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扇(8 / 11)
识逐渐运转起来。乌有乌红的眸子闪着光,之前的状态……廉子虚从脑袋里抓了个词叫“希冀”。之前的目光是“希冀”,可现在的目光却是……
廉子虚胸口闷疼。这种目光带给她的感受恰如自己刚刚如塞铅块的胸口。
她大概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
“阿楚,师父对你,确实有师长慈爱。”廉子虚向上挪了挪,在乌有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定定地盯着乌有的眸子,声音越发平稳清晰:“可更多的,我想,是爱侣之情。”
强挤出的苦笑蓦地消散了。乌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朦胧混沌的血眸逐渐清澈,那人神色越来越像他记忆中的师父。
廉子虚浅浅笑着,笑意中像是融了甘甜的希冀,也像是融了苦涩的回忆。
“我从前想过要和你归隐,只有我们俩,开个算命馆子也好,小茶馆小饭馆也罢。师父想和你在一起,把没教完的功夫教完,把没学会的招式学会,然后带着你一同经商赚钱,同吃同住,然后时不时去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可是上辈子还没有过完,还有这么多事没有做,就已经……”
就已经生死两茫茫。
“师父……”乌有蓦地仰起头,撞上师父的唇。他终于知晓了师父的心意,再也不想回忆起那时生离死别撕心裂肺的痛,因为那会让自己觉得眼前的一切皆是幻梦,梦醒了,他又变成孤身一人。
黎博利的唇柔软干涩,带着冲劲儿和懵懂啄着自己的唇。廉子虚眼眶泛红却无泪可流,只是仰起头轻轻地回吻她最心爱的徒儿。
“师父,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不管您去哪儿,我都跟着您守着您,好不好?”
乌有笑得明亮,可那双乌红眸子却湿润了。
“好。”
05 桃源
——不复得路
天灾为本就干旱的萨尔贡带来了更猛烈的风沙,城市早已荒无人烟,到处是一片死寂,只有一处隐蔽的山洞里,废弃的实验室中,男人低哑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让这里平添暧昧声色。
排扣被解开,碍事的衣袍散乱的铺在废弃的实验台上。廉子虚吻着乌有,从胸口吻到腰腹,留下斑斑吻痕。随后她握住了乌有早已勃起的性器,笑容中带了些玩味,缓缓撸动着。经过刚刚心意相通前后的悲喜交加,那处的欲望稍稍下去了些,可爱人的撩拨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很快乌有的性器便又硬挺起来。
“阿楚流了好多水。”粉红的龟头不停分泌着透明的爱液,廉子虚抚慰那处,黏腻的水声回荡在空荡的实验室里:“怎么这般敏感……”
“唔……师父您……您怎么这样……”乌有难得老脸一红,以前自己和师父恪守师徒之礼,除了那次酒醉记忆断片,他从未见过师父这种情态,哪能听到师父说这样的荤话。纵然经年混迹市井,可在情事上乌有单纯如旧。师父的掌心带着些薄茧,用了几分力气摩弄脆弱的泠口,自渎都很少有过的乌有怎能受得住:“师父……那里好奇怪……别……唔……”
“师父太喜欢阿楚了,太想阿楚了。”廉子虚在乌有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留了一圈浅浅的牙印:“想看着阿楚在师父面前失控的样子。”
廉子虚将乌有有力的双腿分开些,将性器上流下的液体抹在从未见过光的会阴处,然后顺着会阴摸到后庭的粉褐一点。指尖缓缓在穴口打着转儿,将那点润滑的汁液涂抹在穴口,一点点按揉深入。
“唔!”两个指节挤了进去,异物的侵入感和穴口条件反射似的收缩让乌有不由自主地低吟:“师父……师父……徒弟也想您……”
白龙的尾巴在放松时柔软光滑,现在正被廉子虚抓在手中,抵在乌有的穴口:“师父要进来了……”
血红浑浊的双眼对上乌红的眸子,乌有怔了一瞬,突然笑了。
这是他的师父,是他前半生里对他最重要的人,也是他后半生里永远要怀念的人。如今这个人就如同梦境里一样,真真正正的出现在他面前,像梦里一样温柔的吻他,像梦里一样答应他要永远和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如果这真的是场梦,他愿长眠此中。
“师父,”乌有轻喘着唤她:“您抱我吧。乌有……阿楚心悦您。”
乌有。
廉子虚怔了一下。这个名字源自“子虚乌有”,源自她传给他的那把折扇,也是阿楚流亡人间后……
一瞬合眸,廉子虚面上再也看不见什么旁的情绪。只有一句话重如泰山却又轻如鸿毛地落在乌有的耳膜上:“廉子虚也心悦阿楚。”
不约而同,两人吻在一起。乌有有力的双腿勾住身上女子的腰,没受伤的右臂紧紧搂着她的后背。龙尾从腿间探出,廉子虚用手握着龙尾,将龙尾缓缓顶进去,另一只手覆上乌有胸口的肌肉,将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饱满的乳肉从纤白的指间满溢而出,又被拢住,肿胀的乳尖紧紧摩擦着掌心。柔韧的龙尾慢慢占据黎博利温热湿润的甬道,尖端柔软的鳞毛刺激着一层一层的软肉,柔中带刚的刺挠。两边的刺激让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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