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被反复灌精养大假胎/延产中继续挨操吃精/憋生到难产)(2 / 3)
给自己的全部精华,白色的浆液黏腻地流开,过不了多久就作为养料会被假胎吸收。
当天夜晚,他又在小孕夫的花穴中释放了三次,小孕夫的肚子像是胎儿真的快速成长一般变大一小圈,实际上里面装着他的精液。他慢慢地退出小孕夫的子宫,将一只胶塞送入,卡住小孕夫的宫口,迫使它既不能闭合也不会淌出他好不容易弄进去的精液。
他离开时绑好了小孕夫的两条腿,并用尿道塞锁起他排泄的通道,防止他弄脏被褥——就好像一早清楚自己该做些什么事一样。躺在床上被禁止用前面自慰纾解的小孕夫,情潮还未彻底退去,敏感的身体仍然战栗着,吃得太饱的肉穴颤抖地一张一合,发出些许咕啾咕啾的响。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孕夫的肚子先是变小,再一点点胀大,直到吃进没有消化的精液时那么鼓。这次,他腹中的胎儿是真正地成长了不少。
往后他每天都会去品尝小孕夫的蜜穴,为小孕夫灌入足量的精液促进胎儿成长。做爱的过程中他不必担心会弄破小孕夫的胎膜令他生产,因为堵住小孕夫宫口的塞子上隔一天就要涂抹增厚胎膜的药物,保证即使胎儿长到足月、不进行人工破水他也无法分娩。
毕竟,距离他的二十岁生日还有一年的时间。
或许是他天赋异禀,在他的辛勤耕耘下,小孕夫的肚子飞快地变大变圆,仅仅两个月就沉沉地揣着一个如同随时要临盆的胎儿,看起来注定要延产许久了。
他仍然坚持例行对小孕夫内射,按照他的家族传统,小孕夫腹中的胎养得越大越好,无需顾忌。小孕夫的体质本就及其适合生育,即使延产难产都不会带来伤害,反而能令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小孕夫是在一天清晨开始宫缩的,或许是昨夜留下的精液催化,他的胎动和阵痛非常剧烈。傍晚他踏入小孕夫所在的房间,发现小孕夫下身春潮泛滥,湿得一塌糊涂,抱着高隆的孕肚不断挺腰扭动,两条腿在束缚带的压力中本能地竭力分开、再无奈地合拢,看起来已经十分想生产了。
但只有他生日当天,小孕夫才可以被允许生出怀着的假胎,接下来的十个月他只能被迫进行痛苦又甜蜜的延产,肚子还会继续变得更鼓。
他拿掉产穴里的塞子,把小孕夫绑腿的皮带解开,不是全部,仅仅留出供他操进产穴的空间,粗硬的肉棒在小孕夫的两瓣花唇上面来回摩擦,沾上小孕夫外溢的骚水。小孕夫能感到跳动的血管,知道大肉棒马上要插进来折磨他怀孕生产的小穴。
“呜哦!我要、要生了……”临盆的小孕夫哭喊着,被他抬起贪吃的小屁股,昂扬的性器直接一插到底。小孕夫膨隆的孕腹大而高挺,在药物影响下即使在阵痛也没有下坠很多,他覆上小孕夫托在腹部的手,一下下颠动小孕夫快要生产的大肚子,胎囊被弄得不断摇晃。
小孕夫在这种又难受又舒服刺激下不知所措地摇头,腰和屁股也跟着摆动,孕后期的嫩穴变得很浅,他的性器轻易埋进温暖的子宫,膨胀的顶端由于小孕夫的动作中在装满羊水的胎囊外打转,把坚韧的膜捅出凹陷。
“嗯!不要这样……插……嗯啊啊啊——”他玩够小孕夫的肚子,也逐渐被热情的小骚穴吸得不能自持,于是在小孕夫分明临产却怎么都生不下胎儿的穴里用力抽插起来。小孕夫的嫩穴明明经过一天的宫缩,还是紧得被他的性器给撑开,淫水从他退出再插入的间隙挤出来,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他一手托着小孕夫的屁股,另一只放在小孕夫坠胀的腹底,那里硬得厉害,沉重而缓慢地摇晃,并未入盆的胎儿在宫缩的催动中向下撞击。被怀胎足月的肚子传出的阵痛袭击着的小孕夫,身体比平常要敏感许多,还会反射性地缩着小穴。
小孕夫的呻吟和颤抖令他性欲高涨,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精准地撞上敏感点,汹涌的快感从小孕夫被填满的花穴蔓延开,虽然憋得难受,小孕夫的哭叫里临产的骚穴被充分使用的快乐仍是逐渐占了上风,圆润的孕腹下面肿胀的性器抽搐着想要排泄射精,小腹又是;另外一种异样的紧绷感。
做到一半他突然大发慈悲似的解除小孕夫腿上的禁制,忍耐很久的小孕夫急切地张开腿,他的阴茎也因此进入得更彻底。
“唔啊啊——!”他几个顶撞将小孕夫的身体弄得夸张地起伏,失去阻碍的胎儿骤然下降,小孕夫的下腹大了一圈,上腹则趋于平坦,前列腺跟膀胱的压迫感顿时变得鲜明,位置的变化让胎儿不安地翻身踢打。小孕夫流着眼泪挺起憋涨的肚子,身体剧烈地震动,接着再被他拉回来继续凶狠地操干。
他恶劣地咧嘴一笑,龟头在小孕夫脆弱的宫口碾磨打转,顶着抵到宫口的胎头,把它送回到孕育它的房间,同时小孕夫的肚子就重新高挺一些。
“憋、嗯哦!好憋……呜呜……想要、生……啊啊啊——”无处可逃的小孕夫捧着自己胎动不止的大腹乞求,可是没有得到分娩的允许,他只能忍耐延产的不适一直怀着腹中原本应该成熟降生的胎儿。
这天晚上,临盆阵痛的小孕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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