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边抱着走路边操/脚上戴铃铛(1 / 2)
白枝脸颊酡红,像是醉了,小巧的嘴唇蝶翼般翕动:
“要、要怀孕了才会产奶呢...”
沈醉却倏然停止了动作,漆黑的眸里空落落的,像被人摄去了生魂:“我应该带套的,”他低垂着头,“你会怀孕的。”
他看见过白枝每天吃各色瓶瓶罐罐的药物,其中有一种,是手术后伤及子宫所用。
白枝没想到这个,“啊”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解释道:“医生说了我的体质很难受孕,而且我一直有吃辅助治疗的避孕药。”
沈醉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白枝的脸颊,用喉结蹭了蹭她的脖颈,没吭声。
还没有回过神来。
他很害怕。
白枝的体质太弱,整个一白瓷娃娃,如果不小心,总怕把她摔碎了,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操我。”
白枝小声说。徐徐坐起身来,把沈醉的鸡巴含得更深。埋下头,艳红的小舌舔舐着少年胸前的肉粉色粒子,艰涩地吞吃着。
经过方才的混乱,沈醉的睡衣领口微敞着,露出的锁骨纤细性感。把白枝的头抬了起来,大手无声地摩挲上白枝的细腰,手指富有技巧地揉捏着丰腴饱满的乳肉。少女肌肤滑腻柔软,沈醉整个人像陷在一片奶油中,夹杂着清甜的乳香和易碎的娇喘。
“呜呜...老公轻一点儿...奶子要被玩坏了嗯...”
大手将整个乳房包裹在手心,奶头被玩弄得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宝贝的奶子白嫩、乳晕浅绯,又绵软又有弹性。沈醉伶仃白净的手指上隐约有些茧,粗粝地磨着宝贝嫩奶,把整个骚奶子玩得大了一圈,越发鼓鼓胀胀。
“好香的奶子,”沈醉一边用唇舌挑逗吞吃宝贝骚奶,一边掐着她的细腰,暧昧地低语:
“等枝枝怀孕产奶了,上面的奶头给老公喂奶,下面的骚穴被老公日。”
白枝耳垂充血发红,小逼被大鸡巴一滑一滑地磨着,始终不肯深入操进去,心痒难耐,发出小兽般的鸣泣:
“呜呜...老公快操我...难受”
宝贝仰着小脸看着沈醉,脸颊微醺般的醉人酡红,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喘气,不住用小屁股磨他性器,可怜又娇弱地求操,淫荡的女孩儿。
窗外风雨声大作,一下一下砸在窗棂上,天地骤然变色。
无人知晓的情事。
天旋地转间有人灭了灯,白枝脚腕上多了件冰冰凉凉的物什儿,整个人被沈醉抱了起来。
布料摩挲声。
沈醉也单手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袒露出热气腾腾的坚实上身,肌肉挨着她的脸。
“看不见了。”白枝紧紧抱住沈醉,生怕自己跌下去,轻声说。
“嗯。”
沈醉语调平淡着,身下却猛然一个挺身,戳着白枝敏感充血的花蒂研磨,手指时不时重重拍打挺翘饱满的雪白小臀,抽出鲜红色的痕迹。痕迹沿着两瓣臀对称分布,好看得让人喉头发紧,绵绵不绝的淫水顺着窄窄股缝溪水般流淌而下。
白枝堕落沉迷,扭着屁股求沈醉肏自己,大奶空虚,揉着自己奶子撒娇叫床。
“老公的小荡妇。”
沈醉逗弄猫儿一般挑弄着白枝的下颌,听见她软绵绵的奶哼。边抱着宝贝在室内行走,边用大鸡巴开始狠狠干宝贝小穴,阴茎肏得愈发深重狠辣,顶入宝贝柔弱宫腔,出现了少年硕大阴茎的轮廓。
“小骚货被老公操大了肚子。”
视野中漆黑一片,白枝漂浮在海面上,仅仅凭着沈醉作为浮木。小手攥着他的有力臂膀,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雨水和风声偶尔顺着未关的窗灌注而入,沾湿少年人年轻的肉体,风雨冷而凉的触感和浑身泛起的清热交织,冰与火的碰撞叫她晕眩。
两人所过之处,地面上一道连续未断的水痕。
处子嫩穴初初被开发,射了好几次浓稠白精,已是红肿不堪。娇嫩柔软,随着沈醉不断向前行走,鸡巴一会儿分开,一会儿猛地顶入,白枝痛得小脸灰白,娇娇哭喘:
“啊...老公轻一点儿...嗯啊”
白枝纤细修长的玉腿支撑不住暴烈操干,止不住地从沈醉的腰胯滑落,娇柔小巧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沈醉鸡巴全根没入,边走边干着自己骚嫩宝贝,抚摸她脆弱脊椎骨,咬她奶头:
“就是要重重地肏枝枝小逼,把枝枝干烂,天天张着腿求操!”
白枝呜咽着不断哭泣,爽快与疼痛掺杂,轻轻地咬住了少年精致的锁骨,疏解不适感。
什么也看不清。
什么也听不见。
只能失神般地挨操,鸡巴没入小洞,奋力挺弄,沈醉不住有力顶胯,奸淫可爱宝贝,媚肉被操至深粉,往外吐着舌头般翻飞,汁水四溅,浓密阴毛扎痛柔软小腹,被沈醉色情干穴。
方才关灯时沈醉给她戴上的铃铛随着白枝被狂插猛干的动作不停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赤足银铃,不断滑挪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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