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清冷禁欲/夜晚插逼干穴一滴也不准漏出(1 / 2)
日子一日日流淌。
一个人住着难免寂寞,而跟沈醉在一起让白枝很安心,一次情事之后没过多久她就死皮赖脸地搬去了沈醉的家。
白天沈醉骑着摩托载她去学校,入了校门就远远地隔开,一言不发。晚间惯性失眠的时候,可以埋进沈醉的怀里,汲取一点温暖,平息燥欲,然后等待燥郁又起,温厚被窝中胯骨与耻骨相连,鸡巴插着小穴入睡,精液悉数被锁住,滋润少女子宫。
周末时便上了二楼顶棚,抱着只脆弱的苏格兰折耳躺在藤椅上晒太阳,偶尔身体好的时候抽上一支烟,灌上一口烈酒,匍匐在铺天绿植下,沉浸入泼天日照中,懒洋洋地撒娇撒痴,把事情一股脑儿揽到沈醉身上。
欲望起。
又落。
少年人的身体上下交叠,奶白色的润泽与冷白色的质感融化在一起,沈醉略有薄茧的大手从上至下,抚摸过耳垂,摩挲过奶子,掐捏过乳头,紧握着腰肢,揉弄着臀瓣,抠弄着花穴,分开她的腿,掰开双阴唇,揉搓大花核。
白枝清澈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眉目秀丽到心惊,像是江南最为低矮的青山,空气都被她的甜腻呻吟柔化:
“哈啊...再深一点儿...好涨...”
沈醉精痩腰身猛力向前冲刺,插进小小肉缝中,硕大阴茎把它撑大,鸡巴一上一下色情滑动:
“操死你,忍着点。”沈醉的声音还是很冷。
“嗯...兜不住了...求你...疼疼我”白枝撅着屁股挨操,粉嫩的穴口被撑得极大,小骚穴灌满浓浓精液,疼得不断挣扎,小逼被干软,透明液体顺着雪
白双臀缓慢流淌,滴落在白色床单上。
“屁股夹紧点儿,一滴也不许漏。”沈醉被白枝不断在空中摇晃的双腿和随之响起的银铃声磨得更硬,强势再次撞开试图并拢的双腿,性器喷张,青筋虬结,滚烫地吐露出阳腥气,操干着柔软花穴,手指揉捏着奶滑的小屁股,两瓣臀肉包裹着手心,挺翘滑腻的触感太过清晰。
无比清脆地“啪”地一声,一掌打下去,打出红色的印子。
一大股淫水和精水混杂着流出,失禁一般的快意。
“呜呜...要尿了...”
“枝枝也会排泄么,也会湿掉么。”沈醉愉悦地轻眯起眼睛,漆黑短发被汗水濡湿,湿哒哒地贴在额角,如是问。
沈醉把白枝的鲜红裙子推到最高,露处两汪盛着春水的浅浅腰窝,背部白净弧度流畅,一对若隐若现的蝴蝶骨若有似无地轻颤着。
濒危的脆弱感。
粗硬到流水地阴茎插入肉缝,被少女白嫩双腿夹紧,手臂掐着两瓣富有弹性的臀肉,坚实灼热的腹肌紧贴着娇美背部深重摩擦。动作愈发凶悍激烈,阴毛粗暴抽插,奸淫可爱骚宝贝。
白枝脸红到几欲滴血,眼眶内雾气更重,湿漉漉的盈着。宫腔被撞开,小肚子被操大,像个怀孕的小孕妇,精水与淫水几乎兜不住,抬起臀迎合沈醉撞击,气息微弱:
“你轻点儿...啊...嗯~”
沈醉闻言愈发恶劣地凶狠激烈抽插,把大腿边缘都轻微磨破了皮。伶仃白净手指刻意戳了颤抖花核一下:
“怎么这么娇气。”
白枝的眼里陡然泛起泪花,蓬松乌发上沾着汗水,一股脑地垂落下,眸子也垂着,睫毛止不住地颤抖,159cm娇小地身躯被少年192cm地高个儿钳制,被大鸡巴顶得一上一下,眼眶都红了。
“鸡巴套子。”
“才不是...呜呜...流水了...好多唔...”
“还说不是老公的鸡巴套子,一天不被操就到处流水发骚。”沈醉的嗓音还是冰凉的,但白枝在模糊朦胧中能看见他很淡地笑了笑,嘴角弧度上扬,眼角眉梢都是愉悦之色。
沈醉不常笑,但是偶然的笑总夹带着轻笑声,云销雨霁般,眼角眉梢都被涂抹上红色,让看到的人都能明白他是发自内心地快乐着,也能很轻易地被感染。
“啊啊啊...小醉哥...轻些....”
“宝贝儿,叫老公。”
阴茎戳顶,囊袋重重拍打浑圆淫荡小屁股,发出啪啪啪的色情响声,龟头戳着小逼深处,薄唇轻启。马眼吐露水液,在少女白色蕾丝内裤上方剧烈射精。向外涌出的淫水与向内冲撞的浓精交织,白枝敏感得蜷缩起了身体。
公狗腰又持续抽插了百余下,肏干着紧致腿缝,浅重交替,干得白枝放荡潮吹,又射出汩汩精液喂饱宝贝,淫靡色情到惊心动魄,沉醉轻舔白枝脊椎骨,手指摸着白枝诱人腰窝:
“骚货的穴在被大鸡巴干,干得骚逼流骚水。”
白枝轻咬了咬嘴唇,羞耻得不想说话。
“方老师在我们班夸你没谈过恋爱呢。”沈醉突然温声说,捏了捏她充血肿胀的耳垂。
白枝觉得他阴阳怪气,勉强让声线回归正常,反唇相讥:“杨老师也在我们班夸你没有谈过呢...哈啊!”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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