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变成一股洪流情潮狂涌每根神经都在发抖(4 / 12)
要用手一围,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你的经验真丰富。」我幽怨地说。
「谢谢!」他轻佻的说:「来罢,玉璇!」
在嘴唇将接触的一刹那,我突然用强力挣脱了他的拥抱。
「怎么了?你……」
「没有什么。」
他扑过来。他红红的脸,两只眼睛漾溢出缕缕青春热情的气息。
我也羞红着脸,心头又一阵跳跃。
此刻,他似乎「意犹未尽」,脑门子冒出金光了。自然而然地把视线从我脸渐
渐向下移。紧接着,他俯下头来,用他炽热的嘴唇,在我的粉颊上、酥胸上、玉腿
上,贪婪地狂吻了。
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心想「事已至此,欲罢不能」让他爱抚,尽欢吧!
一、二分钟后,我全身热烘烘地,两膝开始战颤起来,在我的灵魂里,觉得有
一股新奇的东西在那里浮露跳动着。而他的口唇又向下转移了,温柔的吻着我的阴
户。把那颗阴蒂咬在口中,轻轻在嚼着。
小穴微微张开了。他见时机成熟,紧紧地拥着我,乾燥的嘴唇简直要擦出火花
似的。我用力推拒他,可是半丁点儿的力气也没有使出来,再也不能做出任何的防
范了。
迷乱中,他血盈盈、粗硬的玉柱,终于狂蛮地奔进来了,眨眼间,我们已浑然
而成一体了。
他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狂野、更勇猛。我心儿麻麻地,痒丝丝地,全身都酥了。
大鸡巴,这时徐徐地进出着,轻擦我那裂桃的边缘地带,一会儿又猛刺抽插了
几百下,阴户里的淫水,直如连珠绝响,一阵卜卜的乱爆,四处乱飞。利民的整个
下半身,湿淋淋的,两个人的小肚子上全是水,几乎成了汪洋大海了。
「啊……热烫……火辣……」我乱叫了一阵,连气也接不上来了。
……
万家灯火,我们才跚跚去到殡仪馆。
三、情慾陷阱
斜风带看细雨,一阵赛似一阵打在玻璃窗上,拨水棒加快摇摆,也像我的心般
来往于两个极端,找不到重心一样。
其实我也傻,明明知道利民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儿,何必计较他对于女人腰围
的经验?他有一个或一百个女人,对于我又有什么分别?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刚才做得太过份,忍不住斜瞟了他一眼。
他立刻察觉,依旧潇洒地驾着车,望着前面,低声说:「玉璇,我明天再来看
你。」他说得那样肯定,就好像我是他的情妇似的。
我有些生气,摇头说:「这几天,我要好好休息,而且我们这样做,也会教别
人说闲话,大家都犯不上。」
「我们是表亲,难道不许我来慰问你、伴着你,消除忧愁和寂寞?」
「但是孤男寡女在一起,」我说:「在世俗的眼光里看来,便是一种罪恶。」
「理他们作什么!这世界上有那一个人是真正清白的?尤其是我们豪富家庭,
恐怕连家里的猫狗都不见得乾净。谁爱说闲话,就让他们去说!我们只管自己……
玉璇,你知道人生几何,青春不再么?」
我在表面上依然冷若冰霜,绝不接受他的蛊惑,更不能在他这几句话的进攻下
宣告投降。
「到了。」他说:「进去吧!」
原来汽车已停在殡仪馆门口,我昏然不知是什么时候到的。停了一停,我问:
「你不进去?」
「我明天来看你!」他说得非常温柔。
「不!」最微弱的抗议。
「别说不!你需要我的。我知道你心里很想见我,那又何苦跟自己作对呢?玉
漩,你和我都是天生的风流种子,谁也不会吃亏的,正好合在一起。」
我立刻下车,把车门砰然关上,头也不回的往里走。即使那样,我还听见他在
后面说:「明天见,玉璇……」
我又再被这种温柔的声音软化了。我站定,听着他离去,那车轮彷佛辗在我身
上,把我压得粉碎,却带走了我整个的心。
抬头一望,素帛白幡映着一片灰暗,那真可怕!但愿我无须进去,那些香烛、
冥器和死尸陈列一排排一列列,教我如何受得了。更受不了的是,那些男女亲戚看
我的奇异的眼光,但我非进去不可。要不然,冷言闲语会满天飞。说我这个女人寡
情,对丈夫的遗体不肯看上最后的一眼。
我提起勇气,昂然大步往里面走。只要能闯过这一关,以后半生幸福的争取,
也有了七分着落,因为这个世界是一个欺弱怕强的世界。我要强壮起来,不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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