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任由浓白的精液玷污嫩粉的花穴也无暇顾及(2 / 3)
。极致的开腿动作让张嫩逼不复内敛,它被自己的主人强制破了身,被迫露出了内里的娇红任人亵玩。白滑的外阴,嫩红的阴唇,拥着中间窄红的缝隙和娇嫩的阴蒂,似是要守住身体主人最后的圣洁之地。
可是越是圣洁的地方,就越容易激起破坏欲啊。桑塔有些阴暗地想着,他捧住那口嫩逼,毫不留情地捏揉了一把最娇嫩的阴蒂。
“咿呀!!!!!”流月骤然圆睁双目,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落下。他的小逼娇如幼女,从未受到过任何磋磨,敏感又稚嫩。如今初经人事便被残忍地给予极致的快感,娇嫩的下体被毫不留情地蹂躏,不可抑制地被送上高潮,被人把在手中喷出止不住的液体。他再也支撑不住,向后倒进柔软的被褥,不住地喘息。
这样的姿势却是便宜了罪魁祸首,他顺势将流月的腰身把住上提,整个制住那口淫穴,根本不给小逼从高潮中回神的机会,双手掰开便低头重重舔下去。
“呜啊……”穴肉被惊得下意识蠕动起来,它的主人却除了哭喘着颤抖外,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粗糙的舌苔回来刮过娇嫩的阴唇,又不由分说用舌头将唇肉捻回穴里。强制按下所有的颤抖;忽而将几瓣阴唇含在一起搓磨淫弄,手指配合着揉捏着外阴,一口嫩穴在桑塔口中谄媚地变换着形状。被掰开的女逼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桑塔炽热有力的唇舌里外奸了个透。
“不要…不…呜呜…求…嗯嗯!!——”小逼被亵玩出滋滋的水声,一点一点消磨着流月脆弱的羞耻心,他只能不断哭喘着求饶。可是这幅被淫辱的凄惨只会让男人变本加厉,于是他最后将整口女逼含住重重一吮,然后不顾疯狂抖动的逼肉,用宽大的舌将小逼从底部深深舔到顶端,擦过再也缩不回去的骚阴蒂,将小月亮送上了恐怖的接连高潮。
“哈……”流月脑海中充斥着无边无际的白,他是与世隔绝之地的小少主,丝毫不通情欲,可他还未破身就经历双重高潮,一时间一切感官都被夺走了,只剩下那口被人用来取乐的淫穴。被折磨成殷红色的女逼中再次无助地噗噗喷出清亮的液体,身前的玉柱也颤抖着射出白浊,淅淅沥沥落在还未脱下的舞衣上,有的甚至沾上了流月失神的面庞,顺着泪痕缓缓滑下,显得那颗湿漉漉的泪痣愈发活色生香。
桑塔被流月这幅被玩弄得失神的样子勾得血气上涌,他将二人身上剩下的衣裙处理干净,看着眼前玉体横陈,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这根巨物插进这软嫩销魂处,用性爱把这只幼猫彻底催熟,肏得他只能如小母猫一般哀哀叫着,产后初愈便要向男人张开腿忍受精液的浇灌。
可是那口女逼果真同幼女一般,不扩张断断是受不住的。他便将手指放入小月亮口中,夹住柔软的红舌细细玩弄,直至小巧的口腔再也盈不住丰沛的涎水才抽了出来。那修长的手指被染得晶亮,与那口汁水淋漓的淫穴很是相衬。只是不知被这样的手指奸入,会少些酸楚吗?
桑塔管不了这许多,这口女逼经过刚才的淫弄已经被驯服得乖顺,修长的手指不费多少气力便侵入了那一线窄红。甫一进入就感受到这处女地紧致的触感,像是闺阁少女出阁便逢惊变,只能用娇娇的身子换取一线生机。可桑塔明白这一切都依托于小月亮的纵容,他俯身细细啄吻过身下人的面庞,将他的泪痕卷入口中,贴在耳边问:“小月亮,可以吗?”
流月被这直白的问题羞得不能自主,但他还是勉力撑起身勾住桑塔的脖子,轻轻地道:“慢一点……”,依然是一副十足纵容的姿态。
这句话像是打开凶兽笼门的钥匙,只有那口娇娇的处女穴听到了门锁落地的声音。桑塔侵入的手指在那紧致的处女地四处按压揉弄,不断增加指数拓展着这处肉道。处女肉壁实在太过敏感,一口软穴被手指噗呲噗呲地插出小股小股的花汁,恍若饱受风雨摧残的娇花,连残存的花瓣上都是承恩后的雨露。
桑塔的另一只手转而暧昧地抚摸着身下人莹白的皮肉,抵住那人敏感的腰窝细致地按揉,却又坏心眼的压下他所有的反应,让他只能如身下那张小嘴一样张合着被亵玩得靡红的唇瓣,泄出甜蜜的水声。
感觉那处已经扩展得差不多,桑塔的手指在处女穴中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激得流月弓起身来又落回床铺,无处排解的快感成倍堆积起来侵蚀着神智,却又在快要到达巅峰时堪堪停住。
“……?”桑塔将被含得湿淋淋的手指从肉道里抽出,窄红的缝隙已经被侵犯成了一双温顺眼睛的形状。他见流月目露疑惑,便咧开嘴给了他一个野性十足的笑。接下来桑塔就会用自己的动作,让流月亲身亲历这份野性,再也挣脱不掉。
只见桑塔将流月纤白的长腿搭在臂弯里牢牢制住,将自己因情欲而胀紫狰狞的阳物,缓缓抵住了娇嫩的逼口,双手撑在流月身侧,做出一个下压的姿势。嫩嫩的小花唇乖乖地贴着悚然巨物,顺从地张开了多情的穴眼等待着侵犯,得到如此反馈的桑塔说道:“小月亮,我要插你了。”然后将腰身缓缓下沉,温柔又不可拒绝地撑开了嫩穴眼,将自己狰狞的阳具干入了神妓纯洁的处女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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