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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忆当年觉羞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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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柳,轻松自如,每当小男孩重心不稳的时候,总能及时扶住以免他摔倒;与此同时,另一条手臂却是大开大合,势若雷霆,将那一柄木剑挥舞得虎虎生风,仿佛轻若无物。可是当宽大厚实的剑身,与那红肿不堪的屁股蛋子碰撞出一声声噼啪脆响,才叫人意识到,军牢手挥舞不停的,竟是一块宽厚沉重的打屁股板子。

“腿伸直!重心向后,屁股撅高!不许摇晃!”伴随着军牢手的一声声训斥,小匡义顶着小屁股上的严厉责打,艰难地调整着姿势,口中求饶声不断。板子打得极快,“噼啪噼啪”的痛打声密不透风,小屁股上的痛楚便有如疾风骤雨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小匡义只觉屁股蛋子疼得火烧火燎,脑中一片空白,对于军牢手的命令也不敢有一丝违抗,乖乖地照着要求,分开双腿,塌腰撅臀,根本顾不得这打屁股的姿势有多么羞耻。

军牢手眼看他已经学会,受罚时该摆出的标准站姿,非但没有放慢责打的频率,板子反而越打越快,下手竟是更加不留情面。严厉的责打没有丝毫停顿,前一下板子发出的啪啪声还没传到围观者的耳朵里,后一下板子已经狠狠地将男孩的小屁股拍扁。明明是五个人同时在挨板子,却只有军牢手抽得那小屁股上“啪啪”声震天响,光是听声音,就足以想象小男孩正承受着何等羞痛难熬的打屁股惩罚。军牢手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鼓胀的肌肉仿佛要撑破衣衫,他落板飞快,收板更快,打得那笞痕深重的小屁股痛苦万分地弹跳颤抖。

这无比严厉的笞责持续了将近一刻钟,男孩可怜的小屁股已经肿得快有原来的两倍大,臀面上暗红发紫,宽厚的大板子已经在他的臀峰上责打出两团瘀伤,恐怕惩罚结束后,小男孩至少得有十天半个月坐不了凳子了。

又过了好一阵之后,军牢手觉得小匡义受的教训足够了,于是一边痛打,一边训斥道:“进了军营,就要学会服从命令,这受罚的规矩,也是命令!我今天这样毫不留情地,重重责打你的小屁股,就是要你牢牢地记住,哪怕是屁股蛋子快要被大板子给打烂了,也要服从命令,遵守受罚的规矩!”

小匡义痛哭不止,涕泗横流,哭喊着认错求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敢了!哇啊——”然而回荡在他耳边的,只有板子飞快地击打在他光屁股上发出的清脆巨响,还有军牢手冷酷的声音:“都给我照这个速度打!谁再敢离开脚下的木箱子一步,就每个人加罚一刻钟的时间!说罢,军牢手终于将板子丢回给一旁的兵士,结束了这一顿亲自执行的严厉痛打。

兵士们纷纷加快了挥板责打的频率,可是没人能打得像军牢手那样快,他在一弹指的时间里能连抽十板,且没有一下不是运足了力气,打得男孩的小屁股深陷变形,又痛苦地弹起。可尽管兵士们不及军牢手那样厉害,却也足以让小男孩饱尝被板子痛打光屁股的羞痛滋味。大板子击打赤裸臀瓣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校场,小男孩的哭嚎声更是持久回荡在军营上空。五个小男孩无不痛哭流涕,不仅是因为小屁股上遭受着无休无止的严厉责打,更是源于在众人目光注视下,被狠狠地打光屁股带来的巨大羞耻感。

足足一个时辰的笞臀责罚漫长又难熬,只有当兵士们打足了一刻钟的时间,将手里的板子递给下一轮行刑者的时候,小男孩们才有片刻的喘息机会。校场上的兵士们虽各自进行着操练,却都忍不住向校场中央投以热切注视的目光。他们亲眼看着这几个不过**岁的小男孩,在一轮又一轮的板子打屁股之后,原本白嫩光洁的小屁股逐渐变得通红,柔软的小肉丘渐渐肿起;随后臀面上鲜亮的红色在板子严厉的责打下慢慢加深,臀瓣上开始浮现瘀肿的板痕;经过半个时辰的惨痛教训,男孩们的小屁股已然暗红发紫,肿胀得格外厉害;惩罚执行到后半段的时候,小男孩们已经体力不支,快要撑不住了,先后又有两名小男孩踏出了木箱的范围,给所有人招致了两刻钟的加罚;直到惩罚终于结束时,那五个艰难地撅在半空的小屁股已经被责打成了绛紫色。臀瓣上布满了深重的瘀痕,肿得有原来的两倍不止,竟然连开裆裤都只能勉强套上。小屁股肿得如同发面馒头,几乎要将开裆裤的开口处给撑得裂开,两瓣屁股蛋子完完整整地露在外面,向校场上的所有人,展示着不遵守军纪的小男孩,受到了何等严厉的打屁股惩罚。

卢匡义从梦中惊醒,这场惨痛教训的回忆,竟让他羞耻得梦中遗精,下身一片湿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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