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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花口嫩薄的边缘被粗糙的舌苔来回刮蹭(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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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的舌尖在花道浅处的敏感点来回舔弄。

“呜呜……被肏进来了……被舌……舌头肏进来了……”

以流月的角度,他已经能看到自己被挤得外翻的艳红花瓣,被鼻尖戳弄着的花蒂和被舔得咕叽咕叽发水的小穴。这样里外交叉着刺激,流月感觉什么要出来了,他哭着喊着要桑塔离开,最终还是将花液洒了一脸一身。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溅到了流月脸上,将那微红的眼眶又浸润了几分。

桑塔探出舌头舔了唇边的水痕,笑得有些邪气:“敌军大帐发水了,正是我方的可乘之机。”他将流月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勃发的阳物抵住湿软的花口,两手撑在扶手上缓缓下压。彻底将流月困在这座椅的方寸之地,完整地占有了他。

“夫君的第三计,便是深入敌营。”

“直捣黄龙。”

说罢腰胯发力,将自己的阳物又深又重地插入了那朵饥渴的小花。因着孩子的缘故,夫妻二人已经许久不行房事,流月这一口娇娇的肉穴便又恢复了些许软弹紧致的样子,只是到底是生过了孩子,再如何直截的对待都应对自如,何况这口穴向来被桑塔疼惜得紧。

他在花口享受到了紧致的箍吸,在花道得到了熟悉的挤压按摩,尽头的宫颈一张一吐地嘬着柱头,像是期待已久。每一次深入,都会肏得流月身体后移,只是方寸之地哪有退路可言?只能被前后夹击着进入得更深,如何哭泣求饶都无济于事。

“呜啊……好撑……吃……吃不下了……要坏掉了……求呜……”

可是桑塔怎会止步于此?他已经肏入了宫颈之中,慢慢地磨着自从流月有孕之后就从未造访过的宫口。这一处似乎记得授精之人的气息,试探性地张开了小嘴。桑塔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腰腹下沉撑开稚嫩的小口,坚定又温柔地重新来到这处孕育圣地。

“……呜啊……子宫……宝贝的子宫……进来了……”流月失神地喃喃着,他的花穴疯狂抽搐着像是要把侵略者挤出去,相公的柱头却已经卡在宫口毫无退让。

桑塔控制着柱头将恢复稚嫩的腔室整个磨了一遍,像是在宣告主人的归来。他像是找到了那个熟悉的产房,肏弄的姿态像是荣归故里一般熟稔。流月被他掌控着所有的反应,失神了会被揉着被吸住的乳尖,欲求不满了也会得到深肏的奖励。

他不停不歇地哭泣求饶,后来声音弱得就像小猫爪子轻轻地挠在心上。他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控制,只知道早日让夫君占有了那处腔室,他才能被放过。迷茫的小奶猫配合着主人的指令收缩着花穴,座椅上方的兽首是这场淫戏唯一的见证人。

当白浊的精液终于如愿以偿地玷污了圣洁的孕育之地时,流月感到了久违的满足。他意识模糊地听着夫君在他耳边说: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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