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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墙深院锁沉冤(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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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清楚再回话,到底有没有见过。”贾似德呷饮着茶水,靠回椅背上继续观赏这场体罚。小男孩趴在刑凳上啜泣声不断,身后的板子仍一左一右地照着通红的小屁股狠狠痛打着。

“要是再不老实招供,这裤子就别想穿上了。”威胁的话语让正光着屁股挨打的小男孩愈发慌张,臀瓣上不断累积的火辣刺痛真切地提醒着他的处境。小鱼儿内心挣扎,他实在无法估量,招与不招哪种选择的后果更为严重。

训教板高高扬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呼啸着落在小男孩圆滚滚的红屁股上。密集而强烈的刺痛,伴着阵阵臀波,冲上头顶,叫他难以克制地哭喊出来,白净的小脸上已满是泪痕。官府的笞刑与小鱼儿以往所受的打屁股体罚截然不同:若说学堂里教书先生的戒尺板子是往小屁股上泼滚水,这衙门里的训教板简直就是针扎火烧,苦痛尤甚。

“板子打屁股的滋味好受吗?不想再被打屁股的话,就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你究竟何时与武琥见过面,又是如何与他取得联系!”贾似德显得尤为笃定,他知道这样的打屁股体罚绝不是一个年仅**岁的小男孩能够承受得住的。然而小男孩的表现却出乎他的意料:小鱼儿抽噎啜泣,小脸羞得通红,却仍是不发一语,只用力摇了摇头作为回应。

“竟如此冥顽不灵!”贾似德已有些不耐烦了。一旁的范师爷适时说道:“大人,这小娃儿的性子和他叔叔一样倔强,恐怕不动大刑是不会招供的。”

贾似德仍有疑虑,皱眉道:“审讯幼童,每日用刑笞臀皆有上限,继续施刑恐怕有违律法。”

“大人不必心慈手软。”范师爷继续煽风点火道:“这小子撒谎狡辩,又如此嘴硬,不狠狠地打屁股,怎么会招?他既然包庇贼寇,那便是山贼同党,对付这小贼,大人又何须顾忌用刑的限制。”

范师爷所言正合贾似德心中所想,他立刻收起了伪善,厉声道:“来人,夹棍伺候!”

冰冷的竹棍套在小男孩向后撅出的小屁股上,正当他惊恐万分,不知自己将要面临何种刑罚,两边的衙役骤然发力,竹棍随着牛筋绳的不断收紧,深深地勒进肿痛的臀肉里。

“咿呀——”小男孩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叫,小屁股猛烈扭动起来,试图摆脱紧紧咬着臀肉不放的刑具,然而这徒劳的挣扎却只换来越收越紧的竹棍无情的拶压。小鱼儿哭得涕泗横流,四肢乱颤,却被前后的衙役死死压制住手脚,无从挣脱。竹棍将挨过板子的红肿臀丘挤压得变形,棍身几乎嵌进肉里,仿佛要将可怜的小屁股齐根切下。在小男孩痛苦的挣扎与衙役的大力拉扯下,剧烈的钝痛碾过娇嫩的屁股蛋子,留下成片紫红的瘀痕。

“再罚鞭臀二十!”话音刚落,又有两名衙役手执藤条围拢上来,即刻开始照着那肿胀欲裂的幼嫩小臀狠厉地落下鞭责。粗重的藤条不留余力地击打在男孩柔软脆弱的小屁股上,瞬间带出充血隆起的鞭痕。藤条打在屁股上的同时,小鱼儿嚎啕痛哭,保守秘密的决心败给了严厉的打屁股惩罚:“我招啦!我招了啊——”然而或许是小男孩此前的表现惹怒了知府大人,他并没有立刻叫停,反而坐直了身子靠在桌案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小男孩摆出这羞耻的姿势,被藤条狠狠地打屁股。

二十道鲜红的肿痕鳞次栉比,在巴掌大的小屁股上密集地排列成一道道田垄,鞭痕稍有重叠便渗出细小的血珠。衙役终于松开了夹棍,小男孩这才得了片刻的喘息,伏在刑凳上泣不成声。

“在去……前年冬天,快到年末的一个晚上,我睡到半夜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我听到是爹爹在和叔叔说话,我跑到屋外想见爹爹,可是叔叔把我抱回了屋子里,还让我不能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小男孩摸着屁股上滚烫刺痛的藤条印,委屈地大哭起来:“我没有撒谎,真的只有这一次!后来就没见过爹爹了……”

这毫无用处的故事令贾似德失望不已,耐心快被消磨殆尽,可他的脸上仍习惯性地,维持着波澜不惊的表情。思忖片刻后,贾似德又试探道:“就算从那之后,你真的没再见过你父亲,可你叔叔临死前,一定教过你联络山贼的方法。”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小男孩的表情,“武虓病逝,河荫县秘而不宣,连一张讣告都不曾张贴。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那伙山贼怎会如此凑巧,偏偏在武虓落葬那天现身劫人?又怎么会碰巧在你被带回岭阳府的路上出现?”

小男孩的脸上露出无比诧异的神情,他这才意识到,那些所谓的山贼,正是要将他救走,带他去找爹爹的人。他回想起在跟随卢匡义来岭阳府的路上,遇到山贼的经历,原是那样令他感动,如今才得知自己信错了人,心中恼恨难以言说,热泪扑簌而下:“原来都是骗我的……都是骗我的!”

贾似德看到这样的反应,便已猜出武虓没有向这小娃儿,言明他父亲正是那伙山贼的头领。“真是蠢哪……”贾似德暗暗想到,“自以为向孩子隐瞒一切,就能让他置身事外,结果反而害得他落入大牢,受笞刑责臀之苦。”

好不容易将人从河荫县带回,若是不问出些有用的供词,贾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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