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花口嫩薄的边缘被粗糙的舌苔来回刮蹭(2 / 4)
一比谁更厉害。”流月选了一个相对简单的解释方式说与女儿听。小郡主想了一想,又问道:“那哥哥们跟父王一样厉害吗?”
这是对她父王崇敬有加啊,流月眼前仿佛出现了老父亲欣慰的笑容,回道:“还是你父王更厉害一点。不过啊,现在有一个比你父王更厉害的人出现啦。”
糯糯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有些急切地问道:“是谁呀!谁能比我父王更厉害!”
流月迎着女儿求知欲十足的眼神,慢悠悠地说道:“那当然是——”
“我们亲王府的桑隅小郡主啦!”
一向乖巧伶俐的糯糯愣了愣,终于想起了这个不怎么被提及的大名和前几日自己坐在父王腿上得到的奖励。她惊喜地睁大了眼睛,欢快的笑声不绝于耳:“哈哈!糯糯现在是最厉害的人啦!”
流月把宝贝女儿揽在怀里防止她跌下去,一边安抚道:“糯糯都这么厉害了,一会儿哥哥们跟你打招呼,你也要好好回礼,知道了吗?”
现在已经是天下第一厉害的桑隅小郡主认真地点了点头,像是承担了一份重责,连坐姿都端正了许多。护卫在侧的军营将士们听着这一室的欢声笑语,不禁摇头感叹:王妃属实温雅细致,教导有方。
这一路摇摇晃晃,不多时便到了地方。流月带着女儿下了车,发现自家夫君已经等在大营门口了。流月远远地瞧他还是一副威严持重的样子,糯糯叫着“父王”的时候便换了脸色。他身着戎装不方便抱起女儿,便蹲下身来将糯糯虚虚拢在怀里,神情很是平和。
一家三口说笑着,便进了大营。操练的将士们见了,便齐齐拱手行礼,掷地有声地说道:“末将参见王妃,参见郡主。”流月不便打扰他们操练,连忙让人免礼。天下第一厉害的小郡主谨记母妃的教诲,不怕生似的从流月怀里探出小身子,挥着小胖手咯咯笑着说:“厉害哥哥们好~”
与硬铁冷兵打交道的将士们哪儿见过这么乖巧软乎的幼崽,刚毅的脸上夹杂了些许不知所措,只会稀稀落落地给出:“好!小郡主也好!”、“小妹妹好!”等乱七八糟的回应。这可能是纪律严明的桑家军最无序的一次,作为将领的桑塔却并未动怒。他教着宝贝女儿跟哥哥们说再见,又下令让众将士准备演练。
演练是军中常有的事,流月一介闲散之人,自然不好坐那台子上的主座。他带着女儿找了个边缘躲清闲,不多时桑塔也来了这里。流月悄悄咪咪地瞄他,像是在问一军主帅怎么也偷闲。桑塔冲他懒散一笑:“小小演练便缺不得主帅,往后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只会是一群散兵游勇。”
他的神情漫漫,举止也随意。纵使语调轻慢,说出的却是一针见血的尖锐之词。流月看着桑塔不经意间透露出果决和意气,却给女儿耐心地解答着各种问题。他恍惚着想起父亲同他说过,蓝田边陲之地常受牵连。那一次战火将至,边界线上便有一支军队舍命一般杀出来拦住了敌军,直截了当地结束了战斗。
那支军队便如眼前一般吗?流月望着台下齐整的队伍和穿透云霄的剑影刀光,脱口问了出来。
桑塔将俨然已对军营着迷的糯糯交给嬷嬷带着,叮嘱心腹照顾好郡主,这才听到了小王妃的叙述。他听了之后不置一词,只是笑得颇有些深意在里头。流月便知道,那不允敌寇铁蹄踏过疆界一步的铁血将领,就是自己的枕边人。
或许很久之前,他们就已一同看了一场雪。雪落之后,一人回营,一人返乡。两行雪迹渐行渐远,年年随着北国朔风兜转回旋,才来到了那小轩窗前,那冷漠可畏的杀神亲王瞥来懒懒的一眼。
不可谓不动容。流月确认了猜测,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反应了。桑塔看着情难自已的小王妃,开口解围道:“我的主帐里有沙盘,一起去还原那场战争好不好?”流月哪有不应的道理?于是桑塔给不远处的军师递了个眼神,避开人群带着小王妃去自己的主帐了。
流月被桑塔一路引着进了主帐,有些好奇地大量起来。一军主帅的帷帐自是少不了一处宽大的座椅,上方悬上了一颗打制的兽首。面前是一张堆放军务卷轴的几案。下列方正一物,想来便是沙盘了,两侧是作议事用的小桌。
桑塔将主帐外的门锁好,看着深入敌营尚不自知的小王妃,慢慢地走到他的身后,双手微动,将流月抵在梁柱上亲了下去。
“唔——?!”流月怎么也没想到,桑塔将他叫来主帐竟是为了做这种事。他有些羞耻地想推开,只是这具身子已经太过熟悉被眼前人强迫打开的感受。不过缠住软舌交换了几次口涎,流月便被亲得腿软。桑塔很轻易地托起小娇妻的肉臀,将他一路抱到了主帅坐的椅子上。
他将腰软的小娇妻安放在椅子上,舔了舔嘴唇,双手握住流月两侧的胳膊,又亲了下去。不同于方才的浅尝辄止,这一次的亲吻极为情色凶狠。他先是不容置疑地吮开了红唇,扣开了贝齿,大舌探入幼嫩的口腔,配合着吸吮的动作将每一处的黏膜舔舐过,就这样一点点地掠夺着娇妻的气息。
流月被桑塔亲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可他牢牢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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