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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惯会瞎想(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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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背。

“不要看!”

双手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脖子,晏晩颇有些无力,她就知道是这样,惩罚似的在男人臀上啪啪打了两下,虽是收着力的,但在安静的卧房中却也响得很。

程维予被打得缩了缩身子,只搂着她的脖子埋在她肩上,这是打算掩耳盗铃,当鸵鸟了。

“做什么不能看,维予怎的如此霸道,我还不能看看我们的孩儿了吗?”许是怕刚才下手重,打疼了,晏晩轻轻地揉着男人的后臀道。

身下还缓缓地动着,又被揉捏上后臀,程维予被吊在情欲的树上,不上不下,好半天才憋出一个“丑”字。

一室静默,只听得身下黏腻的交合声与两人稍显沉重的喘息声,时间仿佛过了许久许久,久到程维予觉得晏晩应该也觉得自己挺着肚子很丑的时候,被紧紧抱着的人却是轻笑一声,借着,笑声越来越大。

程维予害怕被别人听了去,忙抬起头,急急地抬手去捂她的嘴巴,可捂住了她大笑的声音,却捂不住她笑意外露的眼睛。

她的双眼,柔和得要溢出水来,满眼都是笑意。

就着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向他吻去,就压在他的唇上,晏晩重重地亲他的手心,一直亲,直亲得人羞赧地收了手,转而又去亲他的唇,边亲边笑道:“就会瞎想。”

沉浸在她吻中的程维予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专心致志地和她接吻,其实,很多时候,程维予爱她吻自己,更胜过做那档子事。

“哪里丑了,嗯?”一个亲吻,落在圆圆的肚腹。

“明明可爱得紧。”湿湿的触感,落在深陷的肚脐上。

“惯会瞎想,也不和我说,该罚!”一掌轻轻打在屁股上,惹得他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

“罚什么?”

晏晩将人压在身下,自己却是虚虚地覆在他身上,生怕压着他的肚子,侧首想了好一会儿,好似真的要想想该怎么罚他。

“有了!”

“什、什么?”程维予不由屏住了呼吸,不知道她又想借机如何作弄自己。

“就罚你……”见人那暗自紧张的模样,晏晩不禁拖长了声调,倾身咬上他的耳朵,直咬得它又红又热,才道:“罚你明日多吃一碗饭。”

“啊?”

这算什么惩罚?

“可是罚轻了?那我可要再想想。”见晏晩好似真要另想他法,程维予忙点头,想了想又忙摇头,后来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揽下她的脑袋,直接堵上那张自己怎么也说不过的嘴巴。

紧紧相贴的唇舌中还能传来闷闷的笑声,程维予艰难地抬着腿攀到她的后腰,羞恼地夹紧了身下,果不其然,身上人闷哼一声,不再笑了。

一场时疾时徐的情事,轻轻松松解开了男人心中的一个结,倒也圆满。

云雨初歇,程维予脱力地躺在床榻上,敞着腿心,任由晏晩细致地清理、擦拭,虽是习惯了的,他还是害羞得蜷起了脚趾,全身上下白里透红,引人爱怜得紧。

布巾随意地擦至股间,几月下来,对待前面那处晏晩总是小心着些,不能深入的那些日子里,两人也是靠着后庭花疏解的,几月下来,这处也是尝尽了情爱的滋味,不像初始那般生涩。

穴心紧闭着,丝丝褶皱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地龛动着,仿佛等待着人来采撷,许是刺激着前穴的时候,它便已情动了。

晏晩伸了一根食指轻按了按,立刻便被嘬住了指尖,仿佛终于等到了。

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消耗了程维予太多的体力,昏昏欲睡之际,轻柔的吻落在唇角,令人安心的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后面想不想要?”

他已经是手软脚软,但还是牵住了她放在自己脸颊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明日想去看桃花。”

“好,安心睡吧。”

扯了被子一同盖着,晏晩将人搂在自己怀中,一只手稳稳地覆在他高耸的腹部,他也没有拒绝,反而将两人贴合得更紧了些。

月夜寂寂,偶尔还能听到几声鸣虫的轻吟,无烦,无恼,无忧心,抵足而眠,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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