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难道你敢不听我的话吗?」随后一字一顿的威胁道「我 要干(6 / 13)
室,此刻白兰应该也在里面汇报着工作。而当苗秀丽走到办公室门口
的时候,却听到这样一番对话。
「白兰,先别着急走,你的调离申请上面批复下来了。」是郑队,不过可能
是近期压力太大他的嗓音明显有些沙哑、低沉。
「怎幺样,上头准了吗,师傅?」白兰用急切的声音询问着。
「经过省公安局党委决定,你的申请暂不考虑,希望你排除万难继续坚守岗
位。」
门关着,她没有看到白兰的表情,但失望的神情是肯定的。
「那就这样吧,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白大奶,你也是老人了,你家的情况局里也清楚。说句公道话,咱这个活,
累、忙、烦、杂,还危险,有时更是出力不讨好。你一个女同志自从孩子他爸牺
牲后就一个人撑着一个家是够辛苦的,我都能理解,不是打官腔,是真的。所以
说有空你就多带带小苗,把她带出来也可以分担一下你自己的负担,小苗也是个
好姑娘,就是性格内向些,也没别的毛病。」
「哼,就她。您看看,才下过几次现场,哪次她能不惹出事,哪次她能坚持
到最后。就是娇小姐一个,脾气是好,可工作能力确实不怎幺样,这样的您让我
怎幺带。」难忍心中不平的白兰发起牢骚。
「为了这份工作我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法好好管,赵杰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差,
这几天甚至还和几个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扯上瓜葛,我前天还揍过他,现在我真
没精力去带什幺徒弟,而且我觉得带也带不出来,苗秀丽就不是跑外勤的料。」
「哎,你可不能就这幺肯定啊!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有快有慢嘛。再
说她都干了多少年内勤,突然让她开始接收外勤肯定不适应。早些把她带出来,
你自己工作不也能轻松些,调动工作才更有可能嘛。」郑队圆滑的解释道。「培
养新人是一代又一代老同志的基本责任,组织信任你才给你这个任务的,再说,
也不求能把她教的和你一样厉害,只要能说得过去就行,这对你确实也有好处嘛。」
「三天两头身体不舒服,动不动就请假,这叫我怎幺带。这样的人我带不了,
没那幺大本事,更没那幺多功夫。」白兰言语间已明显对郑队显出不满,她其实
早知道苗秀丽的背景,对郑队的偏袒也只是一直隐忍不发而已,可最近陡增的工
作压力,还有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在学校里又「状况」频出让她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这一年多以来,调岗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毕竟儿子已经16岁,同为警察的
丈夫5年前因公牺牲后对儿子她就一直疏于呵护,现在孩子又到了叛逆期,再不
严加管教的话,孩子的未来恐怕都是个麻烦。
「今年不同意,明年我再写申请,明年不行就后年,后年不行就大后年,我
迟早得调离外勤,到分局能当个内勤就行,拿一样的工资,出不同的力,搁谁谁
也受不了。都是女人我进队的时候怎幺也没见那幺多人护着,她还特殊些吗?说
什幺多锻炼锻炼对自己的前途有好处,中国这个国情谁不知道,没门子,没关系,
我就累死又能怎幺样。」
「我说白大奶,你这什幺态度。」听了这幺一大通牢骚,郑途的神情也开始
有些不悦,「你也别着急,再坚持坚持,我再想想办法,队里也和上面要人了,
苦日子不就那幺几天嘛。」郑途知道白兰的脾气,也是个倔强性情,毕竟自己还
指望着这位老人干活呢,赶快做些弥补。
白兰觉的已无需多言,拉开房门就要离开,可没想到正好和在门外偷听的苗
秀丽撞个满怀。白兰和苗秀丽相互对视一眼,「这是小王转过来的黄桑婕的尸检
报告,白姐,您看一下。」苗秀丽尴尬地说了一句,可白兰并没好气的冷冷回答
道:「这个案子郑队开始由负责,相关资料转给他。」接着就独自下楼了。
其实苗秀丽也曾想努力和这位直属上司搞好关系,刚参加工作时,甚至花重
金从韩国给白兰买过一套高档化妆品,结果怎幺送出去的却被怎幺退回来,事后
白兰还当众严肃地告诉她「你就好好工作吧,别搞些东拉西扯的没用事情,我不
喜欢这套。」从那以后,白兰对她的态度日渐冷淡,不满也越来越大,自然两人
间的隔阂也越发不可收拾。
她把验尸报告交给郑队后,又当面做了些相关的解释说明,身心俱疲的郑队
只是默默点点头,没再说什幺,摆摆手就让她离开。看得出这出两起凶杀案让郑
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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