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体还债手指插嘴烟头烫乳踩穴高跟鞋开苞喝尿(3 / 3)
给你开苞好呢?”
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袒露在人前,被人轻慢折辱,即使是会长,也羞的全身发热,身上蒸起一片潮红。
骤然听到提问,她稳了稳心神,正要开口便听到门外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开门声,有人走了进来,她全身一僵,就要合上双腿,被秘书警告地打了一下花穴:“母猫也配有廉耻心?”
于是会长只能僵在原地,赤裸坐在地上,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无力地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耻辱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唯有自欺欺人地偏过头闭上眼睛。
“大小姐,是先生的电话。”秘书就蹲在会长身前,来人不可避免地看了一眼地上那尤物,赶紧低下头,毕恭毕敬地递上手机。
“父亲。”秘书接过电话重新坐回沙发上,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她一向受宠,正事谈完了也没挂掉电话,而是轻松笑着与父亲闲扯些家常,右脚踏在会长的阴部随意碾动,好像是找到了什么平衡点,往前压,鞋尖恰好抵在阴蒂上,可怜的小豆子被左右碾压,肿成红艳艳的一颗,惹得它的主人满面潮红瘫软在地,不时溢出几声呜咽,整个人好像是水做的,上下不停的流水。
把人欺负的差不多了,秘书终于肯放过娇弱的阴蒂,然而脚尖抬起,脚后跟便压了下去,细细的高跟径直插入小穴。
“呃!”
会长被痛的一颤,情欲退去了大半,清晰地感受到坚硬的高跟在她未经人事的脆弱甬道中搅动,她失神地望着上方,从未想过她的初次竟是这样的,被人踩在脚下蹂躏,踏在阴道上的脚又一个用力,高跟向更深处刺去,碰到某个突起,她突然僵了僵,就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一直关注她的秘书意识到自己找到了G点,双眼亮了亮,调整高跟的角度,残忍地碾磨会长最敏感的地方。
“哈啊……别……”
柔弱的羔羊轻声娇喘,双手虚虚地搭在那只施暴的脚上,恳请暴君大发慈悲,却不知自己的样子落在施虐者眼中有多淫乱,仿佛主动抱着鞋放到花穴上求操,眉目间都带着媚意,勾的人只想狠狠地凌虐,让她露出更美的姿态才好。
敏感点被更残酷的对待,会长难受的脚趾蜷缩,仰着头发出隐忍的悲鸣,身子却淫荡地抬起,谄媚地迎合那暴行,她一阵抖动,居然到达了高潮。
落回地上,会长还没回过神,眼神空茫,靠着茶几轻喘,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秘书缓缓抬起脚,高跟伴随着黏水声抽离花穴,完全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大量淫液混杂着少量血丝迅速涌出。
电话那头说话的音量提高不少,秘书很快回了几句,继续与对方聊着家常,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穴口,性奴不过是取悦主人的工具罢了,她仍不打算放过会长。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她重新踩上会长的阴部,找到之前发现的平衡点,玩着跷跷板的游戏。
往前压,鞋尖便抵着红肿的阴蒂使劲碾压,放过阴蒂,细高跟就插入花穴肆意蹂躏柔嫩的甬道,饶恕小穴,阴蒂又被磋磨……
仿佛她最隐秘的部位在她眼中只是个新奇的玩具,随时都能被打开肆意把玩,会长羞耻的发抖,身体却违背意志逐渐兴奋起来。
等秘书终于挂掉电话,会长已经被玩的高潮了几次,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全身汗津津的,打湿了头发,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过来补充点水分。”秘书褪下内裤,对着新得的母猫张开双腿。
会长动了动,沉默地膝行过去埋在秘书双腿间轻舔,一只手插进头发,她的头用力往下压,上方传来冷淡的威胁:“一滴都不准漏,否则,洒了多少,就叫楼上那两个小家伙给我舔干净。”
她握紧手心,温顺地张开口,下一秒,带有特殊微弱气味的尿液射进了口中,会长瞳孔缩了缩,死死忍住避开的冲动,强迫自己滚动喉咙,快速咽下又快又急的尿水。
新鲜的尿液其实并不难喝,真正折磨人的是那种无法言说屈辱感,想要逃离又无法摆脱,身体背叛自己,在羞耻中微微发烫,花穴收缩着又流出一股蜜液,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卑贱的只配跪在地上的母猫。
尿液流尽,会长立即退开,捂着嘴伏在地上拼命咳嗽,咳得眼泪直往下掉。
“今天就先到这里,三天后见。”秘书擦了擦下体,站起身穿回内裤就要走。
“等等,我以后……可不可以偶尔见见弟弟妹妹。”会长坐在地上,直起身拉住她的衣袖,仰头望她,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只要你听话。”秘书回头,微笑着看向新宠物,不愧是会长,这么快就冷静下来,立刻找到了最讨她喜欢的模样。
这样才有趣,那些千篇一律无比顺从的奴隶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一个又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罢了,还是把高高在上的清冷美人拉入欲海,看她痛苦挣扎好玩一点,弄脏高岭之花的快感谁又能拒绝呢,当然,她要是做的好的话,也可以适当给一点小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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