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变高压水枪灌肠刷穴媚药滴蜡鞭打颜射炮机)(2 / 3)
又快又狠地直捣花穴,快速刷过每一寸媚肉,狠狠鞭挞脆弱的甬道,圆刷顶端的刷毛更是每一次都直达底部,凶狠地严惩那软肉,恍惚间有一种子宫都要被破开的恐惧,被干的连续高潮了几次,会长难受的落泪,无意识地摇头拒绝。
“哈……呃呜啊啊不啊啊啊……呃住呜啊啊啊手啊啊啊啊啊……”
“哭的真可怜,怎么能这么过分的对待女孩子呢?”
有人似乎看不下去,抬手制止那人的暴行,在体内作恶的圆刷终于停了下来,会长泪眼朦胧地望过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见那人抓着圆刷慢慢抽拉转动,不同于之前可怕的仿佛要摧毁理智的快感,此时刷毛缓慢划过嫩肉,又酥又痒又痛,如同万千蚂蚁在穴中啃咬。
“别……停呜啊啊啊啊……哈停下啊呃啊啊啊啊啊……”
旁边那人不知何时戴上了手掌布满软刺的硅胶手套,捻起阴蒂拉扯把玩,其余几人见此,纷纷戴上手套开始攻击蹂躏他们感兴趣的地方。
“哈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会长宛如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被几人同时施虐,她神情迷乱,大口大口喘着气,泪珠不断落下,几乎要被快感逼得疯掉。
“啊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这场淫乱的清洗终于结束,会长已经没有力气动弹,趴在地上陷入半昏迷状态,几人见状啧了一声,给她灌上可以恢复体力的营养液,匆匆把人擦干送到元帅房间。
如墨的床单上铺满玫瑰花瓣,红与黑的极致对比更显得躺在上面的人肌肤赛雪,人比花艳,她双手越过头顶被绑在床头,眼眸被绸缎缚住,丝带自一侧腿部向上缠绕,堪堪遮住私处,交叉着从腹部绕到背后,在胸前打了一个蝴蝶结,好像热极,美人娇喘中带着些许低吟,白皙的皮肤透着点粉红,原本清冷的气质添了诱人的媚意,活色生香。
咔哒一声,是门开的声音,听到动静,躺在床上的尤物稍微动了一下,转过头来。
元帅处理完事务回房便看到这让人血脉愤张的一幕,他走到床边坐下,注视着深受媚药折磨的会长,伸手径直探向她的下体,果然摸到一手泥泞,他把沾满淫液的手刺进她的小嘴用力搅拌,轻笑道:“会长真是每一刻都在发骚,这么淫荡,不知道你的主人平日里有没有满足你。”
小嘴被堵住,会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元帅也不甚在意,抽出手指,充满侮辱性地拍了拍她的脸颊,随后轻轻一拉丝带蝴蝶结猝然散开,露出一对小巧的乳房,他对着乳粒轻轻一弹,满意地听到会长加重的喘息。
“放心,我会好好喂饱我们的小母狗的。”说罢,他拿出震动棒,一把捅进会长的花穴,把开关开到最大。
“嗯!”
空虚的小穴骤然被塞满,会长一抖,轻易到达了高潮,淫水顺着按摩棒淅淅沥沥往下流淌。
如此香艳的画面摆在面前,元帅反倒不急着吃进嘴里,唯有经过耐心的操练,才能品尝到最美味的果实,他一向能沉得下心。
双眼被遮住,除了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便能格外清晰地感受着深埋在小穴中疯狂肆虐的按摩棒,体内升腾而起的渴望被暂时抚慰,被满足的愉悦让会长微微发抖,她轻声喘息,竭力忍住到嘴边的娇啼。
床边忽然一空,会长下意识看去,眼前是一片漆黑,只能感受到元帅离开又复返,似乎是拿了些什么东西回来,她的双脚被拉开,分别绑在床尾的两端,施虐者坐到床的一侧,宛若猎人端倪着无法动弹的猎物,正在思考从何处下手。
突然,就像是一滴热油落下,在腹部掀起灼热的疼痛又快速凝固,紧接着是第二第三滴,会长疼的微微发颤,很快意识到这是蜡油,元帅在她身上滴蜡。
然而视线受阻,蜡油什么时候落下,落在哪里都是未知,她全身紧绷,警惕不知会何时落下的蜡油,这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蜡油滴落又凝固的过程,尖锐的刺痛糅杂成难言的快感持续积累,要命的是身下的按摩棒同时被人抽拉拽动,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撞击敏感点,会长不受控制地扭动身躯,无意识抓住绑着双手的链子,她轻声喘息,微张的双唇断续泄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元帅一手端着蜡烛随心倾倒蜡油,一手握着按摩棒缓缓抽动,含笑看着朵朵红梅在雪白的肌肤上盛开,欣赏身下美人徒劳的挣扎。
一滴蜡油落在乳头上,又痛又爽,会长弹了一下,气息急促,身下花穴一阵收缩,吐出些淫液来,蜡油继续滴下,另一侧乳头也没能幸免,会长喘息加重,汗水打湿了秀发。
克制的发骚,最是动人,元帅显然极懂如何玩弄这副身体,美人流下的淫液很快沾满插在体内的淫具,握着都有点打滑,他笑笑,把按摩棒抽了出来,花穴瑟缩着张张合合,有股可怜的意味,元帅移过蜡烛,拨开阴唇,手一抖,积蓄的蜡油全部倾倒,热油瞬间浇满私处。
“!!!”
会长睁大眼睛,泪水不断涌出,打湿了蒙在眼睛上的绸缎,一时间几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