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浴室舔穴水流冲阴蒂操进子宫(蛋对镜操穴内射)(1 / 3)
白轩最近很乖。
让塞跳蛋就塞跳蛋,让喊老公就喊老公,让含着精液上学就含着精液上学,乖巧得活像是变了个人。每个晚上殷柯都将人搂在怀里狠狠地操弄,龟头冲开宫口的嫩肉,滚烫的浊液射得少年嘶声尖叫,完事了也不抽出去,就这样顶在嫩滑紧致的甬道里睡一整晚,早晨起来若是有兴致,还可以再干一轮。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近。
可殷柯却恍惚感觉,他与白轩的距离……越来越远。
这个感觉让他惶恐,让他忍不住在寂静的夜中更猛烈地操弄怀里的少年,将人按在身下死死不肯放手……可越是这样,他心中那点微妙的不好的预感就越发强烈。
似乎他可以将人一辈子锁在怀里。
却永远都无法……走进这个人心里。
“所以,殷大少爷,这就是你最近闷闷不乐的原因?”
挚友一副哭笑不得的口吻,殷柯只是懒懒地哼了一声,双手抱臂,阖眸不语。
他没说白轩的名字,也没说白轩的身体情况,只模糊地说自己最近看上了个人云云。
挚友听完,颇为感慨:“真不容易,能让殷少你放下脸面来问我找办法,看来你真是很喜欢那个人啊。”
喜欢……吗?
殷柯撇嘴:“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是操起来很舒服而已。”
“得了吧,”挚友轻飘飘道,“我还不了解你?嘴硬下去对自己可没好处,尤其你俩的关系都这样了,再不做出改变,小心嘴边的鸭子飞了哦。”
殷柯一拳砸在树上,眼神凌厉,树叶纷纷飘落:“他敢!”
挚友耸耸肩。
挚友给出的第一条建议是暂时分开,双方冷静一下。
殷柯嗤之以鼻:“下一个。”
挚友又建议殷柯温柔一点,不要总把人搞到狼狈不堪。
殷柯眉头紧锁:“我哪有?分明是他爽翻了好吗?”
挚友:“……你这个态度,我们可没法好好交流了。”
最终殷柯勉强接受了挚友给出的第三个建议,整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可是谁来做这个恶人、恶到哪种程度的问题又引得二人展开了激烈争吵。
挚友表示至少也得扒个裤子,不然哪来的危机感,殷柯却态度异常激烈:“谁他妈敢,老子废了他的手!”
挚友:“……”
挚友:“对不起呢亲,这里给不出更多的建议了呢亲,感觉还是直接掰了比较干脆利落呢嘻嘻。”
殷柯:“……”
一无所获地回到家中,殷柯只觉得天也暗沉,地也苦闷,他在家里闲坐了片刻,突然“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
殷柯拿出手机。
听着电话对面的声音,他的眉头一点点紧紧皱起。
……
殷柯赶到医院时,天色已经大暗。
急救室的红灯一闪一闪,每一下闪动都揪着人的心肝,而清隽的少年呆立在急救室门口,面色惨白,浑身早已被冷汗湿透。
殷柯掰过他的肩膀,将人拉进怀里,拍打着白轩的背脊:“没事,没事啊,会没事的……”
白轩茫然地窝在殷柯怀里,对方的胸膛火热又宽阔,滚烫的温度顺着掌心传来,一点点驱散了少年身上冰凉的寒意。沉默许久,白轩咬着唇,一点点溢出哭腔:“我爸爸他……”
“没事,”殷柯揽着白轩的后颈,“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最好的医师今夜就到,抢救用药一切按照最高标准——车祸这种东西,只要撑到进医院,就不会有大碍,你尽管放心。”
这话显然是骗人的,最基本的逻辑都崩盘,可白轩沉默着垂头,小心翼翼靠在他肩上,抽噎着轻轻“嗯”了一声。
殷柯心口一团暖流倏地炸裂了。
这是第一次,他将少年揽在怀里,却没起任何旖旎的心思。他抚摸着白轩光滑的后颈,拍打他因恐惧而颤抖的背脊,动作极致地温柔,没有任何调情的暗示,只是心疼,发自内心深处地怜爱。
或许……挚友说的对。
在急救灯一闪一闪的红光映照下,殷柯眼帘微垂。
他应该是真的……喜欢上白轩了。
……
抢救进行得并不顺利,白轩父亲的命几乎已经被死神勾走,又被及时赶到的医师硬生生拽了回来。后续的护养也是惊险万分,整整一个周,白轩几乎没迈出ICU的大门。
殷柯陪着他。
带饭、守床、询问病情进展……一切都被殷家少爷尽数揽下,他分明有着大量可以指派的人手,却依旧亲力亲为,在医院跑上跑下,晚上则陪在白轩身边紧紧握着少年的手,白轩睡不着,他就陪着白轩一直坐到天亮。
直到白轩父亲的病情终于稳定。
只是人救回来,后续还有无数的问题接踵而至。那一天白轩站在病房外,无助地透过玻璃看着房内的父亲:“……医生说他的左手废掉了,只能截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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