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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几度照人还(未完待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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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刑官又岂会令他如愿,两根刑棍起落翻飞犹如蛇舞,不断变换着角度,密集而狠厉地痛打着那两瓣瘀紫深重的小屁股。小男孩的哭嚎都带着颤音,显然已经受不住这样惨痛的打屁股惩罚。卢匡义只恨自己有心无力,明明不过咫尺之遥,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鱼儿,被刑官毫不留情地打屁股。

潘豹的身影挡住了视线,卢匡义怒骂道:“你这卑鄙小人……”才骂了一句,脑后便遭受重击,瞬间失去了意识。

灯火通明的刑房里,一人端坐在太师椅上,气定神闲地下达了命令:“收!”

刑官猛然拉紧了牛筋绳,刻有锯齿的夹棍深深嵌入臀肉,卢匡义惨叫一声,从剧痛中醒来。刑官将牛筋绳栓在刑房墙面的挂钩上,卢匡义的身子微微晃动,两瓣臀肉便会被夹棍碾压撕扯。卢匡义紧咬牙关,却依旧呻吟不断,受刑的不仅是双臀,此刻连他的菊穴也遭受着被大力扩张拉扯的痛楚。他眼见自己双手被缚,脚尖又是堪堪触地,立刻意识到,这是“吊金钟”的刑罚:房梁上垂下一根绳索,末端的肛钩深深插入卢匡义紧致软嫩的后穴,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深入谷道的圆头钝钩上,唯有艰难地踮起脚尖才能稍稍减缓肛门的痛苦。

意识渐渐恢复了清醒,耳边“噼噼啪啪”的刑具击打皮肉声立刻变得刺耳起来。那毫无疑问是执行打屁股体罚的声音!密集的笞责痛打之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其中更混杂着一声声痛苦哀嚎。三个……四个?不,至少有五六个小男孩的哭喊声。卢匡义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另一间刑室内,竟然正在执行一场集体笞责。一共有八个小男孩正分别被刑官施以严厉的打屁股惩罚。或被捆绑在刑凳上挨屁股板子,或被吊起双腿,以小儿换尿布的姿势抽藤条,也有被罚站在一只小方凳上,手握脚踝,被两边的刑官一边训斥,一边左右开弓地用训教板狠狠抽打小屁股。那一张张痛哭流涕的小脸,那一个个红肿瘀紫、笞痕深重,丝毫看不见原本颜色的小屁股,无不彰显这场打屁股体罚的严厉无情。可是八人之中却不见小鱼儿的身影。

“卢匡义,你可知罪?!”

“小鱼儿在哪儿……”

“今日本府请来军政司指挥使潘大人,对你勾结山贼、密谋脱逃、凌辱军政司刑吏、袭劫法场等罪进行会审。你若想少受些皮肉之苦,就速速从实招来!”

卢匡义浑不在意贾似德指控的诸多罪状,他无力地垂下头,嘴里仍是那一句:“小鱼儿在哪儿……”

“哼,本府就知道,你这贱骨头,不受大刑是不会开口招供的。”贾似德原本的目标是黑面虎这条大鱼,却没想到不仅这大鱼没钓着,半路杀出的卢匡义更是让他的围剿山贼同党的计划落空,故而此时他将怒气全都发泄到了卢匡义身上,下令用刑之时也毫不顾念同僚情分。“重打五十藤杖,上步摇!”

贾似德口中的“步摇”可不是什么镶满珠翠的首饰,而是用以折磨男犯性器的一样刑具。刑官用细绳捆住卢匡义的两颗卵蛋和龟头,在两根绳子的末端,分别挂上了一块铜锭,这便是“步摇”。铜锭重达五斤,刑官脱手的一瞬间,就带着卵蛋和龟头向下坠去,几乎拉伸到了极限。此时任何一点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更何况是挂着“步摇”的同时再被藤杖抽打屁股呢。

笞责一开始,卢匡义就忍不住哀嚎连连,疼得双腿打颤。然而他仍必须伸直双腿,踮脚撅臀,否则又将承受肛钩带来的痛苦。藤杖呼啸而下,结结实实地击打在卢匡义健硕挺翘的臀瓣上,鲜红的肿痕转眼间隆起。铜锭相碰发出清脆响动,不断拉扯着受刑之人的卵蛋和龟头,这正是“步摇”之刑的可怕之处,犯人越是受痛挣扎,拉扯越是剧烈持久,无休无止。

此时受刑之人已是汗如雨下,衣衫尽湿贴在脊背上,阔肩虎背、蜂腰桃臀,曲线毕露。刑房内烛火明亮,照在卢匡义身上,映出健美流利的线条,竟散发出一番别样的淫靡之感。

“卢捕快,常言天道轮回、造化弄人,哥俩原以为无稽之谈,直到今日才笃信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卢匡义惊愕不已,扭头一看才发觉,此刻手执藤杖施以鞭打之人,正是那日押送自己上路的两名军牢手。

“你们……忘恩负……义,呃啊——”

“忘恩?呵,我们可不会忘了……”那二人用脚一勾,分开了卢匡义双腿,“拜你所赐,我兄弟二人未能得个痛快的了断,反而饱受折辱,遭人耻笑!”说罢,凌厉的藤杖破风而下,重重挥落。卢匡义双腿大张,胯下暴露无遗,这狠辣的藤杖正是朝着那脆弱的卵蛋抽去。粗重的藤杖由上至下抽落,只听“嗖——啪!”,鞭身穿过薄肿的臀瓣,鞭梢扫过囊袋,击中腿根,立时激起一连串惨叫,铜锭碰撞、铿锵不绝。

官刑夹带私仇,执刑二人打起“出头棍”,鞭痕在臀瓣上交织成网,鞭梢则尽数落在大腿根部。踮脚撅臀的姿势令卢匡义双腿皮肉绷紧,更加脆弱,藤杖堪堪执行过半,臀腿间已布满紫红的瘀伤。

五十藤杖很快执行完毕,漫长的笞讯拷问却刚刚开始。贾似德踱步上前,揶揄道:“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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