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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寺淫僧 遭人举报 双穴被开 合不上来 将军赶回 痛心疾首 然后被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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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飞虫鸣,来人扔了二两银子在软塌上。元贞整了整衣衫,与其说披上了袈裟,更像是让它随意地挂在身上。他坐起身来,推开了软塌前刚糊好的新窗。穿过枯枝,明月已然再圆。离人一声不吭地走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兴许这一次再也不会回来。自打将军走后,小和尚不足一月就断了粮。他饿着肚皮去山下化缘,路过一家花舫酒肆,被吃醉了花酒的浪荡公子误当作叫来的妓人拉进了房内。不问三七二十一脱掉了衣服就一通欺侮,元贞没有做太多无畏的挣扎。

别说是佛门净地的僧人,连清白的良家人都不算了。不明不白地跟着将军,被他破了身,玩弄了个彻底,尊严尽失,人格全无。如今真的沦落到为了吃一口饭要来这大街上卖屁股,倒不如死了算了。可是元贞当真愿意就这么死去吗?——人常言道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他也想赖着。他想再见见那个人,想要问问他为什么又一声不吭地走掉。自己当真就这么廉价不堪吗,被他踩在脚底玩弄后可以随意扔掉。既然你可以,那街上遇到的随便一个路人又为什么不可以?反正都是操完给一口饭吃。

早晨醒来,那公子瞧着怀里的光头,吓白了脸。就差跪在地上给元贞磕头,一个劲儿地作揖道歉,嘴里念叨着“罪过罪过,冲扰了大师。”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匆忙塞到了元贞的手里,元贞不紧不慢地穿上了衣襟。将银票塞进怀中,去街上买了整整五十个馒头一瘸一拐地回了庙中。

一个月,三个月,六个月,八个月……时间不过是时间,日子不过是日子,馒头也不过是馒头。

城外山顶寺庙有个淫僧生来就是雌雄同体的消息不胫而走。那些陪着夫人来山腰上香的香客,不经意间就溜达到了元贞的野寺里,与这僧人苟合一番。有些人是稀奇,有些人是真喜欢他,一沓一沓地送着香火钱。元贞赌气一般,也给自己佛堂里的菩萨贴了金身。他由着这些人随意地玩弄他,操弄他甚至是虐待他。不过一盏茶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有大把大把的香火钱入了怀,能吃饱饭也能活下去,这些人完事儿后又偷溜回山腰。神不知鬼不觉,夫人假装不知道。

这些人里,元贞最喜欢的还是那日喝醉酒的王公子。自打知道了元贞接客,王公子隔三差五就爱来找元贞吃斋菜。他年纪轻行货大,会的花样也多,虽然从来只操弄元贞的前边那个洞,却似乎从不嫌弃元贞是个阴阳人。王公子总是很温柔,温柔地用手指或膝盖隔着僧袍顶弄元贞的肉豆。直到他酥痒难耐,淫水流了一腿。王公子才肯替元贞褪去衣衫,将他抱入怀中。他不像将军一样野蛮,总喜欢贯通到底,硬生生地碾压着小和尚的宫口。一开始总叫他疼得龇牙咧嘴,自己倒是爽得大口喘气。直到宫口被他顶得又软又开,元贞方才咀嚼出一丝丝滋味来。这时,他便再也舍不得将军退出他的那根驴货,恨不得他一直硬在里面,将他身体填满。

王公子不一样,他连进去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只要元贞皱眉头,王公子立刻停下,关切的问他:“怎么样,受得住吗?”

元贞总是笑着摇摇头,乖巧地抬起屁股将自己往王公子的胯间再送送。王公子这才安心一寸寸进去,慢慢地抽动。直到元贞被他操弄得满头大汗,叫床声明显得娇软下来。王公子才肯直抵宫口,碾开元贞体内的最后一寸守地,将他吃干抹净,两个人一起冲击最终的快乐。

“我想射在里面。”

元贞红着脸,别过头去,点点头。

一阵眩晕,王公子抽出半软的性器。整个人趴在元贞的身上喘着粗气,有些浑浑噩噩不知所以地问道:“你既然要卖身,怎不愿还俗?”

元贞笑着问他:“公子还要换个姿势再做一次吗?这一回当我送你的。”

王公子点点头,元贞背过身来,撅高了屁股。他从来不肯让任何人后入,虽然卖屁股,但不想像狗一样被人骑在身上操。这一次不同,元贞伸手推开了窗户,望着漫天的星空,自言自语道:“我记得那时候我师父还在,一天夜里庙里来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我救了他,见他生的俊秀,千不该万不该,心里生出了一丝丝喜欢。所以,自己都快饿死了还分给他半个馒头。养了一个月后,他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后来我又遇到了他,我以为这是我俩人的缘分呢,于是百般讨好于他。可是他好像只把我当一条狗,骑我,操我,同时两个穴地玩弄我,让我尿在他身上,跪在他脚下。就连我生气了,他也没有劝慰一句,只是一声不吭就走了。”

“然后呢?”王公子喘着粗气,动作依旧温柔。每次缓慢地插入,总是留了半根性器在外,只是抽出的时候会一整根拔出,再把龟头顶入女穴。元贞的穴历经一年,已经被人操成了一条线。时常留着小孔,像是闭合不上。虽然依旧吸得很紧,可还是不免被人嫌脏。王公子应当也这么看他,元贞心想。

“然后?11个月了,音信全无。我就当他死在战场上了吧……”

“嗯,忘了吧,都忘了也挺好的。下雪了,等雪都化了,明年我出钱替你修缮一下寺庙,也好叫你住的舒服一些。”

元贞望着窗外,果然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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