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走绳 破处 怀孕)(1 / 2)
等到陆沉从一片白光中清醒过来,下身已经全湿透了,黏腻的透明液体糊满花唇,顺着和枝干相接的地方滴落,断掉的枝干就像女人发髻插簪一样斜穿过去,被他因疼痛而紧紧夹住,刺穿的花蕊在两半浅色的唇中冒出黄豆大小的头,红艳糜烂,又烫又痛,微风吹过都能让他颤抖不已。
不一会儿,被刺穿的地方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欲望,好想有人用力揉搓那里,狠狠地进入他,贯穿他,把他填满。
“唔——”陆沉开始扭动,下体在凹凸不平的树枝上摩擦。
但是还是不够,这点微小的快感只是杯水车薪,他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
忽然,他闻到了一股清凉的香味,减轻了他身体里的燥热,他抬头一看,就在他这根枝干前方,是整棵大树的中心,树心是一个巨大的花朵,黑色的花瓣像床一样铺开,几根红色的花丝顶着黄色的花药,明明没有风也四处摇曳,中间是儿臂粗的花蕊,花柱呈深绿色,虬曲盘结,柱头上水光一片。
但是要去到那儿,还有不短的距离。少年的眼尾都憋红了,身体也变成了粉色,他急切地想把卡住的手拿出来,只好紧咬着唇,放松身体往下坐,蕊豆猛的被压迫,连带着贯穿的枝干,他就像濒死的天鹅般扬起头,大口大口呼吸,花穴又是一阵紧缩,越发空虚了。
坐直以后,手便可以在缝隙里挪动,等他艰难地拿出双手,被卡住的手腕已经破皮流血,肿得不成样子。
“好想要——”
他知道,只有那个花柱才能满足他,但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不可能站着走过去。唯一的方法就是用手撑着,爬过去。
陆沉感觉自己被分裂成了两半,一个不知廉耻地渴望被贯穿,一个冷眼相看,鄙夷这样充满欲望的自己。
他咽了咽口水,双手撑在树干上。树干不是平滑笔直的,而是每隔一段距离有一根侧枝,最粗的和树心的花蕊不相上下,最细的不过几根发丝,枝上还有针状的叶子,油光锃亮,看起来像铁做的一样。
他慢慢撑起下身,把屁股往前挪,坐下去的瞬间他又高潮了,那根细枝死死压住他的蕊豆,带来尖锐的疼痛和无上的快感。
短短几米的路程,他高潮了无数次,前面的玉茎之前落下的时候被割伤,现在还软趴趴的,但还是淅淅沥沥地吐出许多清液,让他有种失禁的错觉。
较细的枝干能折断的都被他折断了,只剩下几个粗壮的侧枝,和折断后留下的残桩。
他缓慢地挪动,脸烧得通红,按着的枝干上有一片滑腻的青苔,他一下子没撑住重重落在断桩上。
“啊——”
断桩不算太长,刚好通过穴道抵住那层膜。
“好痛……呜呜呜,好舒服……”少年的眼泪簌簌落下,微张的唇角流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唔……啊……”
他忍不住在上面扭动,寻找自己的敏感点,粗糙的外皮刮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断桩的不断冒出透明的液体,被小穴吸收地干干净净。
身处欲望之中的少年没有发现,之前伤痕累累的身体已经结痂,有些甚至已经愈合,露出浅粉色的嫩肉。
等到少年再一次高潮时,被割伤的玉茎颤颤巍巍抬起头,流出一些清液。
他休息了两分钟,看着前面硕大的侧枝,和不远处妖异的花朵,又抬起酸软的下身,往前挪去。
双手已经颤抖地几乎撑不住身体,已经只有一根最大的侧枝,这个侧枝很短,只有之前那个残桩那么长,却几乎和树心的花蕊一样粗。
我吃不下,会死的。
少年有些退却,但含过东西的花穴收缩地越来越厉害,里面好痒,好想有东西捅进去,插满这个窄小的肉穴。
他抬起屁股,一个狠心坐下去。
“呃——”
少年目光迷离,浑身颤抖,玉茎充血翘起,从未使用过的浅色已经肿胀成深红色,仿佛只要有人轻轻触碰,就会稀稀拉拉射出来。
被撑到极致的肉穴边缘泛白,树枝与穴口严丝合缝,虽然没有撕裂,却也让他动弹不得。
陆沉已经说不出话了,没有被抚慰过的奶头又硬又痒,浑身都像火烧一样,渴望清凉与抚摸。
他不顾自己依依不舍的花穴,把自己从上面拔起来,继续前进,如果不尽快到那里,他只会越来越陷入情欲无法自拔。
终于,到了树心。此时陆沉已经浑身湿透,身体像煮熟的虾一样红,身下水流不止,花穴呼吸般张合,玉茎硬到发疼。
他一摸到黑丝绒般的花瓣,里面的花丝就迅速伸长,缠在他腰间,把他拉入中心。
那根深绿色的花蕊看上去可怕极了,起码有二十厘米长,上面布满黑色的绒毛和倒刺,只要坐上去,半条命都没了。
花丝察觉到少年的退意,忽然把他举到半空中,双腿折成M形,然后插在了柱头上。
“好痛……不要了,我不要了,放我走吧,我错了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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