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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画室里摸来摸去还是不搞(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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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周什么也没学就过去了,林菁把换洗衣物塞到背包里,思来想去把作文书也背上了。

舍友除了周一回来外,余下的日子连脸也瞧不见。

回到熟悉的小院子,太阳刚要落山,暖融融的照在树上,撒下破碎的光,林菁搬个板凳坐在下面洗衣服。

林恒因为他回来的晚被锁在外面蹲了好几个时辰,现在还在闹脾气,还把衣服全丢给他洗。

他的手落下点毛病,膝盖也是,劳作久了会疼,酸胀难忍。洗完衣服天也全黑,他的身体有点疼,但是得晾,不然明早就馊了。

“林恒,林恒!帮我晒衣服吧!”

林菁叫了半天,只换来里屋熄灯的场面。

他丧的头发都耷拉了,夜露重膝盖酸疼,无奈的叹口气,把衣服一件件挂好。

其实他之后也没去医务室,没有钱是一方面,无所谓是另一方面,他觉得不疼就不用管了。

放假两天时间他每天都在练字,先是用铅笔,写错了还能擦,后是用水性笔,虽然变化不大,但是付出辛苦了他也很满意。

有点想时柒,他的手慢吞吞的在草稿纸上画圆润的直角和一个点,画到肌肉记忆,满页都是简单的直角点。

周日晚返校林菁的右眼皮一直在打架,果不其然,宿舍里舍友都在。

他认不清这群人,在他眼里都是一个色调,灰蒙蒙的。

另外两个人都剃毛寸,其中一个额角有疤,比起张琦要安静的多。

他们正在宿舍里打牌,瓜子皮边嗑边扔,有点还甩到林菁桌子上。

林菁纵使是个好捏的包子,见到这种场面也会生气。

“你们为什么扔我桌子上?”

他嗓门没控制好,三个人都被吓得一哆嗦。

见来人是他,表情由惊吓变作愤怒和玩味。

“这不我们小聋子吗?还是小傻子?”

“说什么呢,这可是我们的新舍友!”

“呸,我可不稀罕这种室友。你去把地扫了!”

张琦浮夸的做大动作,把扫把扔到林菁脚边。

“我不要。”

林菁出乎意料的执拗。

“你说什么?!”

张琦被拂了面子,拽着他的衣领提起。

林菁缺了氧气,被他掐的冒冷汗,求生本能让他咬面前的人。

张琦被他咬的嗷嗷叫,社会哥的形象不复存在,另外两个人上前帮忙,扯住林菁的颊肉让他松口。

林菁被掐的眼泪直冒,耐不住三个人力气大,张琦冷静过后是新一轮的暴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顿时眼冒金星,许久眼前恢复亮光,但是听力骤然下降,就连张琦怒骂的声音都听不大真切了。

他的鼻腔有温热的水流,用手一模,流血了。

宿舍门大敞,来来回回许多人,有的停下来看两眼热闹,有的则见怪不怪。

时柒甩了唐松一楼的台阶,唐松给他骂骂咧咧的提行李箱,“你是不又装了哑铃?你有病吧。”

“没有啊。”

时柒老早就听到吵闹声,谁知道会看到这一幕。

林菁捂着鼻子从他面前跑过去,指缝里都是血污,眼睛亮闪闪的,有泪也有光。

“十七……”

他说不清话,嘴里也有血,脸上肿起一片,连带一只眼都很难睁大。

时柒没有说话,捧住他的下半脸,鼻血也染湿他的手心。

“去洗漱间。”

他拖着林菁的背,力气掌控不好,大的出奇。

“嗯……”

林菁走姿很奇怪,一只重一只轻,等他进入洗漱间后时柒才转过头。

张琦扫兴的收拾好扑克牌,泄愤似的把所有瓜子皮用簸箕簸好后倒到林菁桌子上,干净的背包和作文书粘上唾液和尘土。

“你打的林菁?”

张琦被揪着衣领甩到床腿上,体重和惯性压制,质量堪忧的铁床吱呀乱叫。

还没等他看清来人是谁,又被拽着头发撞在坚硬的膝头上,霎时鼻骨受创鼻血溢出,他也感受到林菁毛细血管破裂的痛苦。

张琦一嗓嚎叫堵在喉口出不了,时柒扼紧他的下颚,氧气隔绝的窒息感如潮水盖过鼻尖,恐惧和后怕一齐降临,他无措的挥舞手臂,而他的两个好室友只站在一旁愣怔。

“卧槽!”

唐松刚爬上楼就瞧见惊悚的一面,不该啊,时柒几乎不打人的。

“时柒!他要被你掐死了!”

唐松去掰他手指,看他面无表情的神态特别唬人,作为好友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会的,死不了。”

时柒松开手,扭扭腕部,张琦脱力倒在地面上,不顾形象的跑到两个舍友身后,而那两人则是像躲瘟神一般躲避他。

唐松拉着他和行李箱回宿舍,“祖宗,十七祖宗,你干嘛把人打成那样?”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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