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回 怕他身子吃不消(1 / 3)
祁妘被两个男人折腾了一天,实在累得不行,早早就歇下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大清早,由素馨伺候她梳洗时知道了高斐被梁濯打入大牢的消息,也是惊讶万分。
梁濯若真是气自己和高斐偷情,昨日发现时就应该拿他们问罪,而不是和高斐一起弄她那么长时间之后,再把高斐抓起来治罪。
而且高斐乃高榕之子,高榕又一直是他最得力的支持者,看在高榕的份上,梁濯也不应该明面上和他过不去。
祁妘不太明白梁濯的意图,但仿佛又有那么一点明白,抓高斐不见得真是要如何他,说不定是想让她如何。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高斐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说不准梁濯还是会让他吃点苦头,毕竟梁濯对她的占有欲极强,自己和高斐上了床,梁濯心里多少会记恨他。
想到高斐一心为她,却要受那些罪,祁妘心里也过不去,打算当面去和梁濯对峙,刚准备出门,才知道梁濯还将她禁了足,不得离开绛云殿,只能让人去传话,请梁濯过来。
梁濯知道祁妘是为高斐求情,故意不想那么快去见她,加上昨天在她身上发泄了足够的性欲,暂时也没那方面的需求,于是一直忙自己的事,直到黄昏,才慢悠悠地到了绛云阁。
梁濯目光一扫,素馨和画鸳领会,看向祁妘,见祁妘点头,福了福身,退出内室。
梁濯皱眉道:“你的丫头,我竟一个也使唤不动。”
祁妘足足等了他一天,也来了脾气,不客气道:“我的人,自然只听我的话,倒是王上,治罪也要有罪名才是,不知高司寇犯了哪门律法,王上将他擒拿?”
梁濯恼火她和高斐私通,还能这样理直气壮,语气也很冷淡:“自然是通奸罪。”
祁妘还是面不改色道:“既然如此,王上何不把妾也打入大牢。”
见她一心只想着高斐,梁濯更是恼怒非常:“你以为孤不敢吗?不要以为高斐是高榕的儿子,孤就不敢拿他怎么样,孤就是杀了他,高榕也照样为我卖力,你信不信?”
“王上对我这个王后不满意,废了我便是,何必牵连到别人身上,高司寇能力不比高统领差,只要加以培养,将来必是国之栋梁,对梁国的贡献,甚至可能远超他的父亲,王上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因小失大。”
“因小失大?在王后看来,自己的女人和别人通奸只是小事?”
“王上受不了我和别的男人通奸,睡别的女人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我受不受得住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通奸?!我睡别的男人是通奸,你睡别的女人就不是了,凭什么因为你是男人就可以随意睡别的女人,我是女人,就只能睡你,睡不得别人了?!”这些话说出来时,祁妘几乎已是歇斯底里,和高斐偷情这事确实是她理亏,但梁濯何止只跟一个女人睡过,她心里的苦楚,他何曾体谅过。
梁濯没有想到,原来祁妘对他其他那些女人这么介意,呐呐道:“那些女人只是为了巩固地位。”
祁妘打断他:“真的只是如此吗?王上扪心自问,真的就没有对她们动过一点点心,没有对她们发自内心喜欢过?就没有一个女人,你睡过一遍,不想睡第二遍的?”
梁濯一时无言,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所以睡别的女人合情合理,而祁妘身为女人,就应该安分守己,却没有想到,祁妘从来不是这样想。
忍不住去想为什么他们的想法如此不同?为什么他又觉得男人就可以一妻多妾,女人则要从一而终?在这之前,他似乎没有思考过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仿佛一切是天经地义。但什么又是天经地义?
梁濯不由也感到了一丝困惑,怒火慢慢熄灭,语气也软下来:“我也不知是否对她们动过心,但我对你是真的,从第一眼看见你,就想娶你为妻,照顾你一生,得知你答应求亲,我不知有多高兴,后来被父王夺去,我更是痛不欲生,为了将你夺回来,我确实用了些不耻手段,你心里怨着我,我也没有任何话说,我一直想独占你,嫉妒每一个走进你心里的男人,却没想到你也会如此,是我做得不妥,听到你把这番话说出来,我真的很高兴,原来我也走进了你的心里。”
梁濯这番话确实是出自真心,方才听到祁妘对他的质问,他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愤怒,而是高兴祁妘心里也有他。
若不是祁妘的这些话,他一直以为祁妘只是被迫留在他身边,怕高斐将祁妘从他身边抢走,所以才会对高斐有这样大的敌意,但如果祁妘心中也有他,高斐又算得了什么。
他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隐秘,看着高斐在他面前玩弄祁妘,他心里其实说不出的刺激。
“我明儿就将他放出来,以后他来给你解闷,也都随你,只要你高兴就好,但有一点,他不能越过我去。”俨然已经把自己代入正房的角色,而高斐只是供祁妘取乐的小妾。
祁妘被他这话说的也没了脾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梁濯心底欢喜,一把将祁妘按在怀里,抱进了床帏,体会了一把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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