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道里跟美丽少妇做爱(3 / 11)
着生意。
八
非花非雾前时见,满眼娇春。
浅笑微颦,恨隔垂帘看未真。
殷勤借问家何处,不在红尘。
若是朝云,宜作今宵梦里人。
-------晏几道《采桑子》
……
小梅走了,再也没有了消息,手机换号了,QQ里的头像没有亮过,MSN
也没有上线的迹象。其实即使再有小梅的消息,我知道如果没有改变自己的家庭
现状,他是无论如何不会,也没有资格面对他爱若命、不忍伤害的女孩。
我在记忆里小心而努力地封存着关于小梅的故事,关于爱情,我认为自己已
经心灰如死。
早上开着婊子,来到单位,在和大家打打招呼后,像往常一样,我先是泡了
一杯陕南产的新茶,在泡茶的同时,我头也没抬,问了张洁一句,“张师,那个
员工工资考核办法修改稿改的怎么样了?”
被我客气地称为张师的那个将近四十岁的女人叫张洁,是办公室的老员工,
对工作比较操心和负责,同时对于办公室工作的奥妙更是经验丰富,公众场合对
于本单位比较敏感的事情从来不问也不说,在办公室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才会偶
尔认真地向我提些建议,而这些建议里边往往是棱角还没有完全磨圆的曾浩容易
忽视了的。因为这些,我在心里暗暗感激张师,私下便把张师叫张姐,在大家面
前也显示了对她的充分尊重。
“曾主任,按照您的意思,我稍微作了一些补充,我马上拿给你看。”张师
说。很快,那台Hp网络激光打印机便传来预热的声音。
听着我和张洁的对话,在平时工作里对我有意见的家伙很快都将眼角的余光
描向我手里的那几张刚刚打印出来的打印纸,暗暗地幸灾乐祸,这回看你我怎么
办?
上个礼拜,省行机关原开发处一位姓朱的副处长刚刚调来主持工作,正所谓
新官上任三把火,为改变新有的工资分配模式中的某些弊病,这位现任朱行长首
先就要改革工资考核制度,总的原则是按劳分配、拉开档次,将现有的部门、岗
位按照行政职务、劳动强度、风险程度、工作时间等指标划分为五个档次,不同
档次有着不同的基础工资、效益工资、岗位津贴等。
这样一来,按照最初的考核办法的精神,原来吃惯大锅饭的大多数员工每月
的工资将降低一半,中层干部和那些身处一线的工作人员有所增加,但幅度不大。
最大的差别是几个支行领导的收入翻了一番还多。
大家很有意见,私下里都吵翻天了,骂什么的都有。这些天,多少双眼睛都
在关注着这件事情的进展,办公室的工作成了焦点。
但是我却没有一点压力,表面上他对此事很焦急,私下和大家交流的时候也
含蓄地表示会为大家争取利益。我心里很明白,原来省行的那个开发处是个清水
衙门,那位始作俑者朱行长的心意昭然若揭。如果按照领导的意思执行,必然得
罪了大家;按照大家的意思实施,又使新来的朱行长极不满意,而这对自己的仕
途更为不利。
草草翻过张洁修改过的考核办法草案,我说:“这样吧,把这个草案给各个
部门都发一份,请各科科长组织大家学习,并将具体意见在后天下午2:00前
报过来,到时候将大家的意见汇总一下,下周一提交行政例会讨论,请领导定夺。”
在办公室工作,得学会打太极拳,一收一放大有名堂,轻重缓急之间充满着
中国的古老哲学,高明的拳手会将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在将别人推得团团乱转
的同时丝毫不会伤了自己。
喝完了两道茶,泡着毛尖的茶水颜色从最初的碧绿渐渐淡了很多。我刚刚看
完今天的报纸,向后伸了伸懒腰,坐起来很舒服的老板椅微微的晃动着,我在寻
思着今天晚上是否该找阿飞喝酒了,小梅离开的这些日子,很久没有和哥们在一
起happy了。
电话响起,那个给婊子安装过音响的小宋积极地接了起来,“什么,客户吵
架?你稍等一下。”
听见小宋的说话,我赶忙摆了摆手,示意小宋将电话交给自己,“喂,别着
急,慢慢说。”我尽量用平缓的语调说道。
……
“延安路分理处出了点欣纷,我去看看,办公室你就招呼一下。”我拿起
婊子的钥匙,给张洁喊了一声。
这些日子,一有点什么事情,我就想离开沉闷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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