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Beta怎么就被Alpha标记了呢(H)(4 / 5)
须到位。
事实上谁敢要求他严啸渊必须哪天到位?
只不过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尹北冥为了那个节庆提前给全公司前后加起来放了两个将近一个月的假,只是想跟他多待一会儿。
而他就这么走了。
放尹北冥一个人在家里。
一直以来尹北冥说的都是什么呢?他如果是专制地不让他离开,大可以把他的业务往来都切断或者是把他锁在家里。只要他尹总裁一句话,他严啸渊再大的腕儿都只能被雪藏得干干净净。
可尹北冥说的一直是:你再晚两天走吧、你明天再走吧、你稍微再休息几天,再走吧——
他不是没跟自己吵过。不是没说过想念自己。
一直以来他的表达都很直接明确。
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起先是说工作太忙,而后是找各种借口不回家,而尹北冥就算是回家,也只是独自一人,面对着冰冷的墙壁和床单。
严啸渊一下子没了脾气。
他咬着尹北冥的肩膀,感受那人的手指抚平了他的内壁和褶皱,一点一点地急切又粗暴地探进深处去。
他条件反射般急切地收缩着后穴,不自觉地将那人的手指愈吞愈深。
“尹北冥……“他难捱地唤着。胸腔剧烈起伏间,被禁锢的手腕下,手指无助地将一片床单卷起:”我想舔你,让我舔舔你……“
直到他那向来克制且自矜的Alpha将性器抵到他唇边且试探性地顶入他的口腔的时候,严啸渊才意识到,这场性爱远比他之前与他感受到任何一次都要热烈且放纵。
严啸渊一边被尹北冥用手指插弄着后穴,一边又被他抓着头发扣住后脑,被迫舔弄吸吮着他的性器,整个人满满都是混乱又莫名淫秽的气息。他虽和这人在一起的时间已是不短了,可被如此欺负的情况却鲜少发生。
尹北冥太大了,严啸渊的腮侧被顶得鼓起,喉头被一次又一次的顶弄欺辱得几乎干呕。后穴也在他没留意间,被插入了不知道三根还是四根手指。他掐了掐尹北冥结实的大腿,示意那人他已经受不了了,谁知换来的只是下一次深入咽喉的蹂躏。
生理性的泪水几乎一下就彪了出来,严啸渊塌着眉抬眼望向尹北冥,几乎要哭出来,那人却像酒醉了一样拔出性器,用龟头摩擦着他的唇,时不时顶弄他的牙龈,偏又问他:“可以么?我等了你一晚上了,可以么?”
然后几乎在得到他咬着唇认可的瞬间,那人将他拉上来,性器一举侵占了他的后穴。
“尹北……冥……”他喘息着:“慢一点……唔……慢一点……我吃不下……”
可他坦率的求饶非但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惜,相反的,是更深、更透彻的顶弄和侵略。严啸渊被操得整个人有半个身子被顶出了床沿,只有后腰以下还在床上。大脑充血,他只有抓住尹北冥的小臂,双腿用力地盘在他的腰上才不至于整个人掉下去。
好在尹北冥就这这个姿势用力顶弄了他一会儿,便扶着他的肩把人拉回到床上。
严啸渊的黑发散乱在洁白的床单上,似乎整个人都被欲念熏透了。他讨饶地拉过尹北冥的指尖舔弄,一张口却是他自己意想不到的颤音。
“啊……唔——”
尹北冥像是刚想起来要怜惜他脆弱的敏感点,在他快要被操得崩溃的时候才大发慈悲地怜悯他的胸口。严啸渊正被操到失神,胸口的乳粒一侧突然被重重含住,另一侧则被捻起蹂躏,一瞬间天旋地转,喷薄而出的清液溅满了两个人的胸腹。
他们两个本就不是重欲的人,尹北冥也少有这样在欲念驱使下肆无忌惮的样子。严啸渊一面着迷于尹北冥此刻的强势,一面又隐隐本能地惧怕失控的自己。
尹北冥却没有给他多想的机会。在严啸渊的性器还在颤抖着、一股一股地挤出清液的时候,他便吻过他,大举进犯,把严啸渊的呻吟与惊诧统统淹没在了汹涌的情潮里。
严啸渊连舌头都被吸麻了。
他混沌地想着该不会就这么被这个Alpha吃掉吧,一面又不住的喘息颤抖。
尹北冥进得太深了。他不是个Omega,哪里能这么被操啊……
严啸渊头一次模糊地感叹自己不是个Omega,无法释放信息素来安抚身上这恣肆的Alpha哪怕稍微、稍微慢下来一点。
他只得讨好的亲着尹北冥的唇角,诱声哄着他慢一点、轻一点,他又不会跑掉,可以留着给他慢慢操……
可身上的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哪儿听得进这些,Alpha粗大的性器撑平了他的穴口,硕大的龟头反反复复地划过他不如Omega成熟的生殖腔。
“不行了……唔……尹北冥……不行了……”严啸渊带着些许哭腔,身下的床单不知是被汗液还是什么液体浸湿了一大片,磨得他后背有些痛了。现下,任何感官似乎都被放大,身下满溢的快感,又饱胀起来充斥着欲念的性器,以及腰侧、身前、肩头、脖颈、脸颊、耳垂……被尹北冥悉心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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