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和伯英赤棵裸的从床上起来去冲洗阿桃一如往常的照顾伯英(1 / 12)
十四岁读初三的张伯雄,是一对双胞胎,张伯英是哥哥,伯雄是弟弟,但在
外人看来,是分不出来谁是哥哥谁是弟弟的。不同的是伯英的眉稍上有个豆大的
黑痣,藏在眉毛中,眉毛又特别的粗长,容易看出来,除此之外就是父母也辩不
清。他们不但貌同,连从小的哭声说话声,都是相同的。
他们父亲张大伦是青年有为的商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就有了雄厚的商业
基础,少年得志免不了花天酒地,和各种应酬。
阿桃是嘉义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她的丈夫在张大伦的工厂做事,他们
只生了一个孩子,留在老家由父母抚养,已四、五岁了。阿桃是张家从小姑娘时
就雇用的下女,已经十年了,也可算是张家一员,做事勤快,又爱乾净,长得又
漂亮,所以人人都喜欢她。
周末,张太太吃过午饭,打了个电话给先生,说是南部来了朋友,三缺一叫
去打牌,化妆一番就出去了。
六点钟光景大伦从公司回来吃饭,他是很难得回家吃饭的,阿桃特别为他加
了点菜,香肠什麽的给他下酒。饭後,他拿了伯英伯雄的功课看了一阵子道:
「你们兄弟俩乖不乖,功课做完了没有?」
「只有地理没做,其馀的都做了!」
「春假後要考高中了,要好好用功。」
「知道啦!爸爸。」
「好,剩下的功课明天再做吧。爸爸请你们看电影。喜欢看什麽片子?」
伯英抢着道:「我喜欢美国西部武打片。」
伯雄也道:「我喜欢现代战争片。」
张大伦道:「这样好了,你们俩一起先看场西部武打,再看场现代战争片。
反正明天是星期日,晚睡没关系,你们每人看两场好了。「说完模出来二百
元,分给兄弟两人。
两人兴高彩烈的出了门。
等他们看完一场电影回来,按了好一阵电铃。见阿桃没来开门,兄弟俩猜想
阿桃可能以为自己两人回来的晚,她也出去玩了。两人商量一阵,一个翻墙进去
打开门,这是他们常办的。
伯英打开门让伯雄进来,两人向大厅走去。到了半中突然听得阵阵阿桃的呻
吟喊叫声。兄弟两人常从同学处看到淫书,对性的知识已经大开。他们以为阿桃
的丈夫来和阿桃相会,於是不约而同的朝室门走去。听清楚声音竟是发自母亲的
卧房,心想:阿桃太不像话了,为什麽不和丈夫在自己房中幽会,而跑到母亲房
中来。
走到母亲窗前往里一瞧,室内的灯光大亮。阿桃躺在母亲的床上屈起了两条
腿来,分的开开的,伏在她身上的不是他丈夫,而是自己的父亲一──张大伦。
他正在气喘喘的屁股耸动,鸡巴进进出出的狠插着阿桃。阿桃则张着嘴,闭
着眼娇喘着,屁股直摇。她嘴里不停地浪叫着:
「喔喔……好……好痛快……我美死啦……好舒服……太好了……哼……我
已有五、六次啦……哎呀……我又来了呀……哼哼……」
阿桃攀起来的腿,放在了床头颤抖着。她嘴里虽然蠕动着,可是发不出声音
来。只是鼻孔发出轻微的:「哼……哼……哼……」
张大伦仍然不住的耸动着屁股,猛然抽动着「滋滋」之声更响了,他动的更
起劲了。阿桃醒过来,颤着声儿道:
「我又晕过去一次……了……我真听到铃声呢……可能是回来了呢……他们
会告诉太太的……」
「不会的!」张大伦道:「他们两个要看两场电影才回来!再过一个多小时
差不多。」
伯英伯雄互相对望了一眼。又听阿桃说:「我们已玩了两个多小时了,也该
休息啦……我也过足瘾了……再来我也吃消了……」
张大伦道:「好吧,让我先去吧,别叫两个小鬼碰上。」
阿桃举起腿来将脚放在他的肩头,大腿并紧了,屁股一下下耸动,左右摇动
着柳腰。张大伦则像疯子似的狂动着,插得阿桃又不停的哼叫起来:
「啊呀……我亲汉子……今天你吃了……多少春药……可把我整惨了……」
张大伦猛烈的抽动了一陈,突然他连打两个寒颤,将肩头上阿桃的腿放了下
来,一下子伏在阿桃身上不动了,阿桃更颤抖厉害了,她躺着动也不动。嘴里只
是:「哼……哼……」
又歇了一阵,她才搂住张大伦的脖子猛吻着张大伦:「唔……我太舒服了,
真过瘾……」
伯英、伯雄立在窗外看呆了,见里边的已完了才想起。自己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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