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飞机上回忆曾经的应壑(给义父的生日礼物)(2 / 3)
其中真正核心的部分早就被那个姓冯的拿了去。就连那点企业壳子还需要我自己掏腰包养着。
其实我一直觉得应壑的黑化值高也高不到哪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我身边开始出现情人的时候,也可能是他自己独自上大学,我不知道。我只记得他是如何在我面前将我的第二个情人给开枪打死的。那一刻的他不是我所认识的应壑,已经与从前的应壑大相径庭。我虽然吃惊于他的变化神速,到底还是没有露出异样的神情去责罚他,而是又一次帮他擦了屁股。
那时候,他身周的气质再也不是那种少年气的天真,也对,可能本来就没有,只不过大概是为了我而装出来的?有时,我也难免看着曾经与他的合照叹气。
于是应他的要求,我就将我手上那些见不得人的灰色产业基本都交给了他。他的脑子很聪明,也许是看惯了些男盗女娼的阴损之事,他对于如何以暴制暴运用得得心应手。那个当初也曾站在阳台上笑着挥手的少年看起来是终于被时光给抹杀掉了。
最后留下的只不过是一个心甘情愿帮助我并满心复仇的空壳。
也许是因为从那之后我很少见他,他就时常偷偷深夜上楼,悄悄地打开我的房门,顶着一身的凉气钻进我的被窝,想要让我捏捏他摸摸他。我总是直接不留一丝情面地掀开被子,兴许是因为被吵醒了又或者因为什么,怒斥他让他下去。他嘴上说着好,也很听话地离开,但眉眼间的郁色却越来越重。我虽然有些心疼,最终还是不得不别开眼,装作视而不见。
我突然惊觉其实他当初也有过不是那么懂事的时候。应壑从一开始的戒备沉默到后来的乖张沉郁,其实中间也是有过一段放开心怀的少年时光的。可能是我的不注意,可能是世界的刻意安排,总之,那时光也就那么短暂地溜过去了,不见了。
我想到少年时他某一次的刻意勾引,青涩得让人想要发笑。
那时候他才刚刚成年没多久,高考结束了,似乎是想要给我个惊喜。所以当天晚上就一直待在我的房间,我喝得有些高。张秘书搀扶着我上楼,因为房里的灯都没有亮着,我以为应壑早就睡了,就挥手示意张秘书可以离开了。
张秘书那时候的目光似乎有些沉,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劝慰的话,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松开了挽住我肩膀的手,离开了。离开前跟我再三叮嘱:“有问题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一定要打电话,打电话。”
我酒意上头,喃喃他的话:“打电话,打电话!”
张秘书便放心地离开了。我愣在原地半天,终于想起我要干什么了,按住门把手,一下就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啪地一下,我被抱住了,被一具温热的散发着年轻活力的躯体。我一时有些懵,但立刻挣脱了。
因为太过用力直接把他给推倒了,也许是因为他并未用力。我摸索着开了灯,看到的就是把自己身上缠上许多红线的应壑。应壑眼圈红红的,那副平素对着外人冷冷的脸在我面前却总是这样子表情丰富。
我知道这是一种偏爱,但我对他又何尝没有独一份的偏爱纵容呢?
他不知道那里买来的细红绳,缠过的地方都留下来细细红痕,那地方有着胸前尚还稚嫩发红的娇小乳头。他似乎还刻意地将红绳缠到了自己的胸乳上,似乎是为了更好地引诱于我。我虽然觉得这种行为有些可笑,却难免有些酒精上头的兴奋。
我伸出手穿过他的腋下和腿弯,一把将他抱起。他瞪着一双生气却的眼就那么盯着我。我被他的盯视惹得好像着了火,有些克制不住地抬起头。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抿着唇动了动,我被他的磨蹭给弄得有些难受。
快走几步一下就将他扔在了床上。他的双腿下意识地合拢,我虽然有些醉了,但视力却清晰,应壑并没有穿任何遮挡的衣裤,身上只有那根缠住的红绳。我的头脑有些混沌,但也清楚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
我将那绳子抓着又松开,他咬着下唇竭力忍耐着我的动作试图吞掉那即将出来的呻吟。我的手从他的脖颈缓慢下移,慢慢地摸到了他的红肿胸乳,那颤抖得仿佛一朵娇花的地方,在我的触摸下似乎很是羞怯。
我开口问道:“今天怎么这个样子?”
应壑的脸乍红乍白,似乎是觉得我这个问题实在是羞耻:“义父都忘了自己的生日了吗?”
我愣了大半天,手上的动作也没法做下去,我跪坐在床上,垂下眼:“都不过的,倒也是难为你了。”我准备下床,却被他拉住手。应壑的眼睛别开不看我,他一直在努力地克服自己的难为情:“义父,我都有感觉了,可不可以不走,帮……帮帮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伸出手指,顺着他的脸慢慢下摸,另一只手将他按坐在我的怀里。我的兴致虽然也有,但是却也并不想要这样子去占有另一个人。我的手捏住他那挺立的阴茎,那东西又大又直,我慢慢地滑动,将他的包皮卷起来。我笑了笑:“该去割了。”
应壑立刻瞪大眼睛看着我,并不知道我的意思,以为要阉割了他。连忙从我怀里挣脱:“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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