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 (年下1v2、谁欺负的你、发现她怀孕仍要交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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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元……稚元。”女人偷偷看看他的脸色,半响,扯住男人的衣服摇了摇,柔声道。
稚元?徐寄容微楞,随机反应过来,陆稚元,她和前夫陆羡的亲生儿子。
“你别害怕。”徐寄容吻上她的额头,声音温柔爱怜,“他把你送到了这里。”其中不乏复杂的情绪,但一想陆稚元和他的经历,又觉得他做出这种决定在情理之中。
陆稚元得有多恨顾容?
恨到想亲手杀了她……哪怕着魔一般的迷恋着女人的徐寄容也得承认,不过分。
真的不过分。
顾容当年可是为了自己的野心,从陆稚元的生父、她的丈夫手中拿到了大量的财产,抽空了他的企业,逼得被妻子背叛、绝望又痛苦的陆羡将独子和仅剩的财产寄托给信任的友人,随后英年自杀。
一面墙倒下容易,再建却是很难得,陆稚元既然是一个能将新陆氏建的比过去还好的人,也就注定了,所谓原谅、所谓母子亲情……这些对他来说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寻到她后,只是把自己多年未见又疯掉的母亲送到精神病院,对别人来说残酷,对女人来说,这已经是一个好结局了。
“但我会对你好的。”
他将怀中的女人搂得紧紧的,肌肤相亲间,从未想过的甜蜜在他的头脑中发酵,连着小火花似压抑多年未曾发泄的性欲都燃烧成海的深沉。
徐寄容扒开女人的裤子,随即将自己长大后从未展现在异性面前的那根性器取出,它粗长硕大,龟头的小孔处因主人的激动正在分泌着透明的黏液,火热的肉棒摩擦着她白皙圆润的臀肉,在上面划出几道微不可见的短线。
“放轻松……把腿分开…”徐寄容强行压抑自己想要插进女人身体中的欲望,像是对待幼童般的温柔耐心,柔声劝阻。
疯掉的女人怯怯的咬着唇,眼底噙满晶莹的泪水般看着他,“怕……”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徐寄容把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对她笑,“你看,这也不过是肉制的,能对你做什么呢?”
女人好奇的扇动了两下睫毛。
白嫩的手指在他的性器上随意抓了两下,弄得徐寄容又快乐又疼痛。
“嘶……顾容,轻一点。”声音有些高。
吓得女人马上松开了手,“对不起。”小声。
“是我对不起你,吓着你了。”徐寄容亲着她的唇瓣,在看到她居然会为了这种事而道歉时,觉得又愧疚又有种隐秘的将恶之花染白放到自己怀中的快意,“你永远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这话他脱口而出,倒吓了自己一跳。
然而女人已经愉快又天真的笑了起来了。
“嗯。”她点头表示认可,让徐寄容的心更软的一塌糊涂,觉得所有不可能、不曾想过的事在她面前似乎都成了现实。
他在别人面前是不会这样的。
但是别人也不会给他这种连灵魂和理智都被占有主宰的感觉。
明明是一个疯掉的女人……也不再年轻,虽然依旧美丽。
徐寄容的呼吸紧促,大手握着女人软乎乎的手撸动了几下自己的坚硬如铁的性器,火热的浆液似乎随时要喷涌出肉性器。但是不够,这些对徐寄容来说太不够了,他需要更多的。
性、以及顾容。
徐寄容沉下腰,双手握着女人的腰窝,性器一点点的向前推,没多久触摸到一点花朵般柔软的湿润,隐隐的含住半个龟头,带给他仿佛被弱小电流击中的快意,他头脑似昏沉似清明,腰间动作不变,只把自己大半个性器都塞进女人的穴中时,才缓缓的轻呼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而女人已经开始发出不满的声音,“肚子……肚子……不要碰它。”
她认真的捂住肚子,害怕被徐寄容压到。
徐寄容见她可爱,忍不住一笑,又有些怒气,“到底是谁欺负的你?”怎么忍心呢?
女人顶着一张能令人神魂颠倒的脸,脸上的神情却无辜而单纯,茫然的看向他,“稚元…”
很有些苦恼。
徐寄容本来还想她为什么总提起陆稚元,此时浅浅在女人穴中抽插数下后,突然意识到一个从未想过的层面,一惊,连忙问。
“陆稚元?”
“你的意思是陆稚元欺负的你吗?”
他问出这话时是真的无法相信。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陆稚元?
即使徐寄容叛逆到如此地步,毫不犹豫的将父亲至死都在爱慕的女人抱上床,放到自己的怀中,现在性器仍插在她穴里,轻轻缓缓的顶弄着,使女人的肌肤都呈现出淡淡的粉色,但这件事对于他……
除了伦理,更多是,陆稚元难道不再恨她?
但此时,他拼命的压抑住惊异的情绪和来自下体的快感,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长发,声音轻柔,“不要怕,能告诉我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吗?”
“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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