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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年下忠犬攻完:和情敌偷情、电话play和把尿(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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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连套房里的客厅、落地窗和吧台都没落下,整个套房都彻底成为了淫窟,尽管每天有人打扫清洁也掩不住年轻男性腥臊精液的味道。

除去做爱,凌宇、白琛还会抽时间和赵静观聊天。他们都不耐烦打字视频,总是以打电话为主要手段进行交流。

凌宇刚吃完饭就趴在床上打给了赵静观,白色的被子简单盖住他的腰臀,饱腹带来的昏昏欲睡让他有些没精神。

“小宇,你什么时候回去?”赵静观问道,他那边嘈嘈杂杂,声音听不太清楚。

“大概还有两三天吧。”凌宇下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夏天晒黑的手臂还没来得及变白,与白色枕套对应着像是快要融化的巧克力。

“你呢?”

“我大概和你差不多。”

赵静观顿了顿,又问:“你现在在干什么?有好好吃饭吗?”

可能由于赵静观曾经是凌宇的老师,就算凌宇现在能把赵静观按在床上操尿,在他心里凌宇也还是需要被关心的小弟弟。

凌宇很自然地顺着回答:“刚吃了饭,正准备睡觉。”

紧接着他又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对赵静观抱怨:“吃得好撑,现在有点难受。”

“吃什么吃得好撑?”

白琛收拾完餐具回来,刚进屋就听到了这句话。

凌宇看了他一眼,同时懒洋洋地回应赵静观:“是是是,我知道了,赵老师。”

“我下次会注意的。”

白琛的笑压在了嗓子里,听着只有几声短短的气音,他一面听着凌宇和赵静观讲话,一面无视了凌宇旁边的空余位置,直接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肉贴肉的叠着。

“啧。”

凌宇不满地皱眉,察觉到他竟然得寸进尺地想要靠过来偷听,手一转便把手机换了个方向继续同赵静观讲话。

白琛也不介意他的拒绝,侧首伸出舌头在凌宇脸上舔了舔。他的浴衣没系,松松垮垮地垂在身前,两人现在相当于只在腰腹处隔着一层被子,根本无法阻隔身体的温度。他的鸡巴很快找准了位置,隔着被子在凌宇穴口蹭来蹭去,等到他实在不耐烦时就掀开了阻碍自顾自地钻了进去。

吃饭前才干了很久,里面还湿润着,囊袋没有任何阻碍地便贴在了穴缝表面。

“嗯......”凌宇情不自禁地闷哼,反射性夹紧屁眼,将还没来得及戴保险套的鸡巴裹得严严实实。

鸡巴很热,肠道也发着烫。

白琛轻轻呼出一口气,感受着茎身传来细细密密的快感,胡言乱语道:“操,这几天都被我日松了。”

“夹紧点。”

凌宇咬牙,勉强无视对方拍动自己臀侧的奇异感觉,听到他又在说些不着调的话,拳头捏了捏,才总算没和他大打出手。

毕竟赵静观还在电话那边听着。

赵静观听到对面悉悉索索的响声,间或还有极其小声的,像是有人在交谈的声音,不由得重复:“小宇?”

凌宇的喉结上下滑动,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炙热的鸡巴慢条斯理地嵌进肠道,与刚开始的气势汹汹截然不同,让习惯了粗暴性爱的肠肉有些难受。

“我没事,哥,我爸刚在叫我。”他把呻吟都憋在嗓子里,声音听起来很沙哑。

白琛双手撑在他的两侧,故意将大部分的重量压在了他身上。鸡巴动得慢,每一次却都入得很深,操过前列腺直捣内里,三两下就干得凌宇趴在床头直喘,身体也很快热了起来。

凌宇有些忍不住了。

“小宇?你真的没事吗?”赵静观问,“是不是生病了?”

凌宇这时候脑子已经被情潮搅得混乱起来,赵静观的话只在耳道处徘徊着,过不了心。他强忍着汹涌的情潮,脑子将想说的话处理了好几遍才清了清嗓,勉力保持镇定地回答道:“别担心我,只是小感冒。”

“那吃药了吗?”

“嗯......”凌宇的鼻音有些重,声音也飘渺起来,“都吃了。”

白琛抚摸着凌宇全身皮肤,肆意妄为地啃咬所有敏感点。凌宇此时因为有赵静观在对面听着而不敢大幅度挣扎,这样任人摆布的模样让白琛越操越兴奋,到了后来他也记不住需要掩饰,拍打臀肉的力道加重,粗暴地往死里搞。

凌宇被折腾得够呛,小腹都在抽搐着,听不清赵静观在那边又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一个劲地回答“嗯。”

凌宇身后来了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两人一个叮嘱一个答应。到了后来他唯一能完全辨别的就只有赵静观最后的一句话:“那你记着好好吃药,快去睡会儿吧。”

凌宇满脸潮红,哑着嗓子说:“好,我知道了。”

电话瞬间挂了,白琛又挺腰抓住凌宇的胸往上动,两个人都直跪起来办事。凌宇闷叫不断,手机随着向上耸动的频率滑落在了地上,方才紧张过度而半软的鸡巴硬了起来,两人嘴唇粘在一起,舌头与舌头搅动的声音很大,干的很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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