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族里的吊车尾(2 / 3)
尔安的神色瞬间变的难看起来,自知这样的处地极为不好,一双眼又是警惕又是慌张的看向缓缓走来的男人,男人一身绣金龙纹玄服,压迫感十足,又是个极为会武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一顿吗?。
“王爷何必和一届小儿计较,家弟自幼被宠坏了,不知分寸冲撞了王爷还望王爷海涵。”尔燃额头冒着冷汗站起身挡在尔安面前。
“被宠……坏了~”安邑灼细细品着最后两个字,眼眸透过尔燃的衣袖缝隙看到变得有些苍白神色的尔安。
“好一个坏法。”安邑灼突然拍手大笑的一声,听的其他人无一不感觉奇怪,都是聪明人只是不敢向那个方向去想而已。
“你且走开本王自然不会与被宠坏的人计较的。”伸手将尔燃拨开,露出后面神色警惕如小兽的少年人,在他仰起到了脆弱脖颈上扫过落到那张樱红漂亮的唇上。
“本王虚长你十岁,便不与你计较那胯下之辱了,毕竟那时的你着实是小,现在大了,自然是要一笔勾销的,不若青竹就与我敬一杯可好?”
不管是胯下之辱还是安王特意强调的小,大,尔安都觉得又是粗俗又是诡异的让他肌肤战栗。
“好。”尔安眯了眯眸,接过旁边已经见情势送上前的酒樽,酒香怡人,尔安唇刚碰到就是感觉有些灼烧之感,这是一杯极为烈的酒。
皱着眉将酒喝进嘴里,喉咙和肚腹中就是一股灼烧的炙热感,尔安的脸瞬间就变的潮红起来,眼眸潮湿润色。
“青竹何必心急,本王还没有说完。”安邑灼笑了笑,微眯的眼眸深邃的扫过他变的生动的眉眼。
“所谓温香软玉,本王倒是想品一品温玉含酒的滋味。”
“王爷……!”尔燃的话刚出口就被安王的侍从给捂住嘴拖到了一边。
“你什么意思?”没有再管尊卑之称,尔安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几人压住的尔燃,红霞气愤的看向安邑灼。
“就是这个意思。”伸手拿过侍从从新倒的一杯酒,安邑灼捏着尔安的下颚就灌了下去,酒杯落地将坐着的人拉起抱在怀里品尝那温玉含酒。
“唔!”尔安的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就要将人向外推,但是却在狠厉的吸吮中渐渐无力发热起来。
酒里面被下了药。尔安的双眼瞪大,羽睫颤动着惊恐的看着桎梏他,呼吸交叉缠的男人,那双离得极为近的阴寒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占用和恶意。
粗大炙热的舌头刮擦着,里面灌下去的酒不知道是谁喝的更多些。
身体内是火烫的燥热,双手挣扎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小,直到宽大的衣袖滑下,遮住轻颤的修长五指。
安王怎么敢!世家弟子们皆是惊得直接站起,但是从门外冲进来的带刀侍卫则是用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迫使他们坐下。
尔燃气的不轻,但是控制住他的几人却是直接将人压跪在地无法动弹。
凌云卿则是伸手按住了自家大哥要动的手轻咳了一声细微的摇了要头。
安王这几乎是破罐子破摔的要将他们控住起来,用来威胁家族就范。几乎除了尔家的两位公子其他被邀请来的都是家族中极受重视的弟子。
至于尔家,凌云卿的眼眸扫向被安王抱着怀里肆意玩弄的少年,大概在发生这种事情后安王也是不敢重用的。
大堂内安静的只可以听见吞咽声,还有衣料摩擦声,少年那似痛似求的呻吟声。
安邑灼将人抱到首位,伸手一扫就将桌面上的茶水茶碗通通扫掉,将人放在桌面上俯下身侍弄起来。
哭泣声断断续续,少年的发丝早已经松散下来,白玉冠被砸在地上碎成玉块,衣衫凌乱半褪至腰间,露出白皙如玉的锁骨,将红艳如梅花苞的乳头在众人面前碾磨,想要让梅花绽开。
众人坐在矮案之下的双腿紧绷,闭上目不忍直视。
凌云卿宽大的衣袖抬起遮住唇轻咳了一声,余光扫到身旁兄长微鼓的双腿间时闪了闪眸。
尔安的亵裤被褪下,露出一双白皙如瓷器般光滑笔直的双腿,安邑灼孔武有力的手掌抓住其中一条抬起,将春光无限好的风景泄露出来。
解开衣带,挺着那根忍耐许久的紫黑肉棒就用力插了进去,紧致至极的快感让安邑灼嘶吼出声。
那个地方突然被扩张开,毫无心理准备被插到了低。疼的尔安脸色煞白,发不出声音,浑身都在颤抖。
“好疼……好疼,滚开,滚出去!”疼痛压过了身体的燥热,尔安疼的用打颤的腿踢着安邑灼的腰。
“还有力气反抗,看来你是喜欢胯上被辱。”安邑忍着被夹紧的疼爽,将人拦腰抱起,坐下身让人胯坐下去,双腿跪在地上被他揉捏把玩。
尔安疼的打颤,里面那个又粗又长的东西还在抽动,腰肢被一只手拦腰握住揽起来起起伏伏的顶磨着。
暧昧不清的粗喘声音,安邑灼捏住尔安的下巴就舔了进去,舌头划过贝齿,扫过会使人瘙痒的肉壁,最后是吃着那个柔嫩的舌头作弄般的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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