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 铁球 后穴灌水(1 / 2)
第二日一早,徐洛便醒来了,睁开眼睛便看到在墙角跪的艰难的王景。坐起身,没有理那听到动静身躯一阵颤抖的某人,自己去了隔壁洗漱。看到自己湿透的袖口,徐洛一阵无奈,被伺候习惯了连洗漱都不会了。不过话说,自己本来应该是有人伺候的,都是因为外面那个小太子,现在才沦落到洗漱都要自己来。这样想着,徐洛就觉得不舒适,他不舒适,有人就要倒霉了。显然,这个倒霉的人就是王景。
徐洛优哉游哉的走到王景面前,徐洛勾起王景的下巴,轻笑出声,“咱们的太子殿下长本事了,连爬床都会了?下一步是不是要囚禁下官当禁脔啊?”
语气不重,却吓的王景一个头扣在地上,“师父,您知道奴不敢的!”
“不敢?那昨晚是什么?”徐洛冷笑。
王景无言,昨晚是什么?鬼迷心窍?有恃无恐?他相信答出来哪一个都会被立刻赶出去,所以“奴知错,请师父重重责罚!”只要师父愿意罚他,他就什么都不怕
“罚是肯定要罚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住。”徐洛说着,却毫不犹豫的转身从包袱里翻出一个金簪,两只铁球。他相信,受不受得住,王景都会乖乖受着。
“师父……”看到师父手里东西的那一刻,王景便软了身子,充满哀求的看师父一眼,换来的却是一声冷笑。是了,自己犯了这样大的错,即使师父还愿意留着自己,自己又怎么能轻易逃罚呢。
跪直自己的身体,最大程度打开自己的大腿,王景哆哆嗦嗦的看着徐洛握住他的孽根,金簪缓慢却毫不犹豫插入自己的身体,这本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是王景却也渐渐习惯了。而让王景恐惧的,是那两个铁球。铁球坠在精囊上,行走坐卧间无不给人带来巨大的痛苦。往往带一天下来,之后一个月都疼的厉害。眼下,这个痛苦便要加到自己身上。
徐洛看到了王景眼里的恐惧,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缓慢而强势的给王景戴上,徐洛拿起一旁的狗绳,看王景乖巧的自己带好,徐洛抬步向外走去。
将将出房门,王景便收获了一堆不怀好意的视线。周围人带着淫邪的笑容走到徐洛面前,他们都听说小太子要在这里赤身裸体的跪上三日,所以才今天一早便来守着,看看能不能找点乐子。现在看来,果然来的不亏。
“参加徐大人,徐大人这是?”几人上前,嘴里和徐洛打着招呼,眼睛却不住的瞥向赤裸的王景。
徐洛当看不到他们的动作,嘴里打着哈哈“这奴昨天晚上竟然爬床,一点规矩都不懂,所以本官今天要带他去立规矩。”
“这贱奴竟然敢竟然爬床?那徐大人可要好好管教。”说话的人一脸震惊,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可是王景这一身未打理的痕迹,在场的人哪个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如此动作,不过是为了羞辱罢了。
徐洛牵着人走在街上,看到行人也不避讳,碰到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停下聊两句,当然,聊得内容还是某个太子竟然对国师下药爬床。直叫王景的头越来越低,心里的愧疚越来越盛。
一路上王景因为徐洛的话不敢抬头,直到徐洛停下,王景才抬头看到眼前是什么地方,只一眼,王景就吓的叫出声“师父!!!”自国师入朝以来,各地纷纷建立了训诫院,里面都是犯了错却不足入狱的人。既然犯错,自然是应当被惩罚。王景在皇宫也听说过惩戒院里的刑罚有多么磨人,现在更是随处可见奸淫……训诫院就没有能保住自身清白的人!王景万万没有想到师父要把他送到这里。
“师父!奴错了,贱奴知错,贱奴任师父打罚,求师父别把贱奴送到训诫院!”王景一个头狠磕在地上,语气里充满哀求。他若是保不住清白,师父定然会再也不要他!
想到这里,王景心里更是发慌,“师父,求师父罚贱奴,一次罚不完就两次,一天罚不完两天,哪怕天天受罚贱奴也愿意,只求师父,别把贱奴送到这里。”说的最后,王景的声音里已经是满满的绝望。
看着不断扣头的太子,徐洛轻笑出声“谁告诉你的,我还愿意罚你?”看着王景一瞬间仿佛死了皇帝一样的表情,徐洛轻轻舒口气,打击到位了。“想让本国师罚你,也不是不行,单看你受不受的住”
王景趴在春凳上,满脸冷汗。身前身后的穴口处都被堵的死死的。他的肚子滚圆,仿若十月怀胎的妇人。这是因为他的后穴里灌了足足四水囊的水。师父问他能不能受得住 ,他怎么回的?“求师父罚贱奴,一次罚不完就两次,一天罚不完两天,哪怕天天受罚贱奴也愿意,只求师父,别把贱奴送到这里。”说的最后,王景的声音里已经是满满的绝望。还好,师父说只有他能含着五水囊水撑到晚上,师父就亲自罚他,不仅亲自罚他,还会收他做娈宠!这可是师父收进房里的第一人!王景觉得他就是死,也得撑下去。
又过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水囊。王景不禁有点发抖。他的后穴实在是塞满了,再多一点点就要冲破玉势飞出来。所以他就求了师父剩下的水灌到前面。听到这个请求,徐洛挑一挑眉答应了,当然,代价是王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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