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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里的吊车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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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凌云卿才轻笑声溢出口道:“你不下床与我说话吗?”

白玉般的手腕撩过卷发,尔安眼眸微撇向姿态秀雅的男人,“滚出去。”

“呵。”凌云卿收回视线看向微撑起身子的尔安,眸光沉了沉走上前“小公子这张嘴,最是会惹祸了。”

翻身躲过那只苍白的手,尔安脸色有些发白的警惕看向凌云卿。

“我来帮安王验验小公子的嘴有没有听话些,还是说只是另一张嘴听话了?”凌云卿手极快的桎梏着尔安的肩膀,轻声细语着说道。

说完不等尔安的腿伸出,就将一条腿挤进了他的两腿间,用膝盖顶弄着刚刚涂过药还未来得及穿上亵裤的位置。

只是被蹭了几下,那种被用力贯穿的感觉就出现在尔安脑海里,脸色苍白的脆弱不及。

“不…不要碰。”

“好吧。看来是乖了。”凌云卿扯了扯唇,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宽大的广袖有意无意的划过尔安的腰腹处,俯下身亲吻起尔安抿到无色的唇。

唇舌交缠,凌云卿的动作极为轻柔细致,嘴里也是带着一股药香,但是尔安的眉头却是没有松开过,无法忍受被厌恶之人碰触。

片刻后,眼角泛春,脸上已经敷上薄红颜色的尔安推开凌云卿,狠狠抹了抹红肿的唇,才哑着声音道:“你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安王北部讨伐镇北侯大捷,要宣请宾客。”伸出手指怜惜的摸了摸少年的下颚,凌云卿才收回手将广袖间一封书信拿出。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

婉伸郎膝下,何处不可怜。

啪——

尔安气的眼圈发红,将信撕了稀碎才停下。

气喘吁吁,眉角泛春,泪光闪闪,何处不可怜,何处不想怜。

凌云卿看着尔安发泄才垂眸扫了一眼那字体极为端雅的书信,也不枉他想了那么久想要赠出去的诗了。

“明日,我会来接你去。好好休息吧。”凌云卿伸出手想要摸一下尔安的头,却是被避开了,不免有些惋惜。

广袖轻收,沾了一身香。

出了尔家大门,坐上马车,就看到早已经等在其中的大哥凌清。

“你刚刚做了什么?”凌清的眼眸扫过凌云卿颜色深了些的袍角问道。

“兄长不是知道,为何还要问?还要多谢兄长帮忙解决掉那个死士才是。”

看着笑的温和的凌云卿,凌清的眸子更寒了些“你想要利用他除掉安王。”

不是询问而是确定。

“兄长何必说的那么难听,这是我们都想要的结果,尔安也是对那安王恨之入骨了。而兄长又想要得到他,又何必惺惺作态。”

马车内的交谈极为小声,凌云卿又是轻笑了一声“兄长,或许说是表哥。殷国的皇室还未完全灭亡,只要我还活着就是对世家最有利的存在。等我登位,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况且那尔家小公子竟然是兄长的顽疾良医,小弟自然是不会去争的,只是现在不是兄长感情用事的时候。”

连续说了那么多的话,凌云卿伸出手未自己倒了一杯,在嗅到手指尖沾到的幽香时又是享受的眯了眯眸。

谁会想到先皇后凌氏还留有一皇嗣,既然当年没有被毒药害死苟延残喘活下来了,那便不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个位置他要,他想要的也要。

这已经是他筹谋已久的事情了,包括当年将娇纵任性的尔家小少爷引到安邑灼必行的路上,让异王势力更加不满,挑拨矛盾。

没想到,竟然会出乎他意料的完成了。当年也不过是看安邑灼眉眼间带有隐忍的戾气便猜测他是一个隐忍不发,有机会便会睚眦必报的人。

果然机会来的时刻他就像一头狼一样咬了过来。

最锋利的刀拿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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