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事后(彩蛋:睡奸暗搓搓偷吃的师兄)(1 / 2)
翌日清晨。
生物钟迫使怀雪松在极度困倦的情况下依旧早早醒来。昨夜睡得并不安稳,即使昏过去了栾清也未曾放过他。前头的穴里夹着浓白的精液塞着根鸡巴,后头的穴栾清用手指沾着前头溢出的淫水当作润滑塞了一指进去,时不时挤压一下藏在肠穴的小点,企图榨干怀雪松的所有精液淫水。
倒也确实让栾清得逞了。最后怀雪松皱着剑眉,几滴难消欢愉的泪从紧闭的眼里挤出,麦色的肌肤也染上一层晶亮的汗液和漂亮的薄红,他两臂攀着栾清的肩,常年持剑的手死死抓着栾清的皮肉,不情不愿地哼叫两声,在睡梦中老老实实地泄了尿。
怀雪松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顺便忘记昨晚那些荒唐淫乱的场景。身体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好在干爽,应该是栾清给他清理过,经脉灵力业已恢复通畅。怀雪松在锦被里呆坐了会,终于缓过神,好歹得把衣服穿上。昨日用过的茶具还放在原处,衣物倒是叠得整齐,上头压着卷轴。
门外早就候着的婢女听里头的细微的动静,估摸着是楼主放心尖儿上那位贵人醒了,出声问道:“仙人,需要婢子服侍您吗?”
“……不用了。”
草草收拾一番后,怀雪松抓着卷轴拎着剑,逃似的出了无念楼的地界。
外头候着他的灵鸟见他终于出来了,满心欢喜地飞到怀雪松肩上,叽叽喳喳说些什么。若在平时,怀雪松还有心情逗弄一二,但是现下事态紧急,怀雪松只想快些回到七曜宗去,好好问问师兄这柳宗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假的最好不过,自己被骗便罢,这件事他迟早要从栾清身上讨回来。若是真的……若是真的,那便去他妈的天道、去他妈的飞升!怀雪松抿着唇,脚程又加快些许,无念楼与七曜宗相去甚远,而他还有许多事要做。
七曜城为水城,依傍七曜峰而生,分有外城、水城、内城及七曜峰四部分,外城与水城之间,水城与内城之间均建有城墙,其中居民大多生活在内城。而七曜峰又分有七峰,如天上北斗排列故得此名。七曜宗弟子日常活动范围均在各个山峰,山腰设有毒障迷阵,更遑论开宗祖师留下的护山大阵,若真有他人进犯,倒也没这么容易上来。怀雪松心底盘算着,顺手把在他肩头叫个不停的灵鸟丢进他辟开的灵力空间内,以此遮蔽天道耳目,绕了小路回宗去。目前师兄还未出关,怀雪松找来芙蓉,让她看着师兄,只要出关便来通知他。自己则去了玉衡峰。
还未飞升前,七曜宗大小内务皆由玉衡长老管辖,若想要了解七曜宗内变动,去找玉衡长老再合适不过。只是……眼前这副模样如何也不像有人在此生活,在怀雪松印象里,玉衡峰的长老室内总是堆满各种卷轴,几乎到了无从下脚的地步。现在的长老室实在有些整洁干净得过了头,到了令怀雪松心里发毛的地步。回想这段时间种种,七曜宗似乎不复从前,只是怀雪松整日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接触的人除了周景行还是周景行,这才如此迟钝。
“师弟在想什么呢?”周景行着一身雪青衣裳,负手而立。
“师兄?芙蓉说……罢了。”怀雪松对于周景行的神出鬼没习惯了,没有过多纠结在此,转了话头,问更重要的事:“师兄可是堕妖了?”
周景行却答非所问,迈着四方步朝怀雪松走来,“师弟已去过无念楼。”并非问句。可惜怀雪松没有品出其中深意,他点点回道:“天道给我发布了最后一个任务,但是具体情报需要我去无念楼拿。”又从怀里拿出那卷卷轴。
“那你便去了。”周景行低头盯着怀雪松脚下那块地砖,语句里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他顿了顿,又回到之前那个问题:“无念楼的情报向来准确无误……”
瞬息之间,怀雪松被周景行擒着脖颈,结结实实地压制在玉案上。“堕妖之人最大的特征是什么?”周景行脸凑得极近,整个人几乎是贴在怀雪松身上。嗓音温柔,彷佛如往日考校他功课时。
怀雪松企图从周景行如铁爪般的手下挣脱出来,很显然是无用功。身体又出现在无念楼时类似的情况,虽然佩剑就在手边,但无论如何怀雪松都做不到对将他悉心照看到大的师兄挥剑相向。怀雪松咬着牙心底狠狠咒骂栾清,眼睛却直直盯着周景行被妖气侵染的双眸,说:“眼睛。师兄,静心。”
或许是怀雪松的话起了作用,带着浑浊之意的黄绿渐渐从周景行眸中褪去,返还了怀雪松熟悉的深棕。周景行如梦初醒般怔怔松开手,狼狈地转过身不愿再看怀雪松,他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鼻骨:“我闭关一段时间,师弟想要知道什么可以去问芙蓉,她都知道。”便不见了踪影。
既已明了卷轴里的“柳宗主”,天道所指的“蛇妖”便是师兄,那么这东西留着便是害师兄。怀雪松左手执一柄蒲扇撩火,右手把卷轴缓缓塞进火中。
怀雪松望着跳跃的火焰思忖往后。事到如今,还不知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堕妖可谓大逆不道。而天道那里,这个“任务”他不完成,天道也会发布给其他被贬的仙人来做,他不在乎飞升,不想回去当那个上仙,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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