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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香炉漫溢出的甜香扑面而来。桌上的茶水摆着,一本书摊在边上,薄薄的纸页被夜风吹动,悄悄翻过一页。颜无既进屋合上门,就听一个声音问:“你受伤了?”
“嗯……小伤。”
回来的路上,颜无既摸到药庐,服了几粒止血生肌的金丹,没等给伤口上药,看见药庐弟子骂骂咧咧地走回来,只能草草包裹了下就离开了。
伏元停下了吐纳修炼,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等甚么。颜无既看见他锐利的目光,瞬间明白,他是在等自己说实话。于是颜无既心虚地压低了嗓子,道:“真的不是很严重,你看……”他动手解开沾了点血迹的腰带,拉起外衣、中衣,最后是亵衣,衣物一层一层的,像被柔皱的花瓣,被紧紧捏在他手中。
血止住了,伤口依旧狰狞,足足有两寸长,宛如毒蛇猩红的蛇信子,在雪白的肌肤上很是显眼。伏元甚么也没说,只让他躺下,默默给他上药。伏元的手指就点在颜无既的腰上,如文士磨墨,如揉弦一般轻轻碾弄。颜无既梦里梦外没少被调教,在男人的抚摸下,逐渐软下了腰。香气漫漫,吐息间也尽是甜腻的滋味,仿佛一室柔柔的气息都是情香。伏元见他浓睫低垂,双眼湿润,知晓他情动难耐,便撤回手去。
颜无既不声不响,大着胆子抬眼望过去。目光相接,颜无既心中一动,不由得起身,靠到对方怀里。自从失了记忆,伏元性情较从前平和许多,不再是一副冰冷无情的模样,反而多了丝温柔。就连他的怀抱,也因失去真气的庇护,而变得柔软温暖。伏元也伸手抱住他,强健有力的手臂托住那一段窄腰。
“今天的‘功课’还没做。”颜无既轻声道。他吐息绵绵,像糖蜜般甜丝丝的。这“功课”自然指的是双修之法。转易日月心法成效卓着,在体内循环吐纳数周天后,损伤的灵脉渐生灵息,丹田灵盘也徐徐转动。
颜无既不指望伏元说话,径自扯开男人的腰带,俯身将头埋在胯下。阳根被颜无既握在手中舔舐,很快就硬挺起来,剑拔弩张地指着他的脸。他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茎身,然后深深地含入口中。以往同伏元梦神相交,这种事做过不少,头一回实施起来颇有几分难度,膨大的头部直直顶在喉口,让他忍不住退出来干呕。他听见伏元逐渐粗重的喘息,却不敢抬眼看。下一刻,一个灼热的吻落在颜无既的唇上,湿润的嘴唇被磕破了,血腥气瞬间在口中蔓延开。他被重重推倒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将胯部高高抬起,等待着承受男人野兽般的欲望。那口紧闭的肉穴被就着油膏的手指打开、扩张,好似一张不知廉耻的小嘴,尽力伺候着侵入的事物。手指深深埋在湿润的肉洞中探究,忽地,颜无既轻轻低吟一声,擦伤斑驳的雪白背脊瞬间泛起淡淡的红色。“别弄了,快进来。”颜无既双眼紧闭,面红耳赤,全然忘了甚么人伦道理,低声祈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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