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雨清醒来瘫痪拳交白惜奸淫闫雨清(2 / 2)
匆的端着药汁去到回音阁。
回音阁里闫雨清闭目养神,他的听觉意外的灵敏,听到这急匆匆的脚步声,便出声问道:“谁?是白惜吗?”
白无因不做言语,他还记得那日和闫雨清吵架,气得闫雨清毒发,便是不说话,将药水放到闫雨清的嘴边,掰开闫雨清的嘴巴灌了下去。
闫雨清被这药水呛到,想要推开这个人却因为自己的瘫痪状态而抵抗不了,只能乖乖的咽下。
一碗药水下肚,白无因放下闫雨清,挪到闫雨清下身处,将闫雨清的两腿分开。
闫雨清没有知觉,并不知道白无因的行为,他只是好奇来人是谁,又问道:“你是白无因吗?”
白无因依旧没有出声,将闫雨清的下身抬起,拔出肛门的木塞,闫雨清自身会消化掉一些精水,只是精水太多,又时常被重新灌入,所以使得闫雨清的腹部鼓了起来。
闫雨清的臀眼周围溅出了些精水,白无因将精水又推进了穴里,将自己的硬物埋入闫雨清的肛门,开始抽动起来。
闫雨清以为来人已经离去,但是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便又说到:“你还没走是吗?”
“你回答我好不好?你是白神医吧?” 闫雨清轻声问着,但是白无因却只顾着埋头苦干。
这些天闫雨清的腹中的精水消化得慢了些,白无因想着明日要将闫雨清的双腿捆着吊起来,免得每次取下塞子都会溢出些精水。
闫雨清心中有些焦急,他不知道那人怎么不回声,而他的身子在白无因愈加激烈的撞击下,说出来的声音竟是有几分颤声,四周还有肉体的撞击声。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诉说着他被奸淫的事实,闫雨清有些无力的乞求那人不要再继续做下去,只是那人没有理睬,一言不发的肏着他。
过了许久,闫雨清闻到了精水的味道,他极为难堪的流着眼泪。
那个乘人之危,奸淫着他的人,他还不能确定是谁,这让他痛苦万分,只能带着颤音再一次问道那人是不是白无因。
白无因将精水射入闫雨清的体内,便退了出来。闫雨清的精水早随着羊肠软管流了出来,那不知羞耻的尿眼还吸着那根管子,像是被那根管子奸淫着这些软肉。
白无因简单做了清理,又喂了闫雨清一些水,闫雨清别过头不喝水,固执地问他是不是白无因。
白无因本是怕他再次气恼便没有说,见闫雨清如此坚持便软下心,终于出声承认了。
闫雨清气得发抖,但又安心于是他,忍不住骂道:“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淫贼!我恨你!”
白无因被闫雨清一通臭骂,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和他说是对还是错,不敢出声,想要离开。
见自己的头颅又陷入了柔软的枕头,闫雨清怕白无因离开,出声说道:“你不要走!”
白无因闻言顿了顿,便点点头,意识到闫雨清看不见又说到:“行行,都听你的……”
闫雨清脸红了起来,哼唧着:“你没有什么解释吗?为什么、为什么奸……淫我?”
“我怕你生气啊。”
“你不打招呼就这番羞辱我,我也生气啊!” 闫雨清难以置信。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这个混蛋!” 闫雨清骂道。
白无因被骂多了,心里有些烦躁,又是想走了,闫雨清像是意识到什么便也不再骂了。
“你以后要对我负责知道吗?” 闫雨清嘟喃着。
白无因又想出言拒绝,闫雨清便急着说到:“你,你别想着甩开我……”
“我昏迷了这段时日,梦里都是你……你知道吗?我原本是有喜欢的人,但是我现在、我现在梦里都是你,就算是醒来了……想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你。” 闫雨清声音中透露了几分悲伤,“我下贱,淫荡,甚至是不如那些娼馆的妓女……竟然喜欢上了你,这个不顾我意愿奸淫我的人。”
“我总是梦到那晚 ,我身子不受控制的享受着你带给我的欢愉,甚至在梦里我主动的摇着屁股,想要勾引你,想要让你留在我身边。”
“我这辈子是跟定你了,你如果抛弃我,我、我就会去报复你!我会和你同归于尽!” 闫雨清发着毒誓,只是声音软软的没有气力。
白无因听着闫雨清的表白和诅咒,不知道回他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他有点困扰,便出声说到:“这……我已经有白惜了。”
闫雨清怔了怔,话语没了声,“……你有了他,为什么还碰我?”
“为什么有了白惜就不能和别人做爱了?”
闫雨清像是被白无因的言论惊到,过了许久才骂道:“你真是个混蛋!”再一次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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