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塞尿道身体控制(1 / 1)
“长青,你说…明天到主城场的两支军队哪一支赢面大一些?”
趴在傅言身下,吞吐着玉茎的副官长青“恩”了一声没有说话,将口中的玉茎含的更深一些,做了几次深喉,傅言尖叫着射了出来。长青含着那口精趴到他身上,吐在他肩窝处。
“还是先看看两方的军官,再下定论吧!”长青略微思考了一下给出保守的建议。青色的床帏后,两具身体缠在一起。一只手撂开窗帏,将床柜上的软膏挖了一块,往傅言后庭里钻。
雪白的软膏被内壁的热度融化,粘哒哒的吸附在长青的手指上,抽搐着发出咕叽的水声。
长青抱着他的腰,与他深吻,舌头顶到最里面,上下拨弄着喉头那块肉。傅言只会张开嘴,僵硬地时不时动一下舌头。退出口腔时,扯出一根银丝,傅言觉得不好意思,红舌探出来转了一圈儿舔掉。
“阿言,我好喜欢你!”长青衔着他一侧乳首往上咬扯着,嘴里含糊着一直重复这句话。
“恩。”傅言闷哼着回应他,嘴里发出舒服的喘气声。屁股向上抬去,耻骨磨蹭着长青的性器,后庭装了三根手指,隔着一层软肉按摩着前列腺。
“进来吧!”傅言刚射出去,肠壁里剧烈地收缩着。长青指尖扣挖着他的内壁一阵瘙痒,他粗喘着,往长青肉棒上撞。
长青闻言挺身进去,刚卡进去半个龟头,傅言刚射出来的玉茎微微抬头。轻弹了一下柱身,他整个人打着哆嗦,甜腻腻地哼唧着:“长青~”
“恩”长青被夹得头皮发麻,闷声回应着他。猛插进去,傅言刺激地往床头拱。长青摁住他的腰,往性器着按。扭动着的细软腰肌,吞吞吐吐出紫红的肉棒。长青心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了。
“啊~我不行了!长青,出去!”傅言去推毛刺刺的脑袋,和掐在乳尖的手。长青吮吸着乳首,舌头往乳孔里钻,吐出时肿大着挺在空气里。
长青用头发去磨蹭他的脖肩,他下身又疼又爽,男性发质特有的硬感让他忍不住笑。他没力气的瘫软在床上,任由长青抚弄。
还被长青委屈地告状:“言言,你每次都这样!”性器听话了,往后退了退。没等傅言喘息几下,就重新全部顶回去。
傅言舒服又束缚的流泪,眼角的红痣越发显眼。薄汗亮晶晶的洒在两个人身上,长青肉棒一刻不停的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
他被刺激的眼红,往下伸手想去撸动玉茎。连带着手被长青坚厚腰腹压了下,小肉棒可怜的被压了下去。傅言恐惧地叫喊着:“会断的!”
拼命捶打着让长青起来,床帏被撕扯下来。蜡烛的光直接照在两个人身上,他刚坐起来。傅言就抚弄着自己的性器,可怜兮兮地眼皮飞红低声喘叫着。
长青紧紧握住他两条细腕并在一起,绑住打了个结。秀长的玉茎立在空气里得不到疏解,傅言抬脚踹身上的人,被扯着脚腕侧躺在那。长青整个人压了下来,把他的手绑在床头木上。
“别这样搞,长青!我不喜欢这样!”傅言有些惧怕眼前人饿狼般的目光,双手抓着床头母往后退。性器被他拉得掉出来一截,长青就往前挪一步重新塞回去。
傅言脸气得通红,厉声道:“滚出去!”长青一口咬在他圆滑的肩头,留下深色牙痕。一手压住他的侧腰来回穿刺,就是不碰那勃起的玉茎。
靠在床头的傅言侧头去咬他的耳垂,出了点血就放开了。那血腥更激发出长青心中的欲望。
他大手拍打着傅言娇嫩的屁股上:“你下面的小嘴多会说话,让我想把你上面的封起来!”
傅言不安分的扭动着,不让巴掌落自己屁股上:“我让你出去!”看起来凶狠的多了。
长青爬上去握住他的脖子,傅言瞬间有些呼吸不畅,下身红肿着被撞到发麻。
“想射吗?阿言”长青眼神灼热起来,想到了一些好花样。他取下脖子上的了竹节玉坠儿,沾了点儿软膏。长青松开限制傅言呼吸的手,他瘫软着身子躺在咳嗽着喘气。
下身的玉茎好频率的粗鲁撸动着,又舒服又难受。长青勾着唇,盯着他的铃口,在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后,将那个玉竹往他马眼里通。
傅言尖叫着,灼热的摩擦在最脆弱的地方。扎得他眼泪成串往下落,肉壁死死缠绕在长青肉棒上。
“疼!啊~长青。”傅言胡乱的叫唤着,身体歪倒在一侧又被掰正。玉竹外绕着的竹叶凸起卡进去的时候,傅言整个人颤的不成样子。汗像是失禁一样,一刻不停的落在床褥上。
整个玉竹卡进去的时候,傅言抽着气不敢动。长青不断冲击着,刺激着他的肠壁。剧烈的摇晃,傅言的肉棒不得不来回晃荡着。他双腿盘在长青腰上,希望能让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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