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小朋友真会投胎(h完)(2 / 2)
混乱的利恩海鲁西家长大,班斯眼里根本没有伦理一说,但他知道六六是在意的,这里的每个人都应该是在意的。
他就是卑鄙,所以会在无数种方式中选择最令人不齿的一种来报复。
绅士之道他是半点也学不会。
钟鸣危和班斯打得不可开交,房间门被方巍踹得砰砰作响,在这样的环境下,哪怕是意识被欲望支配的姜流脑海深处也隐约觉得这样有一丝不妥,她努力睁着眼想去看身下的人是谁,眼里却被欢愉的水汽盖满,雾蒙蒙一片。
身下少年的窄腰在这时用力往上一顶,顶开花心,几乎要破开宫口顶进去,疼痛伴随着灭顶的愉悦铺天盖地而来,姜流用力咬在少年裸露的左肩,尝到了淡淡的血腥气。
囊袋撞击屁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女人的娇吟与男人沙哑的喘息声相和,在某个时刻一同达到顶峰又一同落下帷幕。
“六六,别咬那么紧,哥哥受不了。”
可能是“六六”,也可能是“哥哥”,总之姜流被刺激到了,一下子更加用力地绞紧媚肉,无力思考什么,下一秒,杵在身体里的那根肉棒猝不及防被她吸得缴了械,终于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射进花心,姜流似乎累极,伏倒在姜初胸口不愿动弹,丰满的双乳狠狠压在姜初胸膛,陷进去一团。
姜初手指下意识地勾了勾,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还被绑着。
因为被绑着,连把肉棒退出都做不到,依然泡在湿软温热的甬道里。
没人再去拦着钟鸣危,他来到床边,带着凶狠的力度揽上姜流的腰把她带走。
坐桩似坐在粗大肉棒上的姜流被钟鸣危粗暴地拔起来,反应不及的小穴狠狠收缩了一下,却堵不住满肚子的淫水和精液,属于三个人的体液同时流了出来,顺着钟鸣危移动的轨迹留下一地旖旎。
“嗯……六六……你是谁?”
包裹性器的紧致甬道突然离开,姜初有些不适,发泄过后的肉棒大小依旧很客观,上面黏着的水液泛着光,和着姜流还在流水的花穴,无不在昭示着这事一场多么荒诞的性事。
钟鸣危循声望去,下一秒却惊讶了。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个被绑在床上被小羊羔上的男人跟小羊羔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电光火石间,钟鸣危想起了小羊羔口中那个“很重要的人”。
所以,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学神姜初,而两个人如此相像的面容,不难让人猜到他们是什么关系,饶是钟鸣危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多荒诞的一件事。
一个衣衫不整被摆成大字绑在床上,一个光溜溜还被下了药,发生关系是必然的事。
兄妹乱伦,那两个人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他们又是什么人?
“你的目的达到了。”姜初惨然,他不仅没能在六六意识不清被人侵犯的时候保护她,还和侵犯她的人先后射在了她体内,而那个人,极有可能是他们的亲哥哥。
班斯翡翠绿的眼里闪过阴冷的幽光。
小羊羔的衣服完全不能穿了,钟鸣危便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长度几乎及膝,只露了一截白白的小腿在外面。
他看了一眼怀里的小羊羔,顺手扯了床单把姜初那碍眼的性器给盖住了。
钟鸣危能带走小羊羔,但他犹豫着要不要带走姜初。
“钟鸣危。”班斯在这时平淡地扯了扯嘴角,道:“替我向你哥问好。”
“你到底是谁?”
“Ban。”
等钟鸣危抱着姜流走出6069时,原本在门外怒骂不止的方巍已经昏睡在了地上,旁边是一只针筒。
辛辛苦苦看守了这么久还没来得及多尝几口的小羊羔被方巍一带出来就成了别人的盘中餐,钟鸣危很难不去踹他几脚。可怜的被人暗算的方巍只能哼唧几声,差点被钟鸣危踹断了腰。
“喂?”
“江絮,是我。”
“钟鸣危?”江絮交叠的长腿换了个方向,毫不在意背后四双虎视眈眈八卦的眼睛。
“十分钟后来矮墙接我。”
钟鸣危还不知道他匆匆忙忙从俱乐部离开翻墙出校的事已经在几个熟人中传开了,一上车就给唯一一个知道姜流真实性别的江絮打了电话。
“听到了,矮墙。”周半知狡诈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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