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裹挟着指节上的白色药膏将整个雌蕊搅得脂肉滑腻(完结)(1 / 2)
云雨将歇,那朵初承雨露的娇花早已挂满了湿漉漉的情欲。只消轻轻一碰,便会不受控制地被激起颤抖的呜咽,扑簌簌落下涟涟的泪水。即便是落下的水珠,也已经被柔软的花苞温养了许久,散发着阵阵的靡香,无一不诉说着母体被风雨摧折后的柔媚旖旎。
桑塔到底记得怀里的是个爱洁的娇气宝贝,见他受累昏睡,便也不舍得再索取下去。他直起腰身将阳物拔出,缓缓擦过敏感的肉壁,这样情色又直接的摩擦夺走了流月最后的呜咽,尾音悠悠消散在空气里。
阳物离开时纠缠出一丝黏连的淫白,带着颇为不舍的意味。殷红的女穴再也含不住精液,娇娇地张开小嘴溢出小股小股的白浊。这朵肉花被采撷得太过,此刻半点也合拢不得,那一痕白便顺着被撑成粉白色的花唇边缘流淌,纠缠过迤逦层叠的唇肉,最后落在床榻上,变做两人荒唐性事的有力证据。
桑塔几乎要被这纯然的诱惑再次挑起欲望,可他看着小月亮微蹙的眉头忍了又忍,最终只能认了命,一脸懊丧地抱起娇宝贝去清理身体。可惜面对如此温香软玉,他还是没能一素到底,用阳物将流月腿根的软肉磨得透红,差点将人又折腾醒才刹住了车。桑塔最终面露隐忍地草草射在娇白的肉体上,含住那颗唇珠吮了又吮才肯罢休。他仔细将流月清理干净后,与娇宝贝相拥睡去。
之后天色微熹,床榻上肢体交缠的爱侣迎来了相爱后的第一个清晨。
流月坚持了十几年的好习惯终究没抵过承欢的疲累,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他颤着眼睫意识朦胧地睁开了眼,迟钝地感受到自己正被人圈在怀里——唔,不舒服。
有力的手臂横在酸软的腰间,肿痛的双腿挤入了另一个人的肢节,始作俑者有力的心跳又近在耳边,流月少主在这个清晨之前从未感到自己的起床气有这么严重。他缓缓试图抽身离开这个的怀抱,却不知碰到了哪个被搓磨的地方,唐突地痛呼出声:
“啊……呜嗯……”
一旁装睡观察流月许久的桑塔此时端不住了,他连忙放松了怀抱,起身将人轻轻放到床上,一边用眼睛检视一边急声问到:“宝贝,你怎么了?!”
身量纤巧的小少主陷在床榻间,半点撑不起软被。他乖巧地被柔软的布料圈在怀里,身体细细打着颤,仿佛一只奶猫被肆意爱抚把玩过后,终于被送回了小窝。他柔白的耳廓留下了被揉弄的红色,烟粉的颊边残留着痛呼的泪痕,水红的唇瓣被吮得花汁饱满,玲珑的一颗唇珠更是一副被迫献媚的模样——它被唇齿采撷,被口液催熟,却只能无遮无掩地缀在唇间,等待着下一次的唇齿相接。
他素白一身,却到处是爱欲的红痕,腿间尤甚。靡靡红痕从隐秘之处蔓延开来,险些掩不住其中的春色无边。只是主人太过羞耻,怯怯并拢了起来,可惜迤逦的水痕打破了最后的假象,只能哭着别过头去不愿再看。
桑塔被这爱欲挣扎的景象激得爱怜又渴望,身下这个宝贝的一颦一蹙都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爱极又痛极。只听那心尖尖上的宝贝呜呜咽咽地开口道:“痛……那里好痛……呜……”
“穴好痛……”
那样自矜的小少主,含着泪说出了这样一番话。纵然这个词是桑塔自己教的,可是云雨后不胜娇弱的轻声痛吟显然不与床笫间的呢喃爱语相同,桑塔心中的爱怜达到了极致,他伏身在流月的额头亲了一口以示安慰,然后垫好了软枕将娇宝贝抱扶起来靠在床头,动作轻柔地打开了他的双腿——那朵被索取过度的肉花果然肿了起来。
肥嫩的大阴唇已然护不住其中的雌蕊,痴痴地张开唇肉流下透明的水泽。内里小小的两瓣肉唇已经被淫水泡得肥软,肿起的阴肉嘟在一起堵住了花口,又随着主人的呼吸翕动开阖若隐若现。肉花中探出头来的阴蒂恍若性器,艳红挺立,尽显淫态。
“小逼肿了,哥哥给宝贝上药好不好?”细细查探过的桑塔抬头问道,见那捂住口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的娇宝贝含泪点了头,才翻身下床找出消肿膏,回身掰开女穴仔细涂抹起来。
可那口穴着实多情,凉凉的药膏甫一接触红热的阴肉便引得掌中的小腿不自觉地挣动起来,娇娇的花口也流出了小股小股的汁水,裹挟着指节上的白色的药膏将整个雌蕊搅得脂肉滑腻,招人垂怜。桑塔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朵不胜风雨的可怜花儿,他仔仔细细将药膏抹好,低头垂目动作温柔,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
其实这点疼痛对流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过去的岁月里,他扭伤了脚还在跳舞,折断了胳膊也未曾放弃。他独自熬过了很多痛苦,学会了忍耐,学会了逞强。后来他变得声色不露于人前,众生也再未为他匀出片刻的爱意。
流月知道,自己不过是在撒娇罢了。
他不过是一个终于尝到甜甜糖糕的偷吃小嘴馋,沾着糖霜的嘴角被温柔的指尖轻轻擦过。他会像故事里一样被宠爱,被珍视,被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被珍而重之地放在心头。那个命定之人会全心全意地占有索取,也会满心满眼都是疼爱珍惜。
他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