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吊砝码/乳头夹筐接球/踹逼/乳头注射药物(蛋:阴蒂注射)(1 / 2)
日光照进昏暗的仓库里,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个摇晃的影子。
思宁现在双手被高高吊起,脚无法完全触碰到地面,只能半踮着脚,时间一久,浑身上下酸痛难忍,血液流动都伴随着刺麻的感觉。两个肥硕的奶子从根部被麻绳紧紧绑起,也吊在高空,相当于用奶子和手的力量支撑着她身体大半的体重,由于被捆绑,思宁的两个大奶鼓成了两个水球一样的奶球,上面一根根青筋分明的浮现,像是拿针一扎就要爆开,原本傲人的奶子现在更是大的可怕。可这一切还不是最难熬的。最要命的是凸出的奶头上夹着带尖嘴锯齿的铁夹,铁夹上面绑着几个黑色的砝码。紫红色的奶头被重量扯得长长一条,像是马奶葡萄一样的形状。因为惦着脚尖,思宁根本没有办法站稳,身体只能够摇摇摆摆,一晃一晃的,奶头上吊着的砝码也随着她的身体不停晃动,拉扯着奶头,给乳头带来了没有停歇的折磨。
站着站着,思宁觉得自己实在快坚持不住了,听着旁边好像没人,偷偷把背部驼起,想要换个姿势偷个懒的时候,“啪”的一声,一道黑影毫不留情的飞速闪过,在她饱受煎熬的奶子上留下了一道红痕。思宁白皙的肥奶子上布满了这样密密麻麻的红痕,一看就没少因为偷懒而经历鞭子的招待,思宁惨叫一声,赶忙又高高挺起了胸部。每当她动作不标准的时候,鞭子总是不留情面的招呼过来,就好像有双眼睛长在了她身上一样。纹身男拿着鞭子走了过来,恶声恶气的说道:“还有二十分钟。”
说是二十分钟,但是思宁却感觉时间漫长的仿佛一个世纪,当看到纹身男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仿佛和看到了救世主一样激动。纹身男过来将思宁放了下来,并且解下了奶头上的铁夹,血液涌向刚刚被紧紧夹住的乳头,神经末梢丰富的乳头恢复了血液流通,一瞬间又痛又麻,像是有电流在里面乱窜,思宁顾不得形象,嘴里不停的啊啊叫着,一边伸手抓住自己的奶子用力按摩揉捏,奶白的乳肉从之间溢出,又迅速发红,样子看起来比站街的妓女还要下贱,谁能想得到她还是刚刚破处没多久的少女。
连黄毛都忍不住感叹道:“真他妈的骚!”
思宁瘫坐在地上,享受着难得的放松,可惜还没有休息多久,思宁就又进入了下一轮的折磨。
“母猪,接好了!”纹身男用力地抛出一个网球,而黄毛则在旁边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他们玩抛球游戏,思宁此时上半身被绑成了龟甲缚,双手被紧紧绑在背后,身体被勒出一个一个的格子。而粗糙的麻绳也紧紧的勒着她的下体,以往被高档纯棉或是真丝内裤保护着的娇嫩的阴唇和阴蒂,现在却被粗糙低劣的麻绳纤维不停摩擦着,敏感的穴口在跑动的过程中不停的被粗糙的麻绳扎得又痒又疼,肿胀的发红。
她的双手都被绑住了那还怎么接球?原来这所谓的抛球游戏,并不是用手来接球,而是用奶头上悬挂的筐子来接球。随着纹身男发球的动作,思宁气喘吁吁的像抛物线的方向快去的飞奔而去,身子还使劲往前挺着。刚刚好不容易才取下的,带着尖锐鳄齿的铁夹再次死死咬住了思宁艳红的奶头,夹子上用绳子绑着一个塑料垃圾篓,垃圾篓里面已经有了两个网球,正随着她跑步的动作而甩来甩去,重力将原本不大的奶头扯到了极限,比原来硬生生长了不少,疼痛使思宁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啪”
“啊!好痛......”
球落进垃圾篓,发出一声闷响,落下的冲击力使得已是极限的乳头又被猛的拉长半厘米以后再缩回。其实纹身男已经故意丢的很偏,但是剧烈的求生欲和这两天的折磨使思宁居然接住了这个意料之外的球,纹身男不高兴的摇摇头,甩了甩胳膊,大块的肌肉高高凸起,他像扔棒球一样用力将手中的球高高抛出。
网球随着他的动作,飞向了难以企及的高度。
看到网球飞行的弧度,思宁知道这个球肯定是接不到了,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绝望。
“母猪,过来跪好吧。”
每次接球失败都有残酷的惩罚,为了增加游戏的刺激性,这些严苛的惩罚由小弟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出来,然后写成一个个纸条放进纸箱里,再随机凭着抽取出来,从“扎奶头”“强制高潮”到“滴蜡”五花八门,简直花样百出,黄毛还吐槽他们如果不在道上混,凭着有这么多创意,都可以去日本当色情片导演,想必也能混出一番事业。
“不要电击不要电击。”
看纹身男的手伸进了纸箱,思宁内心暗暗祷告着,希望能抽到一个相对温和一点的惩罚,让她今天能够稍微好过一些。但看到纹身男展开纸条以后嘴角露出阴测测的笑,思宁感到大事不妙,一阵慌乱袭了上来。
“踹逼十下,把腿张到最开!”男人凶狠的说道,低沉的声音听得思宁心里发颤,背上迅速流了一身冷汗。
思宁踉踉跄跄的走过去,手把腿掰开,露出湿漉漉的阴部,本来还是少女的嫩穴经过这两天的调教已经变得逐渐成熟,肉唇和阴蒂都肿胀着暴露在外,泛着水光的小穴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淫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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