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主动自慰(1 / 2)
“今天还有事情要忙吗?”我伸手帮应壑整理领口的领带。我自认已经饱经风霜,并不喜欢冲在所有事务最前锋,只喜欢躲在幕后做些指点之事。我的手缩紧,将他的领带紧紧地收好,纽扣也扣到最上面一个。他的领带被我系得一丝不苟,这是我的习惯,我喜欢把所有扣子扣好。
我的眼与他直视,他似乎毫无乏意,明明昨晚叫得最狠的也是他。反倒是我经常觉得困倦。我抿着唇看着他凑了上来。
不躲不避、不偏不倚。他的唇滚烫热烈,带着情人间才有的温柔缱绻。我没有可以拉开与他的距离,直到他压制住眼中翻滚的浓厚欲望,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我伸出手按在应壑的唇上,叹了口气:“应壑,你不该这样意气用事。”
应壑的双眉间距较窄,加之左眉前有颗小痣,更显得紧迫感十足,这也是加深了他五官阴鸷的一个原因。他听到了我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又想要无视我的手指与我亲吻。我皱起眉头看他,他顿了顿,一丝犹豫一闪即逝,眼中是势在必得。
“义父,说得是什么呢?”应壑见吻不成,倒也没有再坚持。他就那么直直地看我,倒有几分无辜的情状。
“明知故问。”我将手指撤下,转身坐在了沙发上,避开了之前那张有些腥膻气味的地方。应壑看起来无辜地站在一边。
“义父才是不应该对那人太过上心才是,不过是一个不干不净的东西……”应壑语气轻蔑,很是不屑一顾。我眉头实在是放松不下来,应壑的黑化值这么高,简直让我怀疑是否什么事情都难以让他动摇。
“义父乏了,应壑你走吧。”我伸手扶额,挥手示意他离开。
应壑虽不甘心因为这件事自己义父还特意推敲自己,但到底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
应壑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出这种事情了,自从我领养了应壑,将他带在膝下,他就经常干出这类事情,逼走我身边的所有情人这种戏码他已经上演过无数回了。到了后来我都厌烦了这件事情,干脆不养情人,才让他消停一阵。
但是这种事情最近又上演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生活秘书,询问柳兢现在的位置与情况。生活秘书是个讲话温温柔柔的女性,她轻轻地道:“柳兢先生正在学校上课,方董要去看他吗?他的状态并不是很好,早上去上课的时候眼睛还是红肿的,似乎还有些感冒了……”
我的手指点在办公桌上,终究还是要去看看:“他什么时候下课?”
生活秘书顿了顿,似乎在看时间,回道:“今天他的课少些,下午四点就下课了。”
我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
我站在校门口,就那么看着从里面出来的青春朝气的学生们,实在是洋溢着年轻的活力,看得我都感觉自己身上常年的疲乏倦意都消散了不少。
没站多久,已经得到了消息的柳兢慢慢地走了出来,他与他的同学道别,说是自己叔叔来了。那些同学也颇有些好奇地看了几眼我,倒也没多说什么话,就走远了。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棕色皮盒扔给了柳兢。柳兢的脸色没有变化,似乎对我的做派早就有所了解了。他的眼睛并没有如生活秘书描述得那么红肿,精气神看着却是比之之前要没些,不过他也已经努力打起精神来面对了。
本就看着不堪一击的身板,这一次经历了这劫难,只更加脆弱。柳兢的一双眼其实很像一个人,应壑。都是眼尾微挑的模样,应壑给人的感觉更多是疏离厌烦,柳兢更多份媚气。我将手按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
“抱歉。”我低声道,他的眼神放在了微垂下头的发顶,看着那处发旋在发呆。我抬起头,才发现他还在出神。
他见到我的视线才迷茫地回过了神。他抿了抿唇,有些苍白的唇色看起来愈发显得憔悴。柳兢突然开口道:“我其实就是想知道……方董,昨天晚上到底在做什么?”
我从来不觉得柳兢愚蠢,但我也想不明白他问这个再明显不过的问题到底有什么意图,如果是兴师问罪倒是十分可笑了。柳兢迎着我探究的视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坦然地与他对视。
我声音微沉:“柳兢,我很抱歉,昨天晚上没有开机,没有阻止应壑的小动作……这样吧,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会努力补偿给你。”
柳兢打开手里的皮盒,看着里面镶着钻滴答走着的表,突然就落下了泪。我皱着眉头显然也想要看他想要做什么。
“我知道,这件事我怨不了人,我只是希望……”柳兢的脸很漂亮,这种漂亮跨过了男女界限,这使得他表现出伤心或者其他情绪的时候也是让人很容易共情。我伸出手托着他的脸,他的脸冰凉。
“我会给你想要的,但是你需要听话。上车。”我将手放下,直接往自己的车上走。柳兢漂亮而聪明,只不过那聪明总是会用在一些不足轻重的地方。但我需要他这份心思,所以我会纵容他。
柳兢很自然地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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