咪。
但他没可能划花敌人的脸了,因为这只猫咪已经被完全地控制了起来,那貌似凌厉的目光,也不过是让青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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