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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塞穴夹着玩偶小穴喷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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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宴真实无语。

如果说凡事讲证据,一切都有迹可循,那么阮绵的智商就是他完全解不开的震荡函数,忽高忽低没有极限,时不时蹦出些令人无话可说的操作。

她整个人都趴在猫眼上了,熊瞎子似的还跟那儿问,“谁呀?”

“是我。”江明宴说。

“你是谁啊?”

“你邻居。不认识?”

“脸是认识啊,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坏人假扮的,你要把我抓走去做坏事怎么办?”

谁能有她会做坏事?江明宴的头开始隐隐作痛,“挂了一点药和早餐在你门口,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你不许走!”

身后的门瞬间拉开,阮绵身子前倾,失去平衡一个趔趄挂在门把上,像个扑腾不动的雀鸟,笨笨红红的脸,嗓门却挺大,她叫住他,“我生病了,病得很重,你得照顾我。”

阮绵慢慢拉下睡衣,露出肩膀,给江明宴看她肩头的伤。

一个拳头大小的伤口,泡了水发了炎,中间那道血缝子边缘变得模糊,微微泛起肿胀,血肉都豁开了。她看着江明宴,眼神可怜又控诉,像只无家可归的泪巴巴小狗。

三分钟后,江明宴把一杯冒着热气的感冒冲剂放在吧台上,推到阮绵面前。

阮绵坐在高脚椅上,两条腿悬在空中晃荡,喝着药,手指在纸袋子上戳戳戳,“哎呀,面包都是冷的,牛奶也是冰的,吃了又要拉肚子,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坏不坏?”

江明宴闭目塞听,全神贯注在煮面。

要是郑洋知道他有一天送上门给别人做饭,一定先呆滞三秒,整个人傻掉,然后说他疯了。

而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大可以现在就把阮绵铐走,趁她如今体虚无力,一网了之,证据后找,那都是迟早的事。江明宴自认不是什么君子圣人,先究后查的手段他用过多次,不合法,不合规,但有效。

阮绵哧哧吸溜着面,头低下去,眼珠子转上来,小兔子似的红红的,直勾勾盯着江明宴看。

“干什么。”

“猜你有没有在面里下毒。”

“待会你中毒了不就知道了。”

阮绵努巴努巴嘴,摇头,“不行,我吃不出来,你替我尝尝。”

江明宴拒绝,“我不吃面。”

“你骗人,昨天晚上你就吃的阳春面。”

江明宴洗锅的手顿住,他皱眉,“你翻我家垃圾?”

“......咳!咳咳,咳......”阮绵连呛好几口,慌忙解释,“我没有啊,不是我!是我家宠物,我家泰迪翻的!”

江明宴想拿抹布盖住她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哎呀小熊仔就是好奇心比较强啦,它还偷看人家洗澡呢,翻翻垃圾桶又怎么了,反正又没有什么不该看的,健康环保得很。诶你该不会是强迫症吧,干湿垃圾都要分开扎袋,我们港城又没有这么多规定。”

阮绵顾左右而言他,心虚得要死,拼命拉开话题,脑子想的都是江明宴跟俄罗斯方块一样的垃圾袋。

一个垃圾都搞那么井井有条,他该不会有洁癖吧?

警察真可怕。

阮绵一通胡搅蛮缠,意思反正俩人互相偷看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她哧溜哧溜,头埋在碗里抬都抬不起来,声音全闷在面里,“真的是,昨天不就吃的面,自己撒谎还怪我。”

江明宴懒得同她计较,盖上锅盖,他擦干净手,“走了。”

“你走去哪?”

江明宴没说话,只给她一个淡漠的眼神。

“我还病着,你敢走?”

江明宴放了一个电子体温计在桌上,“这个不用泡开水了,测出来应该准些。”

“我就爱用水银的,喂,你真走了,你不管我了?哎......”

“咔嗒。”回应她的是一个离去的背影和关门声。

“......草。”阮绵瞪大了眼睛,气得筷子都掉了。

回家正赶上楼上妈妈开始做早饭,叨叨叨剁着肉排,地动山摇。天光大亮,高中生趴在窗边背书,今天是《春江花月夜》,呕哑嘲哳的意境表达得相当透彻。江明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知道这觉是补不成了。

不光楼上热闹,住对门的某位女士同样不给他清净。江明宴听到屏幕里传来嘈杂的人声,以为阮绵看起什么电视剧了,没过一会儿却是传出“马富严”“私生子失踪”“R.M真凶”等字眼......他迅速睁开眼睛,起身走向电脑。

阮绵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她自己的新闻。

电视里播放着案件的最新进展,凶手是谁至今仍无定论,但民间已经有了诸多说法,R.M也是其中版本之一。信的人不多,传的却最广,原因无他,未知才有话题。

至今没人知道R.M的任何信息,性别都不详,就像是潜藏在黑暗里的毒蜘蛛,黎明揭晓之前,整片黑夜都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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