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叔叔(1 / 2)
月夜无星,夏蝉聒噪。
屋内四角堆放的冰化得极快,袅袅白烟带来丝丝凉意,依旧难解这酷暑燥热。
玉兰站立一旁打扇,瞥见林妙仪颊边颈后浸出汗珠,手上频率加快,躬身劝道:“夫人,您先歇下吧,今日二爷回来,这接风宴一时半会儿可难得结束。”
林妙仪以拳抵额正闭目假寐,闻言摆摆手:“不妨事,我再等等,你若是乏了便去外间歇着。”
“奴婢陪着夫人。”
待玉兰又剪了两次烛花,外面才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林妙仪撑着腰扶着桌起身的当儿,玉兰已将来人引进屋里。
“嫂嫂,好久不见。”
林妙仪抬头,正撞上赵奕鸣含笑的眼,晚风涌进,吹散浓浓酒香,他慌张错开目光,不知忆起什么脸颊渐渐漫上绯红,似乎是醉了。
赵奕鸣喉结滚动,盯着林妙仪已经显怀的肚腹的视线过分灼热。
林妙仪并不看他,同四喜一起自他手中接过喝得烂醉的赵望舒,忍不住抱怨:“怎的让老爷喝这么多。”也不知是在怨谁。
四喜自幼便跟在赵望舒身边,年纪不大却算得上是赵府的老人。夫人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向来温温柔柔对下宽容,这话自然不是在怪他失职,但另一位主子不做声,他就得主动打圆场:“二爷久未归家,老爷高兴便多饮了两杯,夫人您仔细身子,还是奴婢来吧。”
四喜伺候完主子躺下便带着一应下人告了退,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林妙仪坐在床边,看赵望舒一身酒气,满脸通红,或是因为太热,额头汗水滚滚,虽心里依旧置气,到底还是不愿见他难受,自怀里掏了手帕便俯身替他擦拭。
去而复返的赵奕鸣见了这一幕没来由的心口泛酸:“嫂嫂对哥哥真是细致。”
身后突然响起的话惊了他一跳,林妙仪未料到赵奕鸣还没走,再开口已带了不耐:“小叔叔怎么还在这儿?”
“小叔叔”一词像是某种奇特的暗号,林妙仪甫一说出口便懊恼地咬唇,脸上才消退的红色又浓郁几分,赵奕鸣闻言亦是一愣,薄唇抿着目光像要吃人。
“笃笃笃!”清脆的敲门声化解了焦灼局面,“奴婢来送醒酒汤。”玉兰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赵奕鸣深深望了林妙仪一眼,未叫玉兰进来,自己转身走了。
“…你…退下吧,我来照顾大哥……”
“……嫂嫂有孕,哥哥醉酒…恐不慎伤了嫂嫂……你将耳房重新收拾收拾……自去同后院睡……”
远远听着赵奕鸣一通安排,心跳不安地砰砰狂跳。
“嫂嫂,再揉手帕就坏了。”突然凑近的炙热鼻息携戏谑调侃落在脸侧,“唔!”林妙仪被吓得乱了分寸,身体后仰失了重心眼见着就要跌落床去。
“哐当!”赵奕鸣未曾想到他反应这般大,当即敛了笑,将瓷碗一丢,把人搂进怀里换自己做人肉垫子。
“嫂嫂,你没事罢!”赵奕鸣握住他肩头轻晃,话里满是紧张担忧。
林妙仪被身前怀抱烫得发颤,稳了稳神忙要起身:“没…我没事,你…怎么……放开我!”没奈何被抱得越来越紧。
“我不放!”赵奕鸣呼吸粗重起来,俯首在怀中人颈侧轻嗅:“还是那味道,嫂嫂,我好想你。”大掌也不老实,自肩头滑向腰间,没两下就揉得人软了骨头。
明明丈夫就躺在不远处,自己却被搂在别的男人怀里吃豆腐,这男人还是自己的小叔子。败德的禁忌感刺激着林妙仪的神经,他依旧挣扎着:“二爷!你干什么!放开我!不要…唔……”却不敌赵奕鸣连连啄吻,很快便被堵着唇舌吻到脱力。
久违的吻的滋味。
林妙仪的舌头本推拒着那霸道的外来客,谁料一来一去间竟从拒绝变作逢迎,两条舌头勾挑裹缠,贴得难舍难分,吻得滋滋作响,兜不住的涎液自嘴角溢出,被赵奕鸣一一舔去。
见林妙仪失神,轻轻啃咬他殷红唇瓣,不死心地追问:“到底想我不想?好嫂嫂。”抚在他腰间的手如鱼入海,灵活钻进裙内,隔着薄透亵裤抓握那小巧肉柱,直揉得人嗯啊喘息。
“不…不可以……”林妙仪尚嘴硬,贪欲的下身却乖巧地打开,任那手掌胡作非为。
赵奕鸣一手护着他圆润孕肚,一手往他腿心探去,指尖触到湿滑暖意,隔着布料揉搓那本不该存在的肉嘟嘟的阴唇,咬着他耳垂戳穿他的口是心非:“嫂嫂好不诚实,小逼都湿透了,还说不想我?”言罢食指并中指抵住顶端蒂珠,震颤着挤按,饥渴的女穴煽张,将布料都吞进些许。
“啊!不要……二爷……啊!”
林妙仪压着嗓子失声尖叫,孕期本就敏感,再加上禁欲多时,他没一会儿就被赵奕鸣指奸到喷水高潮。
赵奕鸣没料到他如此不经事,低头见他浓密睫毛沾了泪水抖抖颤颤,忆起大哥古板做派,他孕中定吃了不少苦,心中对他便更是怜惜疼爱。
不再要一个肯定答案,赵奕鸣吻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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