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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摆荷叶(内含银枪刺咽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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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弹性,在漫长的恢复里,青春期的快速修复能力只让皮肤勉强显得正常,还是能轻松的捏起一块皮肤。他们了解这点,了解彼此。只是轻轻的贴伏着,王九龙的手要大的多,指甲修剪的干净,还特意用锉刀磨了磨。他抚摸着师哥,这已是极强烈的刺激,仰望的,学习的榜样,一直以来给予自己支持的搭档,在一个雨天里,仰着头爬在自己怀里,他们贴的这么近,甚至能听到对方同样激烈的心跳。他的感官放大,能在脑子里描绘出自己手下的触摸的样子,有对方结实的小臂,摸进衣袖里,还能抓到对方线条圆润的肩,再往上,后脖颈上细小的绒毛,向下,细窄的腰身,肚子上略软的肉,终于,他们喘息着分开彼此,有了些许探索的空间,他在这伴随着气声的沉默里,轻轻双手兜住对方胸前的软肉,短袖被里面乱动的手和乳肉顶出变幻着的褶皱。张九龄喟叹着想推开他的手,又咬牙忍住,腿却软的向后连退几步,顶在窗台上,他侧过头把脸埋进白色窗帘里。

窗并没关严,漏进雨水来,打湿他们身上的相似的白色短袖,印出身体的曲线。王九龙低头去含他的耳朵,用牙轻轻磨,惹的人讨饶“真别这样,真不行了。”,连摆手力气都没有的瘫坐在窗台上。外面朦胧的光从他身后射进来,风把窗户拍响,一切都像场没有止境的恶作剧。王九龙终于停下手来,他单膝蹲下身,颤着手解开师哥的裤链。内裤已经被洇湿一小块,张九龄不敢看自己,举手捂住脸。然后猛地蜷缩起来。下体被包裹进湿润温热的口腔里,他简直想哭出声,脑袋混乱的不成样子,只能一下一下用头去磕身后冰凉的玻璃,借此缓解这种刺激。

牙齿还是生涩的会碰到器官,在快感与疼痛之间徘徊,他下意识的轻轻顶胯,本来就含的难受的王九龙差点吐出来,只能死死掐住师哥的盆骨不让他动,自己埋在硬的有点扎脸的毛发里小心的舔着,因为常清洗这里只有股淡淡的青草味,大小不一样的蛋蛋不小心碰到嘴唇上时还有种微凉感。两人倒都没因为这个环节而感到愉快,只是难耐,更加难耐,像大火中吹来的一股风,让一切欲望都暴涨。他站起来,掐着师哥的手往下移,拖住对方臀肉往上抬,把对方拽的险些滑下窗台,两人都惊出点汗来,张九龄配合的褪下裤子,左腿曲在窗台上,右腿垂着,脚尖将将要触及地面。王九龙一手扶着他,一手在旁边桌子上乱翻,两人互相配合着给他套上指套,用润滑剂润湿。

雨下的已经很大了,树要被砸倒般的晃悠,世界也因此晃悠着,白色的薄窗帘时不时拍到人脸上,光线随之明灭,遮盖着张九龄因被异物进入而睁大的眼睛,他的咬肌收紧,或者说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紧,伴随着王九龙急得满头汗的“放松,放松”,他的括约肌依然咬的像要把人夹断。再探入,再探入一厘米,就这样慢慢的,艰涩的进到了五六厘米的地方,王九龙微屈指,剐蹭着肠壁。于是那里软了下来,伴随着张九龄倏地闭上的眼和轻哼。他们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谁都没有再说话或是试图劝对方放松和拿出去。

张九龄感觉自己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在身体被各种巨大且陌生的感觉轮流支配的过程里,只有这一步最难以忍耐,他抬头看天花板,湿润的眼被屋外的路灯映出光点,随着他用膝盖去蹭王九龙的下体而摇晃。

这人都这一步了还撩闲。王九龙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如何,他只知道现在自己一定丑的离谱。脸红的像刚干了一天农活,连说了俩小时相声一样满脑门的汗,并且因为克制而表情僵硬。应该当得起色中饿鬼四个字了。

他一边脑子里漫无边际的乱想,一边加入更多的手指,撑开,收敛,使那里更放松。张九龄的脚趾有时离开地面,有时又用力的碾着,用脚趾去扣

地。他实在是一刻也不想再感受身下的异样感觉,伸出手,哆哆嗦嗦去解王九龙的裤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扯。

他们俩都不笑了,严肃的很。

在窗外的雨像有人在哭一样下着,王九龙扶着自己和对方,缓慢的进入,看自己没入在师哥体内,像自己未形成的人格被对方吸引时那样,不溅出一点水花的被对方整个包裹进体内。两个人都青筋暴起,一个是因为被撑的,一个是因为被夹的。即使只是平均尺寸,没有那么吓人的什么如儿臂粗,也没有紫红色,也没有长的奇形怪状,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也足以让括约肌感到不适,死死的夹紧。王九龙在忍耐的间隙想:不会刚进去就他妈射了吧?

他们停了会儿,然后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动起来,伴随着雨拍打花枝的声音,也开始轻而缓的运行起来,一切都缓慢的像刚刚那台老旧电梯般,规律的运行着,在张九龄的身上亮起一个又一个红灯,他毫无章法的扭动着,无法承受这未知的快感,身子时而绷紧,用前脚掌去推地面,时而又蜷缩在对方怀里,趴在那人耳边轻喘——他叫不出来。王九龙叫的比他还欢,不知道是这人就喜欢在床上乱叫还是怎么着,张九龄有气无力的瞎想,很快也扯着窗帘忍不住溢出一两声嘶哑的低喊。

外面的天早变成黑蓝色,像师父收藏的线装书。他们一会儿接吻,一会儿又在对方身上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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