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狐狸的醋坛(h)(2 / 2)
到床上,大概不会和你一个样子。」
她继续品尝卿月身上的味道,丝毫没注意狐狸骤然变了脸色。
没错了,尽管容姺与矜持毫不相干,刚才那样果然还是不太正常。这位最爱逗人,前戏做的比正餐还隆重,要她利落地给个痛快不如让她削头发出家,要不是已经和别人走完了前边的路,哪里会那么热切地迎他进门?
容姺的吻已经到了狐狸胸口,十只纤长的手指也摸到了腿间依然敏感的地方。然而卿月心里早就气到七窍生烟,双腿一绞便翻身躲开了容姺补偿的爱抚。
「怎么了?」容姺环着他的手腕,用力把他拉回自己怀里,「你这不是还没去吗?」
「主子心里念着其他人,管我什么事?」
容姺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居然把默念的牢骚轻声说出了口,真是完蛋。在她犹豫的空档,卿月麻利地从床上爬下来,揪起外衣披上,一边穿靴一边就要出门去——
「回来!」容姺喊了一声。
气到发出咕噜叫的狐狸可没有理睬她,甚至没有扭头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眼看卿月就要出门,容姺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本来她这火才刚刚扑灭,要说真的满足,那还差得远。而且卿月看上去是真的难过,自己今天害他失态两次,也确实相当过意不去。
今日要是不把卿月给好好肏开了,就算松烟马上回家,怕也得有两个月哄不到他上床。
她打了一个响指,房门便啪地一下关上,任卿月怎么使劲都打不开来。
「哎呀您打开——唔——」
他话喊道一半,容姺又是一个响指,狐狸于是躺回了她的身边,刚好迎上她道歉般讨好的吻。
「主子就不怕,」卿月挣开她的怀抱,皱着眉头抹了一把自己的唇,「那位郎君知道您这副德行以后,死也不肯爬您的床吗,」
「不怕。」容姺淡定地摇头。
「呸!」卿月龇牙咧嘴,「您可真不要脸。」
惯于做小伏地的狐狸居然用上了脏话,容姺觉得实在有趣。不过她没继续给卿月眼色,还放他再一次跑到门边。
房内催情的木香正浓,与刚才用上的精油叠加,就算是卿月也撑不了太久。容姺散了脑袋上的发髻,任一头长发披在自己的身体上,然后解开主腰的扣子,彻底将上身赤裸地展示给拼命躲避眼神的卿月。
然后她褪下衬裙和膝袜,只留了一件纱做的底衣,若隐若现地遮蔽这修长的双腿。而这一层遮蔽也马上被她撕去,大大方方地舒展身体,然后自己抚摸上那还带着露水的花唇。
卿月也可怜,自己确实非常想要,她又尽了力邀请,再加上房里气氛正好,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人间极乐,偏偏又不得不现在朝她发火,还不可能先一步服软求饶。
「月儿……」容姺一边感受差了一步的快活,一边向狐狸发出高傲的哀求,「我想要……」
要不是狐狸被她下过太多次药,早就在这个时候缴械投降了。不过他还有些残存的清醒,身下阳物涨得难受,甚至没法站直了,他还是要嘴硬。
「主子想做什么,自己做就是了,何必拉上月儿在这里受刑。」
「可我一个人——」她咬着下唇,忍过一次高潮,「——做不来。」
她身上也沾了给狐狸用的精油,一副蜜桃般的身子闪闪发光,恰到好处地强调了双乳和长腰,以及足以用来喂酒的腰窝。
「我想……用指甲划破狐狸如凝脂的皮肤,然后亲亲舔舔冒出的细密血珠。」容姺望着狐狸的眼睛,「我想咬着月儿的肩膀,从头到尾把月儿分两边吃下……」
卿月已经蹲在门前了。
「我想……」
啪。
「……月儿渡我出相思。」
容姺转过身子,将蜷曲着的卿月压在身下,看着面色潮红说不出话的小狐狸,低头舔了舔他的鼻尖。
「好不好?」她又问。
卿月该怎么回答呢?
嘴上当然是「我才不要」,但是身子却嵌合上了容姺的姿势,搂着她的腰,等带着她答应过的事情,而且她最好多做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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