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螳螂(1 / 1)
清醒了些许的桐柏皱着眉按下了不停在高潮中沉沦挣扎的雌虫。
“怎么这样了?”雄虫就着插入的姿势没敢动,用手臂拉下身体一直微微颤抖着的雌虫的脖子,轻轻柔柔的问着。
“呜…”莫桑纳紧咬着牙,不停发抖。
桐柏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所在地不停溢出的水花,与近乎高潮般的长时间痉挛。
“桑,告诉我,怎么了?”
明显不对劲的雌虫让桐柏忍着想要顶的更深的念头,抱着一遍遍的安抚。
从雌穴深处传来的酸涩顺着中心扩散,一阵一阵冲击着身体的各个部位。
已经被信息素迷昏了脑袋的雌虫明明身体已经承受不住的发出警告,依旧贪婪的渴求着更多。
莫桑纳眼膜覆盖着雾气,撑在桐柏两侧的指尖僵硬的不行,尚未愈合的喉系向外泛着血珠,已经处于半迷茫阶段了。
仰头看着只知道呜咽的军雌,桐柏叹了口气小幅度的舔舐着那道伤痕,静静等待着。
阿尔亚从被精神丝填满的享受状态中抽离,吐了口气,将手掌盖在湿润的眼睛上。
“他已经磨了几乎一个星际时了。”
小口吮着的桐柏一顿,眼睛微微睁大。
阿尔亚不知道莫桑纳被肏到了哪里,他自己不清楚吗?
疯了吧…
宫口平时碰一下都颤的地方,磨了多久?!
怪不得原本干涩的甬道成了这副泛滥的样子。
抽了口气的雄虫看着明显已经傻了的雌虫,对着阿尔亚说:“过来帮他一把。”
阿尔亚莫名的爬了过来跪在旁边。
看了眼已经注意不到自己的莫桑纳,伸出爪子想把他提起来。
“亚!别动!”
桐柏近乎惊恐的感受到那宫口被刺激的骤然收紧,死死的绞着,软肉一下子绷直,勒着坚硬的阴茎头部,接着便被激流般的汁液劈头盖脸的冲刷着头部。
“呜!…啊…”
大多时候一直用精神丝肏干莫桑纳的小雄虫简直要崩溃,被勒紧的吞噬感让桐柏感到非常难受。
“雄主!”
阿尔亚看着汹涌溢出的交界处已经明白了情况,他当机立断用精神域笼罩住三个人,属于桐柏的透明精神丝被主雌指挥着径直进入了莫桑纳已经容纳不起任何物件的阴蚌。
那逼口像是突然自己张开了嘴,在极度收缩中被硬生生扩大了一侧,黑洞洞的穴口看的到嫩红的肉在蠕动。
丝毫没有同僚情谊的主雌在莫桑纳进行极致的高潮时冷硬的将家雌的逼掰开了缝隙。
桐柏泪眼朦胧的看着莫桑纳骤然抓紧床单的爪子和绷紧的肱二头肌,有些失神。
被拉开的肉逼里冲出似乎无尽的汁液,宫口却仍旧锁着雄虫的几把。
失焦的双眸重新聚集起神采,带着一丝机械的冷漠,眼球缓慢移动,凝聚在阿尔亚脸上,爆发出强烈的凶意。
“莫桑纳!”
主雌的精神体已经凝聚在了身侧。
“桑…桑…呜…呜…啊…”
若隐若现的低泣让雌虫的注意力迅速转移。
咬紧宫口的家雌舔掉桐柏的眼泪,打开了宫门。
被迅速贯穿的宫口榨出阴汁和少许白浊,莫桑纳额角青筋毕现,全哑着嗓子命令着。
“把我拉出去。”
阿尔亚握住莫桑纳的后颈,将饕餮般的家雌拽了下来。
被不停蹂躏的艳肉已经糜烂,却不甘心的抽搐着依旧想要吸附雄虫。
无情的两只雌虫都没有在意这一点点反抗。
阿尔亚将莫桑纳远远的甩在床脚,抱起桐柏慢慢的用口腔吮吸着安抚。
普一脱离,莫桑纳就放松了下来,宫逼再次夹紧,吸收着雄虫的精液。
他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下桐柏的状态,就窝在床脚半昏迷的吸收着情潮期来自雄虫最浓的一次精神外溢了。
桐柏任性的推开服侍的主雌,抓着阿尔亚的长发,掉着眼泪咬紧了那微乳上红彤彤的头部。
并未孕蛋的雌虫,小乳被情潮期刺激分泌出液体,一口一口咕咚咕咚的被桐柏咽下。
经历了一番雌螳螂的凶狠的小雄虫抱着自家主雌哭的微喘。
阿尔亚无奈的摸着桐柏的脑袋,哺乳的羞耻让他抿紧了嘴巴。
但是…
雄虫信息素刺激下的雌虫又有哪只不想完整的吞下可怜的小雄虫呢。
和莫桑纳争的干架的军雌又会是什么良善之辈…
如果不是那根把莫桑纳拉扯过去的精神丝。
今天的孕床,
必然是自己。
阿尔亚瞥了眼床尾餍足的军雌,
不过…
情潮期结束,
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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