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1001意外来袭怒火转移心怀不轨的反派陷入犬交噩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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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野心家终于按捺不住上涌的情绪,他震惊地张开嘴,极度的惊惧之下,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
这到底……是什么……
混乱无比的思绪宛如风暴席卷全身,卞鸿卫大口大口地喘气,腿霎时一软,双膝跪倒在床前。
好一会,他忽然睁大眼睛,松开剑柄一拳砸在床板旁,神情难得亢奋:“秘宝……传说中,能够控制人心,操控他人为功法持有者所用的秘宝!我追寻了这么多年,原来是在这人身上……吕朔果然与之相关。”
他必须为三十多年来骤然破碎的世界观寻找一个足够合理的解释!
否则卞鸿卫恐怕会发疯。
兴奋与恐惧交织之下,还在筹谋如何威胁甘凛弄到功法的卞鸿卫尚未注意到,更恐怖的事情,在后头等待着他——
一只油亮黑爪悄无声息搭上身段修长柔软的中年男人肩膀,那属于在破庙里曾与落魄侠客争过食的野狗群领头,个头直起身来一人等高,身强体壮,彪悍异常。
它不等卞鸿卫一个激灵之下运掌后拍,兴奋地发出一声嗥叫,舌尖倒刺轻易勾破覆盖面容的三角巾,深色厚实的大舌头啪嗒啪嗒舔在男人原本温文儒雅,现在却暴怒狰狞的白皙侧脸,留下火辣辣的触感,既疼痛,又柔软。
野狗头颅硬生生越过卞鸿卫肩膀往前挤,两只竖起的尖耳擦过鼻腔下方,散发着动物体味,狗舌对眼皮情有独钟,斯哈斯哈淌下的口水黏黏糊糊,弄得卞鸿卫眼睛都不敢睁开,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舌头倒刺戳瞎。
武功无法使用,缩骨功在眼睛和脖子等要害被制住的情况下也使不上力,原本插在床板上的长剑无论怎样都摸不到,似乎消失了,他的力气还不够以这种姿势爆发,趴在床边,双腿岔开跪在地上,推开身后一个劲前窜的野狗。
察觉到内力全失,卞鸿卫闭着眼,脑子里思绪转得飞快,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每每被黑狗激怒。
不喜与外人接触的他现在被热情的狗狗疯狂舔舐,简直恨不得把这该死的压在他身上的沉重畜生大卸八块,煮成汤再挫骨扬灰!
是把他当成了主人?还是……把他当成了食物?
那个人离开前,似乎说过这是梦境……不行,醒不过来……暂时虚与委蛇试试……
“高人,您希望我如何做?”卞鸿卫闭着眼,依旧保持跪姿,紧握拳头暗暗积蓄力量,试探性询问,“只要在下能够做到的,但无不肯,无所不从。”
“啊,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飘入卞鸿卫耳中,他似乎丧失了方位感,根本分辨不出甘凛在什么位置对他说话。
“我现在有点忙,脱不开手,暂且让狗狗陪你玩玩。”甘凛站在现实里的床榻前,一边思索着今夜如何睡调吕朔,一边随意对不远处躺在地上闭眼说梦话的卞鸿卫道:“放心,你只是在做噩梦,现实什么也没有发生。”
听闻此言,甘凛的语气又还算温和,卞鸿卫提起的大石头骤然落地,原本压抑的野心再度火热!
“不知高人能否告知尊姓大名?”面对比他年幼快一轮的甘凛,亏得卞鸿卫能屈能伸,见无法反抗,立刻以卑微语气保持恭敬,以求甘凛能够早点消气,放他离开噩梦。
“这件事,等你醒来以后再说。”甘凛不明意味道,“如果你还能保持现在这样的态度,我便告知于你我的名姓。”
“什么……”
意思两字还未出口,集中注意力与甘凛沟通的卞鸿卫忽然感觉下身后面一凉!
他想要扭头,却被野狗崎岖的獠牙抵住咽喉,两只手臂也被厚实的毛绒狗爪死死按住,甚至连膝盖与小腿都不知为何,像是被某种东西黏在地面,根本无法移动。
压根没有往某个方面想过的卞鸿卫此刻依然不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很快,一根火热粗壮的东西抵住干涩股缝,贴着两扇丰厚肥润的屁股肉瓣摩擦起来,从满脸通红转为满脸铁青的男人再也无法闭着眼,自欺欺人!
奇耻大辱!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张开口,用最恶毒最下流的话语诅咒甘凛,他发誓终有一天要杀尽甘凛全家,辱男淫女,男做奴隶,女入花楼……
臭烘烘的黑长狗舌抵入儒雅俊男的口腔,根本不给他咬的机会,扫荡掠地,人狗亲吻的口水吞咽声听得窑姐儿都要脸红。
呕……
快要晕厥过去的卞鸿卫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梦境里,再也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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