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的渴望和爱恋(2 / 3)
是因为被上司质疑能力后的气愤,还有被当成猴耍的愤恨,以及想要狠狠教训一下淫荡的张开屁股就要被人操的尔安的欲火。
所以两人对于明明与凶手认识,却还要错误引导警方,并且不惜找人性虐待自己也要给凶手做不在场证明的尔安选择了忽略,惩罚的话,也可以换成让他疼哭流涕的方式,比如操到失禁永远离不开他们的大肉棒。
就像慕严生父子用药物控制尔安,让他成为他们两人的性玩具,长达五年的调教和玩弄。
这也是在调查了慕严生儿子的东西后发现的隐秘东西,里面都是大张着腿被两人侵犯的尔安的视频,各种各样,不管哪一个都淫荡的像个求操的母狗。
……
尔安被傅长轻抵在墙上,双手被绑在墙上的钩子处,身上穿着整齐的衬衫西裤已经被解开掉落,而傅长轻本人则是衣冠楚楚,看上去也一派正常的慵懒模式。
这些都在那揉捏着乳头把玩的手时被破坏,修长的手指似是百无聊赖的拽着乳头搓揉,将它的主人折磨的难耐哭泣还不罢休,似是要将人折磨到崩溃才好。
尔安唇角涎水低落,红唇里发出似吟似泣的啊嗯声,双腿被微微分开,一条腿插进去正在用膝盖顶弄着他的肉棒和臀部,只到湿润的流出水,淫液在从大腿根处向下流,淫乱到不行。
尔安眼角处的泪水本来要掉不掉,却是在那个顶弄的膝盖压着肉棒不放时彻底哭泣着滴在胸口处。
“操我,快操我……我想要……你操我,干我,我想要大肉棒,啊啊……里面好痒好烫……操我好不好~”尔安的声音沙哑魅惑,腰肢扭动坐在两腿间的膝盖上磨蹭,白嫩的脚趾踩着男人皮鞋上挑逗。
黑与白的交融刺激的人兽性大起,傅长轻眼眸深沉的解开裤扣,将狰狞爆筋的肉棒露出,像一份美食一样刺激着尔安的感官。
“啊啊……给我。”被绑起的手指伸缩,尔安的淫水流的更多,想要那个可口的肉棒快插进去操干他的痒点,狠狠操,操到红肿,到到失禁。
折磨没有多久,傅长轻环上尔安的腰肢用力顶了进去,两人都是舒爽的叹出声,很快傅长轻就对着又湿热夹的又紧,里面有遮褶皱的小嘴快速冲撞起来。
每一次的冲撞傅长轻都是抽出一半又用力插进去,每一次都会让被吸的极紧的龟头狠狠操甬道内凸起的点,那里是链接神经感官最多的地方,操到本就身体敏感的尔安是极为简单的事情。
操干正在啪啪的进行着,尔安在男人一直不泄的肉棒上被操的直接爽昏了过去,昏过去的前一刻,身体抽搐一下的尔安肉棒直起冲着傅长轻的腰腹就是射了过去,这次不同,是淡黄近透明的尿液,带着情欲的麝香味。
两天前杨汋被抓捕,一个小时前尔安收到了一份电子邮件,那是傅长轻的侦探事务所地址,下面是说了一句话就吓的尔安脸色发白的匆匆赶去了。
——你可以骗过其他人却骗不过我,如果杨汋知道是你特意暴露了他会如何。
匆匆赶到傅长轻的侦探事务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尔安忐忑的走进里屋就被抵在墙上无法在出声,身后男人的身体紧紧的扣着他的腰,炙热的温度烫的他一瞬间浑身都软了。
“果然敏感,法医先生。如果要算的话,你还是我的学弟呢,同时S大的学生,我也曾注意过名声大噪的尔学弟的。”傅长轻从尔安背后紧紧环着他,唇齿轻轻刮过前面人的耳朵。
“你!”这是尔安所未料即的,眼眸瞪大不可思议的看向傅长轻,他们这些日子的相处从来没有看出他是个这么会隐藏的人。
“很惊讶吗?不注意到你都很难吧,耀眼的人总是不会在意角落人的。”傅长轻松开尔安的腰,伸手与尔安的手十指相扣,拉着他去看墙上的东西,各个时期他的照片,甚至有些很是含有歧义,运动过后的照片也被偷拍的像是被疼爱过后一般。
眼尖的看到墙上的精液,尔安已经可以想象到男人对着他的照片自慰的场景了。
“喜欢吗?我可是喜欢极了。”傅长轻再次环上尔安的腰,将人带着紧贴在自己身上,舒适的喟叹了一声,好像极为热的人抱到了冰霜一般满足。
“我知道那份凶手的情书是你自己写的,为的就是让我们发现你,然后快速牵扯到凶手。其实没必要的,你不明白一个痴恋你的人有多么了解你,包括你的字迹。”
尔安身体僵硬,浑身升起一股发麻的感觉,刺骨的冰冷,像是被阴冷的毒蛇盯上了一般。
“还有啊,你觉得是谁给慕严生出的注意,让他调教你,然后迷奸你~没有关系的,我其实等五年也无所谓的,只要能将高高在上如明月般耀眼的你拉下来就好了。”
尔安瞬间挣开傅长轻的手臂,轻微颤抖的抵在门上,却是无法再将门给打开。
傅长轻的脸在他眼中就犹如一个狰狞的恶魔,可怕至极。
痴态的一声轻笑后,傅长轻迈着轻缓的步伐一步步走近尔安,下巴枕在尔安肩膀处道:“良尤海那个家伙竟然想要觊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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