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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妈妈的蜜洞里潮湿起来开始流出一股股的清泉我一看不好(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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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浙江杭州府钱塘县,有两个土财主,一个姓朱,名子贵,号芳卿,年长二十八岁,正妻早故,只有一妾,乃扬州人,唤名喻巧儿,年方二十二岁,生得天姿国色,绝世无双。

一个姓龙,名天定,号天生,年长二十六岁,妻亦亡过,因往南京嫖着一个婉姥,

名唤玉香,年方二十二岁,乃苏州人,那姿色不须说起,十二分的了。

他两家住在浙江驿前冲繁之所,贴邻而居。

他二人俱是半文半俗土财主,或巾或帽假斯文。

朱子贵又爱小朋友,相与了一个标致小官,唤名张扬,年方一十七岁,生得似妇人一般,令人可爱。

日间接了龙天生,三人做一块儿吃酒玩耍,抽空儿便做些风月事儿。

龙天生也爱他貌美,几番要与他如此,因朱芳卿管紧了,不得到手。

就要如此,也不难事,只因两家内不放松,故此倒也算做一椿难事。

闲话不提。且说西湖内新造一所放生池,周围数里有两层破岸,中间起建一所放生池,甚是齐整,可与湖心寺并美。

故此艳女八方丛集,游人四顾增辉,年年四月初八,乃佛浴之日,满城土民皆买一切水族,放于池中,比往日不同。

张扬得知,与芳卿道:“明日四月初八,那西湖放生有趣,何不明早晚船,湖上一游。”

芳卿道:“使得。”

忙唤小使往涌金门叫船,撑到长桥佐候。

龙天生得知这个消息道:“我也出些分资,同去耍耍。”

玉香知道,说与丈夫:“我有五两银子,买些螺蛳之类同去一游。”

天生道:“须接朱二娘同去方好。”

玉香走到后园里,即着角门,只见一个女使开门。

巧儿闻知龙二娘到,连忙走来迎接。

玉香说其原故。

巧儿笑道:“承二娘携带,同去走走。奴家也买些水族,同做些好事。不枉一番胜事。”

便留玉香吃了午饭。

须臾别去,巧儿与丈夫说龙二娘约他之意,大家同去一游。

芳卿道:“使得。”

未免隔夜整办酒菜。

次日,唤下轿夫,一竟抬到长安,下了湖船。各人相见,巧儿与玉香坐下一桌,他三个男人坐在下边一桌,把船撑到放生池边,都往寺里一看,果是胜会。

那来来往往,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如行山阴道中,使人座接不暇。

五人遂尔登舟,竟至湖心亭佐着,上岸登楼,果是畅心悦目。

朱芳卿看了玉香,频频偷眼﹔龙天生见了巧儿,步步留情。

两个妇人暗暗领意。适见红日将西,急忙反掉。

早到原所,轿夫早候,依先取路而归,自此两家内人相好,你去我来,各不避忌。

只因龙天生每每要与张扬结好,朱芳卿亦如其意。

一夜,张扬宿于芳卿书馆,与玉卿勾当。

芳卿说起玉香标致,爱慕之极,不能勾如此。

张扬说:“这事不难,自古道,舍得自己,赢得他人。包你上手便了。”

芳卿道:“终不然把己之妻换他不成。”

张扬笑道:“龙天生每每要我和他如此,我因为了你,不好又和他上手。

这事只须在我身上,便好图之。”

芳卿道:“你不可视为儿戏,他妇人家不比你,倘若不肯,喊叫起来,便体面不像了。”

张扬道:“自古色胆大如天。这般芥菜子儿天的胆,缘何干得大事。”

芳卿说:“怎生在你身上便图谋。”

张扬笑道:“他家管门的老李,是聋而且盲的。此事你可预先闪在龙家门首,待我叩门,叫出天生,只说你往某处吃酒,夜间不回了。我倒和他到你房中歇下。你见我进来了,假做天生,直进内房。房中没有灯火更好,有灯火只须将口吹灭,钻进被中。那玉香难道说你别人不成。你切莫做声,既到手上,慢慢再说也未迟。”

芳卿笑道:“好计,好计,恐有差池,认出怎好﹖”

张扬道:“认出怕他怎的,他无非是个妓女,倒也不放你在心上,又本是贞节的妇女,就是认出,换了个男人,她一发快活了。”

芳卿道:“这样我今晚倒要在巧儿面前说谎,只说和你在书房歇了。”

张扬说:“这是你的事,做我不着了。”

计议端正,芳卿除巾脱服,等到黄昏时候,同张扬到龙家大门上即了几下。

老李问是何人,张扬大声道:“是我,要见你主人。”

老李道:“太爷睡了。”

张扬道:“有要紧的事儿见他,你进去说便了。”

老李开了大门,进去一会说道:“来了。”

芳卿闪在边,天生出来,见了张扬。

张扬扯到前边,附耳说了,天生欢喜之极。

张扬道:“你可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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