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命途多舛在梁琨眼皮子底下被梁濯偷奸(1 / 2)
祁妘被素馨扶着走出梁琨寝宫时,走路的姿势明显有些虚浮。一众侍卫看在眼里,心也是痒痒的很,王上自从得了这个美人,几乎是日夜浇灌,都以为是被王上肏得不轻,哪晓得岂止是梁琨,梁濯也将她奸淫了数次。
祁妘前头虽然还是被梁琨得逞,但梁琨毕竟有重伤在身,难免力不从心,为了不让美人看轻,忍着伤痛射了她一回,事后便觉一阵头晕眼花,差点昏厥过去。
祁妘伏在床边服侍他擦身,小穴便落到了梁濯手里,祁妘也不是没有挣扎,可哪里推得动,梁濯一只手就把她整个抱在了怀里,另一只手伸到祁妘两腿间挑拨她,祁妘身子也不争气,被他抠扪了几下,花户间的水止也止不住的流出来。
梁琨刚喝了药睡下,没等祁妘喘口气,梁濯立刻就顶着阳具插了进来。
祁妘早被他弄得身酥骨软,哪有反抗的余地,穴中嫩肉更是绞紧咬他的肉棒,吮着他的龟头,恨不得他立刻射出精来。
“真是个吸精的淫娃!”梁濯暗骂一声,早先喂了她满肚子的精,转个身立马饥渴的缠着他父王不放,他父王如今这不中用的身子哪里满足得了她,可一想到老头子在她身上的所作所为,又发了狠地掐着她的腰,用粗大的阴茎在她软嫩的阴穴内激烈地抽插。
祁妘几乎是被他钉在鸡巴上,一直维持着屁股高翘的淫荡姿势,被他直上直下地狠捣,不过片刻,不止两条腿麻得不像话,就连嘴儿都合不拢,口津淫靡地直往下流。
梁濯把她滴落在嘴角的津水舔走,又迫着她答话:“说,哪根鸡巴肏得你更爽?”
“父王是不是不中用了,骚穴儿咬着我不肯松,是不是父王满足不了你,你便咬得我起兴,好叫我狠狠满足你!”
“不是……”
“不是甚么?你骚穴没咬我鸡巴,还是我没满足你?”
“莫非你是觉着老头子鸡巴比我更好使,只想被他干,忘了我大鸡巴的滋味了?”
祁妘此刻被他顶得又凶又急,又哪里答得出话来,只能拼命摇头,可她一摇头,梁濯就更是握着她的臀疯狂捣弄,他年轻力壮,自然远非重伤在身的梁琨可比,祁妘被他肏个百十来回,直接就濒临崩溃。
那纤腰狂扭,花心直颤,湿滑温热的花径更是狠狠咬住那不速之客又吸又吮,爽得男人连连低吼,差点交待给她。
为了不让老头子比下去,硬是抱着祁妘换了一个姿势,让祁妘胯坐在他身上,复将大鸡巴重新入进来,但见祁妘粉身儿战战栗栗,好似承受不住,那穴儿却贪吃得很,自龟头至棒根,一路吮着,狠狠紧咬,直到吞尽那粗长物事,又重新整根含住,吮个不休。
梁濯被她吸得难以自持,朝上猛顶狂捣,激烈动作间祁妘两团奶子都抖甩起来,看得梁濯眼热。一手将她环住,一手揉着那美乳儿,还频频用肉棒碾过娇嫩花壁,引得软肉又争先恐后含着他不放。
祁妘觉得快被他弄死了,不断颤着声音求饶。
梁濯听见她的求饶声,更是刺激非常,又是一顿狠插猛顶,将身前那个流水的小洞插得噗叽乱叫,祁妘承受不住那如潮般涌来的阵阵酥麻,连连抽搐,同时穴内阴精也汹汹涌出,将大肉棒浇了个透,霎时之间,梁濯腰眼一麻,精关不固,热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进了祁妘身体里,直灌花心之中。
梁濯泄完,祁妘已是神志昏蒙,梁濯爱个不住,又堵住她香甜的小嘴儿大舌滑进檀口中缠住丁香吸吮不休,直吻得祁妘气儿都快没了才把她放过。
见祁妘清醒过来,又把她狠狠插了两次有余,射了闹肚子的精,才将将餍足,恩准祁妘回寝宫,这才有了先前那一幕。
祁妘由素馨搀着好不容易回到寝宫,立刻叫了热水让素馨服侍她沐浴。
素馨为她宽衣一眼就看到胸乳上遍布触目惊心的青紫掐痕与指印,下体更是狼藉一片,腿根还有白嫩的小屁股上都是男人撞击留下的红痕,两瓣花唇更是肿得不像话,穴口合也合不拢,张得开开的,汨汨流出男人浓稠的白精,见此情形,祁妘也是羞愧不已。
除了素馨,她被梁濯奸污的事,其他人等一概不知,起初原本连素馨也被蒙在鼓里,但她年长祁妘几岁,心思最是细腻,又是由她每日服侍祁妘沐浴,加上祁妘身子娇嫩,很容易留下痕迹,尤其和男人云雨的痕迹,最是明显不过。
梁琨重伤那两天祁妘从他寝宫回来身上没什么痕迹,可第三天回来却是一副情事过后被人蹂躏得不轻的模样,走路的姿态也明显不自然,素馨就感觉不太对劲,原本以为是梁王好色起来不要命,可这情形一连发生数日,又闻梁王病情没有起色,就起了疑心,留心之下发现祁妘每次去侍疾,梁濯也在场,便推测公主是遭了他的玷污,顿时为没有保护好公主深深的懊恼。
祁妘感觉那两天素馨情绪明显不对,猜到是被她看了出来,便把她被梁濯奸污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同时也叫她保密。
之所以瞒着其他人,一是怕走漏风声叫梁琨听到,二是她自己也没搞清现在和梁濯究竟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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