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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像(临盆时旁观延产奴隶骑木马/边看边挨操/木马上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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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敲击两下床柱,没多久,一个同样肚子颇大的怀孕男性被两个人架着从另外的门进到房间里。他的抖得很厉害,肚子跟要生的少爷一模一样地震颤,整个人难耐地左右摇晃。

怀孕的陌生男人是专门让人发泄的孕奴,在怀孕期间就一直被调教和服用各种药物。这样的孕奴至少要延产六个月才会被允许生产,分娩前他们只好接受持续的临产阵痛,胎儿也长得越来越壮硕,敏感的身体随便一碰都会轻易高潮。

这个孕奴第一次怀孕延产,才三个月就哭着说怀不住要生了,因此必须接受更多调教和更长时间的延产,目前不过一半多的时间。

“嗯、嗯嗯……啊啊啊!”

两条腿被迫绑在一起的孕奴在经历阵痛时既痛苦又快乐地哭喊着,眼睛都微微向上翻起,延产五个多月的大肚子比少爷的更加圆润高隆,巫师给少爷看的还只是一个怀着单胎的孕奴,比他承受强烈许多快感的大有人在。

眼睛上蒙着布条的孕奴看不见外面,包括少爷和巫师的长相,他只知道自己要被客人亵玩的事实,并为之期待又害怕地战栗。

第三个侍者装扮的人出现,他用要是解开孕奴身上的道具,不过只有腿部,不包括他高高翘起的阴茎顶端的尿道塞。巫师没有让他用前面排泄高潮的意思,孕奴不可以在得到某位客人怜惜以外的情况下使用前面释放。

“啊——哈、哈……出来了……唔哦!”孕奴下身塞满道具,侍者戴上手套缓慢地拽出孕奴含在花穴内的串珠,这次他仅仅需要使用那里。串珠被撤离的过程孕奴达到了高潮,大量花蜜滴落到地板上。

“呜……”清楚地看到一切的少爷不适地用手揉动自己坠胀的孕腹,孕奴的哭喊呻吟促使他的分娩欲望愈发强烈,他怀疑如果他现在破了羊水,甚至有可能直接当众生产。

“哦!大肉棒……插进来了——嗯嗯!好憋……要、难产……要生啊啊……”孕奴很快被架上木马,巨大的假阳具直接撑开他在药物作用下无法打开的产道,他短短几分钟内攀上了第二次高潮。孕奴混乱地叫着,身体瘫软下来,腰间的胎腹压得有些变形,剩下胀得通红发紫的性器依旧挺立。

侍者对少爷跟巫师行礼后退出,孕奴坐的木马启动了,粗长的假阳具把他填得极满,捅到花心。孕奴的腰背瞬间绷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哀鸣,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蜿蜒流下,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样子。

孕奴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上空,少爷听得心中震动,身体却莫名其妙地热起来,阵痛中的蜜穴分泌出比之前还多的汁水,浸透自己的裤子。

“哈啊啊——在……操得好用力……呃啊!肚子里、也在啊啊……”假阳具不停插着孕奴,他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往前弓着腰,装满羊水和一个十多月胎儿的肚子上下夸张地颠动,噗滋噗滋的水声从交合出传出,淫水在他足尖下的地面积了一滩。

少爷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虽然还在宫缩,花穴里却无端萌生出空虚感,他的呼吸转成沉重而绵长的状态,用力攥住巫师的衣角。

“太、大了……唔嗯……会……难产……哈!”木马摇摆的速度时快时慢,孕奴肚里的胎儿一样压在他的宫口旋转踢蹬,随着宫缩向下撞击,还碾压他充盈着液体的膀胱,激起他强烈的尿意,太大的胎儿注定会在分娩时让他难产。

高高低低的哭吟撩拨着少爷的神经,他有些尖的肚子在巫师身上蹭着,巫师眯了眯眼睛,他十分清楚少爷的反应代表什么,甚至迫不及待地要去享用少爷临产的身体。

“难道少爷也想要这样么?”他两根手指捏住少爷的下巴,手上暗暗发力压着少爷沉甸甸的胎腹然后下滑,熟练地解开少爷湿透的裤子。少爷快要生产的穴异常诱惑,还会在宫缩的刺激中收缩,插进去的感觉一定非常美妙。

“快生……呜!不要插……要生产了啊啊啊——”少爷没法抗拒巫师的侵入,顿时拔高的哭叫跟旁边孕奴的声音混在一起。

巫师拉起少爷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促使硬热的阴茎进入得更深,少爷大大的肚子挺在身前,抓着巫师的衣服错乱地摇头啜泣。他的花穴里又憋又胀,但被大肉棒插着令他很满足,肉壁蠕动着吸吮起异物。

“生不……呃、出来……哈……”巫师操弄少爷的时候,孕奴被木马不知疲倦的坚硬假阳具干得不能思考,大肚子撞到马背,高涨的生产欲望令他颤抖着挪动沉重的身体,试图脱离木马的操干,然而结局是他跌回原地,假阳具把坚韧的胎膜撞得凹陷。可实际上过厚的羊膜没有外力刺破他不能破水,高热紧致的产穴也还未松软下来,他只有熬到主人赦免自己。

“不行……要、生孩子……不能插……”少爷的话语大有欲拒还迎的意味,他抬头就能看见被插得喷水的孕奴,自己不禁渴望起那种极致的欢愉,花穴将巫师的性器吸得更紧。

巫师富有技巧地在少爷怀孕的穴内冲撞,一副要彻底凿开少爷的宫口、把胎儿操出来的架势,少爷的肚子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慢慢陷入情潮的少爷几乎忽略了孕奴的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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