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五)(2 / 2)
口吻住他的嘴唇,朝他口中度过一口真气,令他只得屈辱地清醒着承受儿子这悖谬的插入动作,痛苦得几乎要流泪。
司命似乎怕他忘记这份屈辱是由谁带给他的,一面向他身体里插入,一面不住口地叫着他:“父亲,父亲!”他的阴茎坚硬而火热,而且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强烈冲劲,从下面往上撞击着,一下一下地深入到他身体里去。挺翘怒张的龟头,粗长壮硕的茎身,像一杆所向披靡的长枪,不顾他穴口的紧缩,肉壁的艰涩,奋力地戳进他从未尝过那种滋味的深处,来回抽插。娇嫩的内壁紧裹着他粗壮的阴茎,君主不想承认自己能鲜明地感到儿子那物每一个突起或弯曲的细节。他紧咬着牙关忍受着那种被撕裂般的痛苦,却有些不堪忍受儿子那一声声缠绵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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