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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抑郁痛哭/被按在画室椅子上操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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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紧,不要我自杀。”

“不画会怎么样?”

白枝张了张嘴,放空片刻,才说:“妈妈会哭,会打我,说她已经没有名气了,她不能忍受。”

沈醉的心像是被巨石沉闷地击中了,闷闷地疼,攥紧了她的手。

“直到有一天,我画了这幅画,我有点不想死了,我想逃跑掉,再继续我的复读计划。”白枝诚实答。

沈醉看到过很多次白枝懒洋洋地从床上半坐起来,坐在画架旁边画画,他抿了抿唇,说:“其实枝枝不是不喜欢画画对不对?你只是想画自己喜欢的。”

“嗯!”白枝很大力地拽住了他的手臂,神情很雀跃,想找到了珍宝的孩子,不哭了。

沈醉擦拭去了白枝脸颊上的泪痕,心说也好,早早地解开心结,就不会再失眠痛苦了。他把她抱起来,带她去了画室。

“那枝枝以后都只画我好不好?”他问。

白枝睁大眼睛看了他好久,仿佛在仔细辨认眼前的这个沈醉是不是真的,苦恼地挠了挠头,才问:“永远么?”

“嗯,沈醉永远都会让枝枝画的。”沈醉心酸涩难言,揉了揉她泛红的眼眶,觉得今天呆呆的她,也有些可爱。

片刻后,沈醉脱去了一副坐在特定位置上,白枝坐在落地窗边,蘸着浓重的油彩开始画他。初初探出头的太阳驻留在落地窗边,把白枝的头发照得温柔又软和,给人一种已日暮昏沉的错觉。

白枝凝眸注视着沈醉,努力地平复下心情,一点点地描绘出少年清美的面容,心中很雀跃。

她的高兴就是这一——雀跃。不会过分笑得开怀,但轻快地蹦了一下,像是一只娇小的麻雀,心池小小地荡漾起一丝涟漪,让沈醉看了也会变得很愉悦。

画完后,白枝拉上了所有的帘子。

“做爱吧,”她说,“这里是我个人的画室,没有监控。”

白枝的眼睛还有点肿,小巧的鼻头红红的。反观沈醉,方才做裸模已经让他浑身有些发凉,赤裸的身体,眼里有赤裸的欲望。

下一秒白枝的嘴唇被封住,稍大些的舌头勾着她的小舌头缓慢地纠缠着,沈醉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抓揉着她的乳房,掐弄她的乳尖,少年身下的性器已经勃起,龟头剐蹭着她的阴蒂,外阴唇逐渐张开,双腿一软,瘫在他喷洒着炽热吐息的身体上,头部撞到了独属于男性的乳突肌。

白枝仰着头跟他接吻,细软的睫毛不经意扫过他的肌肉,细细密密密密匝匝的痒痛,将人的心撕得鲜血淋漓。沈醉的眸中含着吞噬一切的暗潮,漆黑到纯粹的瞳孔中蕴着最深中浓重的欲望,手上的动作却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清雅,把性事做出了一种只是在牵手般的暧昧。

舌尖逐渐牵扯出银白的丝线,细细地交缠,顺着形状优美的下颌滴淌而落,落泪一般地凝成一个小圆点,再被人用手指轻巧地揉开,指腹刮过她的白嫩脸颊,很轻易地让她红了脸颊。

室外的天光在人们的期盼或不愿中亘古地亮起。沈醉压住了她的双腿,高大的身躯在她脆弱清瘦的身躯旁投下一道投影,一只略带薄茧的手指揉着她最为敏感的阴蒂,另一只抓揉着她的奶子,下腹收缩流出热液,肿大的龟头接近,蓄势待发的模样。

白枝羞耻地闭上了眼睛,眼里又流出了泪水。在他的抚摸下,自然地腾升出滚烫的欲望,把腿张得更开,喉咙间溢出甜腻柔软的呻吟,脸颊上火烧云般云蒸霞蔚的薄粉色,纤细柔软的后腰被人搂住,含着水汽的眼睛很动人,脆弱而可摧毁。

巨大肉刃插入,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快慰。沈醉的性器很美观,冠状的顶端硕大,一点点地进入她的穴道,耻毛相接,骨肉相贴。沈醉温柔地揽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往前走了些,撞翻了瓶瓶罐罐的油彩,抱着她在桌椅上动作起来。

白枝急切地去吻他的喉结,感受到他身体轻微一颤。泪水打湿了她的眼睛和睫毛,视线逐渐变黑,只能感受到唯一移动的热源。她舒展开身体任由沈醉的性器深入,内脏都快被压坏。自己的身体被一根粗长的鸡巴来回贯穿,小逼的肉被研磨着,吸奶水一般绞得更紧。

她舒爽又难受地哼哼。沈醉的鸡巴不顾一切地闯入了宫腔,龟头次次深入到最底处,塞满了宫口,又快又重地肏,柱身上青筋暴涨,不住地深重摩擦穴肉,奶子被他抓在手里玩弄一般地揉搓。花穴吃着鸡巴,囊袋拍打她的会阴处,从远处看去,只能看到一双悬在半空中不住晃动的脚。

细细的脚踝,白腻的皮肤。脚趾都敏感得蜷缩起来,再徐徐地张开又合拢,脚尖都红了,能够看出身体主人正被顶撞着。

淫水滴在白枝常坐着画画的桌椅上,让她更加羞耻难言。她被无尽的快感包裹住了,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阴唇牢牢夹住硕大性器,艰难吞吃,夹不住后又滑落出来,鸡巴一耸一耸色情滑动顶开,穴口的淫水都被插得泛起了白沫,她应急性地躬起了腰身,脆弱得快要毁坏掉,高潮快要迫近,天光大亮,白日宣淫带来的刺激让她又红了眼眶,骨头都快要被撞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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